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却背上叛逃之罪,皇上下令捉拿,格杀勿论!”
汉义桡一听急忙道:“我无叛逃,而是副将他……”
“废话少说,将他押入大牢!”大将道。“皇上之命,难以违抗。”
汉义桡这下理解了,他以为回京可以讨得救兵,原来京里的人也被收买了,官场现实也就副样子,反正不过一个人头落地,他逃不过他人用尽心机。
“将军、将军……”蒋万万眼睁睁见汉义桡被押走却手足无措,只能在一旁哭喊。以为她的人生就要尘埃落定,原来也只是一场风花雪月,在汉义桡化成烟尘后,又要穿越去了。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01侍寝(h)
蒋万万怎么也没料到汉义桡的魂魄一烟消云散,她又穿越了。
悲剧啊!
她到底何处才是她的归宿,让她当个良家妇女?她想这辈子,没个男人可以再像汉义桡那么上心了。
穿到这后宫后,她也无心了,听说她已入宫两年皇上从未翻过她的牌,这许才人大概一辈子也见不着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进宫两年不得宠幸早生锈了,谁还想得到她。
算了吧!她瞧瞧自己,虽然还是那张美丽容貌,只是少了欢颜,多了份愁容,原本入宫许才人就要投井,哪知投了十次却都没死,第十次终于死了,却被蒋万万给穿越救了一命。
唉!成为许才人的蒋万万无奈地在花园凭栏叹息,“深宫深深深几许,谁知幽幽怨怨怨多深?唉……”她又叹了一声,好想往亭下池水跳下再去穿越还是投胎,岂料转身身后出现一位面容姣好的妖娆男子。
他腮边勾起一抹浅笑,“姑娘为何独自在此唉声叹息?”
男子盯着她幽怨眼眸,未曾相识,不知她何许人,在深宫内院唉声叹气。
她又叹了一声,“活着真无趣,进宫两年,每天吃着珍馐美馔,也不见多长一两肉,可心头的哀愁与日俱增。”
“为何?”男子眉宇满是笑意,不知自己怎不晓后宫有这一佳人,看她娥眉轻蹙几番风情,朱唇微颤慑人心魄,这一瞬间她的影子印入他心坎,撩起了波澜。
许才人瞄他一眼,他是男子她不会傻的告诉他,叹息因为不得皇上宠幸所以寂寞,这多难为情。
“我要回房了……”许才人低头走过男子身旁,男人忽闻一抹从她身上散发的清香,赫然拉住她手腕问:“姑娘怎称呼?”
“放手男女授受不亲。”许才人嗔他一眼,这人未免大胆光天化日不怕砍头。
“告诉我叫啥名字就放妳走。”男子眼角流露疑惑,嘴边的笑却轻佻。
“你……你这人怎像登徒子!”拉拉扯扯的被看见要被误会,许才人气得想咬他一口叫他放手。
“哦……”男子亵玩笑,就登徒子给她看,一把想抱住她,反而被她狡狯溜了。
“哼!你不要脑袋了,竟敢调戏我,我告你一状,看你人头落不落地。”许才人见他行为轻慢气呼呼骂着,男子才松手。
莫名其妙被调戏,许才人一肚子气回到寝宫……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小小才人,住的也只是一个象样点寝室,可没那些得宠的妃子住得华丽舒适,总之守这种“活寡”的也不只她一个,就是不知皇上区区一个,要这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做什么?
没财没势的,她刚刚只是说大话,她才没什么权势让谁脑大落地。
回房后她狠狠的睡了一大觉,再醒来靳公公突然来报,“许才人去沐浴准备,今儿皇上眼瞎了,翻了妳牌。”
许才人刚睡醒以为听错了,盯着靳公公那张臭脸一时半刻愣住。皇上翻她的牌?哼!也不怕她告上一状,竟然敢说皇上眼瞎了,真是吃了熊心豹胆的奴才。
靳公公脸也太臭了,不就要打赏,好吧!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银子给他,看见银子绷着的脸终于笑了,“这才上道嘛!”
见靳公公走了,许才人睨他背影一眼,“见钱眼开!”她可不在乎牌子被他们给收起来,皇上一辈子不知道她的存在,可她恨透这些视钱如命的太监嘴脸,不就一个个狗丈人势。
晚膳梳洗后,敬事房太监来了剥了她衣物不管她愿不愿意把她扛去皇上寝宫,放在御床上,这感觉真不好。
可过不了多久她终于看见了皇上……
她惊愕得从床上跃起,“你……”不就白天那人。
“我怎了我?”他勾勾嘴角上的笑意,这下不知谁要让谁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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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才人心想这下惨了,看他那张嘴脸铁定不会让她太好过。
“过来吧!今晚妳侍寝,离这么大老远的,叫朕怎舒服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