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官卒报信来了。
「到处走走。」她淡道。盯着言仲不苟言笑的淩厉眼眸,纵然有机会杀他朴灵不认为自己下得了手,遑论他们是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以杀他,她何须用身子迷惑他。
「走、走?」他记得金晶没说谎的嗜好,那一定是这一世他将她教好了。他手忽地撩起她裙摆,探入裙内亵裤,揉起湿润珠圆,瞅着她,「走到哪了,别忘了不该去的禁地不要闯。」
她胯下禁地却被纤指搓得一阵酥麻,她胸口不禁起伏,用手悄悄摸着腋袖里的通行牌,千万别让他瞧见这东西,待他出门再不动声色放回原处。
言仲在她胯间的手开始肆虐戳动,她忽地被他指间的节奏触得畅快,他一手抱住她丰臀,仔仔细细的搔着她温暖穴池,一手黏稠更激发他肆虐yù_wàng。
见她外表柔弱,温驯得像只驯养过的猫,可是心却深不可测。
她舒爽低吟,他往她深处深探,滑下袴档,粗出硕健身子,忽地她忘神环住他腰际,迎接他的刺进,忽地一声铿锵,她吃了一惊,通行牌滚落地上,登时男人面色一狞,扶起她浑圆丰臀刺了进去,她愕然欢愉畅吟,半慌半沉醉,等待这场云雨後他的惩治……
邵大少的性奴 § 5~8 你那ròu_bàng子还是这麽强壮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朴灵彷徨不安,即便她杀了言仲,所有因这场战役身亡者并不能死而复活,所谓的复仇有何意义?而且言仲并非直接的刽子手,真正使人民颠沛流离、生灵涂炭的是善於谋略侵占的楚王!
昨日天候既已阴晴不定,今日天明破晓阴霾仍重重笼罩天际,将军府仿如被一层黑色薄纱盖住,有股风雨欲来前兆,了无生气。
她脚步仓促走於蜿蜒回廊,左洵托亲信给她带了书信,要她至林子凉亭後相会,她考虑良久,想不使左洵多候被发觉,她想速去速回。她确实意志不坚,倘使不是这般优柔寡断,不会堕入两个男人的爱欲之间,挣扎不已。人的贪婪永无止境,权势、情爱皆是。一名女子一生只得一人心,或许是最幸福不过,过多的爱如同涨潮的海水,波涛汹涌将人淹没。
将军府戒备森严,到那都会遇见巡守队,空气湿湿冷冷,朴灵心情显得沉重。到了被乌云遮蔽的花园,又一列队伍五个卫兵过来,她放慢脚步,佯装闲来无事至花园赏游,可云层似要关不住雨水,她得快去,瞧左洵有何要事。
终见到林木蓊郁下的八角亭,走上亭子左洵即从亭子後现身,招手要她快步过去。
左洵一见她气喘吁吁即将他拢入怀里,「怎跑得这麽急?」她往亭外更远瞧去,并没人跟踪她,他松口气。
「何事快说吧,言仲怀疑我了。」昨晚被言仲摧残一夜,花容憔悴。
「是吗?」左洵怔了一下,盯着她惶恐不安的眼眸道:「明日,未亡之晋军将攻议事大牢援救朴将军,到时将军府不免一场杀戮,明日入夜之前,你想办法离开将军府。」
「消息从何而来?」朴灵错愕。
一阵风突吹来,枝叶窸窣,飘零无数落叶,左洵赫然一惊左顾右盼,抓住她手腕将她往林子深处拽,「这是千万别让他人得知,我将于将军府接应。」
「可是,倘使言仲得知你为晋国……」
左洵霍然俯身吻住她,「为了你,我不能再承受……」
「原来是你!」
一道石破天惊声响猛然响起,左洵见刀光往他劈来,快速推开朴灵,来不及抽出腰际刀剑,凛冽刀影即从他腹间划了下去瞬间血花喷溅,他怔住所有动作,双眸定格在卲凰脸上。
邵凰不知哪来的胆识,刚才全身像被鬼魂附身,无意识下举刀过去……他这辈子没杀过人,左洵满身是血他吓愣了,拿着刀,不禁要想这只是一款模拟电玩,如临实境的写实场景。
「左洵……」朴灵惊呼,左洵已瘫入血泊中。朴灵脸上刷白,赫然抽出左洵腰上的剑往言仲刺去……
几年前也疯过电玩的邵凰蓦然一闪重重跌了出去,不知撞了什麽,撞了个头昏眼花,晕眩了好阵子,头不晕後,张了张眼,摸摸後脑勺,一下子晕眩和疼痛消失,慎重一看……
咦?不会吧!他回来了!竟然就坐在他舒适的高级牛皮制的办公椅上,金晶的手镯就在桌上,他胸口忐忑,刚才那幕实在吓尿!
什麽鬼东西?邵凰气急败坏的拿起手镯,起身疾步开门走出办公室,往金晶办公室去,转了一个左弯停在门口举起手,才想敲门却听见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