“牛为什么病的?”何振东按捺不住地问。
“这个问题牧场主最清楚。”
说话间,小玉女的双眼似闭微闭,脸上红晕渐渐变浓,几乎像是从她凝脂般的肌肤中透出来一般,万种风情之中眼波盈盈,让人望一眼便要心醉。
“为什么?”何振东痴痴地问。
“哎呦,何市长,您怎么跟牛一样笨,您想啊,假如您每天被抚摩rǔ_tóu会不会疯?”
何振东这才明白仰天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猛然将小玉女搂在怀中,喃喃地说:“端端,今晚就让我做一回农场主吧!”
“人家想做你的小奶牛行吗?”
“行……”
何振东已经将厚嘴紧紧地贴在王端端的香唇上,两个人从盘龙宝座上滚到九龙毯上,此时,尾随而来的郑卫国,将耳朵贴到门上细听,却是小玉女的淫声浪语:
“往下一点,我的亲哥……”
郑卫国听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然后诡谲地一笑,反剪着双手优哉游哉地走了。
一切都按着郑卫国的计划进行着,酒会后,忙了一天的郑卫国十分兴奋,他亲自开车送林娟娟回水岸花都,在车上,林娟娟却一脸的惆怅。
“卫国,王端端真的答应和何振东上床了?”
“这还有假,你就瞧好吧,我要利用这个王端端再让何振东在社保基金中给咱们挤出十个亿,国家对房地产突然刮起了宏观调控风暴,银行纷纷收紧银根,咱们以前从几家银行贷的款,人家催得急,只好拆东墙补西墙了,如果再从社保基金中挤出十个亿,咱们就能度过这场宏观调控危机,到时候香港上市的事也有眉目了,娟娟,林氏集团这艘船能不能冲出东州,走向世界在此一举了!”郑卫国充满自信地说。
“卫国,仅凭王端端陪何振东睡一觉就能贷到十个亿的社保基金,太容易了吧?”林娟娟半信半疑地问。
“我哪儿有那么傻,何振东是螳螂捕蝉,我是黄雀在后,他是除禾日当午,我是汗滴禾下土,各取所需!”郑卫国诡谲地说。
“卫国,你在耍什么花招,我怎么听不明白?”林娟娟迷惑地问。
“我在总统套里安装了针眼镜头,可以录下何振东和王端端‘那个’的全过程,有了这个法宝,不怕他们不就范,以后何振东就是咱们的钱匣子,王端端就是咱们的遥控器,想拿下谁就拿下谁!”郑卫国踌躇满志地说。
“卫国,你可够损的,你不会也这么对付我吧?”林娟娟警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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