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桥流水,花团锦簇,荷花池畔的凉亭沁凉微风徐徐。南元国着名的天仙寺香火鼎盛,祀奉一尊相当灵验的月老。
几个ㄚ鬟和几个侍卫伴瑾媛来此为与太子混沌不明、迟迟不成定局的婚事上香,祈求月老牵线作媒,好让金玉良缘早日缔结。
金晶帮萧斌写好了剧本,他只要照本宣科,顺着金晶的剧本演下去,最后即会水到渠成……此乃金晶的如意算盘。
当然金晶并没估算任何突发状况,也不做瑾媛不上钩的假设,根生蒂固认为以萧斌fēng_liú倜傥、貌似潘安的俊逸外貌,只要他勾引,是女人很难不被他迷惑。
再加上他现在如火纯青的床上功夫,简直是师奶杀手。瑾媛不上钩得已,上钩铁定销魂蚀骨,为他神昏颠倒。
邵大少的性奴 § 7~12 逗得硬了起来(h)
前几天瑾媛来得突然,金晶还在邵凰床上,两具滚烫的身躯水火交融,欲液不断从接合处潸流,金晶抚媚的胴体煽情得令人发狂,然而就在他意乱迷之时被突如其来的冷水给浇熄一身的火焰,实在煞风景。
邵凰介怀的并非高潮盘旋的欢愉时刻被打断,而是金晶离去时绝色容颜上拈酸吃醋的不悦神态,好像吃了一颗炸弹,要往他炸开。
昨日白日邵凰又要侯公公到金府”恭请”金大小姐进宫,以续那日未尽的云雨,还有赔罪。岂知,金晶架子摆得比太子爷还大,脾气也不遑多让,奉命行事的侯公公狠狠地吃了满脸闭门羹,好像踩了一脚大便那么臭的回去。
他一到金家大门,门房见是他即摆着脸道:“咱家大小姐不在,改天再来吧。”
听出是背好的台词,侯公公见识广博没那么好骗。
说完门房即急急关门,侯公公脸色一凛,伸手推开,疾厉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敢关我门,不请我进去,我回去禀报太子,不怕你家满门抄斩。”
“谁怕谁乌龟怕铁锤,你家太子还怕我家小姐咧。”门房叉着手,有恃无恐,“当然知道你是谁,你脸上有写着你是太监,可是,咱家小姐说,细皮嫩肉、嗲哩嗲气、嘴上无毛的太监……不见就是不见!”
砰一声,门狠狠关上不说,立马又铿铿锵锵的门紧紧闩上,好似怕他与后面一干小啰喽会破门而入的防范未然。
“真狠!”侯公公盯着门不甘心的吹胡子瞪眼。这晶姐儿恃宠而骄,连她家的狗都敢乱吠了,哪天恐怕要爬上太子头上洒尿了。
什么嘴上无毛?嗲哩嗲气?简直污辱人!
他不服!人家只是被、阉了而已嘛。
被羞辱的侯公公盛气难耐的回去禀明邵凰,以为他会雷霆大作帮他出一口气,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门房找来打五十大板。然而侯公公这回失算,邵凰非但没生气反而忧心忡忡,担心金晶吃了瑾媛干醋,所以使了性子,蓄意欲擒故纵,给他坏脸色瞧。
为讨美人欢心,隔天邵凰只好微服出宫。出宫前他特地打扮了一番。
镜前的他肌肤美得像三月盛开的樱花,斜飞英挺的剑眉却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冷傲孤清又盛气逼人。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散发孑然独立傲视天地的气势。
一袭绽青的绫罗绸缎,突显他细致如瓷的肌肤,高挺的鼻、棱线分明的绝美唇线,无不张扬着他的高贵与优雅。就算脱掉太子尊贵蟒袍,仍不掩眉宇间桀骜不逊的不凡。
他就是要金晶为他痴迷,就像他为她神魂颠倒那般。
坐在金家华丽辉煌的大厅,仍显蓬荜生辉的突兀,虽然金晶交代太监公公来了无论她在不在,就是想尽办法打发他走,看是要放狗咬人,还是拿扫把赶人就随他们自己发挥了,赶走的有赏。
可当太子辇轿停下金家大门,谁也不敢挡路了,被赶过几次的侯公公跟在后面昂首挺胸、趾高气昂,一副我家主子来了,看你们谁还敢那么嚣张了。
“我这就去……去禀报大小姐,太……子来了!”从未见过太子的仆人结结巴巴。
“我自己去,你们就别跟了。”邵凰对随侍说,再与金家仆人道:“请位带路吧。”
“这……”仆人面面相觑。
“有事我承担,尽管带路。”
“好…好!”据说太子就像他家小姐那脾气一样,两人可称天造一对、地上一双的不惶多让的固执,所以还是别得罪,这个得罪不只被刮一顿而已,可是要杀头的。
到了金晶闺房前,仆人欲敲门邵凰笑着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贿赂,仆人看见黄澄澄的金子,连忙道谢,捧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