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一项柔弱,很少这么义愤填膺。
「唉,俺和小曼,那是大人之间的事!就兴你们年轻人欢作乐?小曼也要
那啥的啊。俺这是为了她舒服在出力!说到小如,她骨子里比俺还骚嘞!俺稍微
一碰,她就流水。马乡长头一次办她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事。……」
「她骚,你们就可以欺负她?!你们,你们都说坏蛋!」妻的本意是发怒,
但她一向温柔有教养,骂人的词说来说去就那几个,再加上语气娇憨,说到后来
简直是在撒娇。
「……」二伯嗫嚅无语,半晌方道:「你的身子是不会说假话的,刚才你也
很疯呢!你想要的对不对?以后还来吧!浩娃会答应的!」
妻似乎是哆嗦了一下,却斩钉截铁的说:「没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
上瘾了!我是骚给阿浩看的,我知道早晚阿浩会看见我们今晚……今晚的羞样,
他爱看,我知道,他看了就会在我身上疯,我喜欢他疯着对我。可平时他就只会
拿我当女神那样的爱爱,我总觉得那样隔了层什么……呸,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嘿嘿。俺就知道,越是你这样仙女似的姑娘骨子里越喜欢粗鲁,像俺这样
的才配你呢。肏女人的时候俺就是头驴,俺抱你就奔着把你摁到俺身体里去,俺
揉你的奶就要像揉面,摊开了揉碎了,再团一对出来;俺chā_nǐ的屄就得用大龟和
肉棱子刮你的腔肉,刮下一层层的水儿来……」
「啊,死人,别说……啊,……嗯……」妻娇嗔道,后音儿里竟然在呻吟。
我看到被窝里在蠕动,似乎是二伯的手在对着妻子的身子揩油。
「不许动我了!从今往后都不许动我!」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妻起床穿上
了已经无扣的风衣,迈步就要离开。
「影,答应俺还来,俺就不把马乡长的事告诉浩娃。还有那晚你好像跟浩娃
打着电话就被俺弄的泄了身了呢。」
「你……」妻愤怒的手指二伯,「卑鄙!」
「影,谁让你这么美呢。」
「不行!我大不了跟阿浩坦白就是啦!」妻的眼泪流下来了。
「算了,就怕女人流泪。要不是你这么美俺这么稀罕你,俺才不会要挟你。」
二伯说,「就一次,你来,来过这一次俺就把这事忘了,从来没有马乡长,俺也
只今晚才和你……」
「你还说!」妻急切道,「就一次,你等我电话!你要是骗人,我拼命也会
告你qiáng_jiān的!」说完,影摔门而去。
w 盯着我,「二伯会这么卑鄙我真没想到!浩子哥,你是说影此刻就在隔壁,
与二伯?」
我无语,只眼色郑重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欠揍的夯货!我这就去痛扁他一顿!」w 状若疯牛!
我急忙拉住他。就像我刚刚想通的,这事的始作俑者还是我。是我把影从纯
洁优雅的淑女变的渐渐屈服于心底的ròu_yù!亲眼目睹之下,谁又能否定妻是快乐
的呢?而且我已知妻是深爱我的,这就够了。再说我们很快要返回美国,与二伯
几乎会没有交集了。当然,如果影还想重温今日的快感……我觉得在我和w 的说
动下,这是很可能发生的。
次日,我没有停留,早早的回了老家。数日之后,我与妻机场重逢,我狠狠
的抱住妻,良久良久。而后乘机返美。
——
x 市辖a ,至尊x 皇夜总会一个从不对外开放的包厢里,莺莺燕燕的或站
或坐了一群公。与客人打情骂俏,插科打诨。角落里坐了两位客人,明显的与
众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其中一个赫然便是马乡长!只见他全无在山庄时的
颐指气使与官威,此刻他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对一个看上去比他还小几岁的中年
男人说话:「裴哥,您找我有事?打个电话指示一下就行了,还劳您大驾……」
只见这裴哥剑眉入鬓,双眼炯炯有神,嘴唇两侧的纹路有如刀刻,法令纹更
是给人印象深刻,一看就是身居高位,面相神态偏又带着三分黑道人物的邪气。
「老马啊,一家人不用客气。这家夜总会当年我还在局的时候就罩着,他们现
在呢也还保留着这间云居大厅,算是孝敬我的。我知道你好这一口,没事就来玩
儿,报我的名。有几个佳丽只服务这间大厅的。
你知道省府的王秘书长吧?上次来过之后直夸呢!王哥现在调a 省任组织部
长了。他答应帮我运作往省里调。这些年,哥在市局忙着站稳脚跟,没顾得上哥
几个,这段时间我有空,咱们计计,看找个机会把你调到政府吧。「
马乡长毕恭毕敬听的眼睛都直了!但是很快,作为在官场混的老油条,马乡
长就意识到重点在可是之后,也就是条件——这,才是「裴哥」找他来的原因。
「省府新换了秘书长,人家是空降,早先做过康总的大秘,通着天嘞!把他
伺候好了,别说你我在省内提拔不是问题,就是到京城弄个缺干干都是可能的!」
「裴局您是上次跟康总影的时候认识这位刘秘书的吗?」马乡长问道。原
来,「裴哥」的办公室刮着各种照片,都是他跟各级领导的影,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