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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青城抬起下巴示意：“他们的事。”

何照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却说不上来，就慢慢的回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妈平时不是很喜欢提起以前的事。我只知道他们是同学，后来分配工作又在一起，互相欣赏，时间久了就在一起了。我爸去世是车祸，那时候我十岁多一点，记得的事情不多，我妈这些年要走过来也不容易。她生性豁达开朗，只有在这件事上很固执。我也不是不同意她再嫁，舅舅也几次劝说过，但是她就是不肯。有的时候我半夜听见她哭，却从来没见过她掉一滴眼泪。好像也有别的叔叔愿意娶她，也不在乎我越来越大了，但是她还是不愿意……”

“大概是，她永远也忘不了我爸……”何照说完了，也感触良多的看着父亲的遗像。

过了片刻，他才察觉了聂青城的异常，看过去时，就觉得她心情异常低落。然而聂青城只是独自沉默了一会，就若无其事了。何照想问，却多少猜得到原因，又觉得不好问，两个人就出去了。

客厅里，何妈妈正在打开一个红色的锦盒，看到他们出来了，就对聂青城笑着道：“我知道一般人家放着谁的遗像挺奇怪，就是我始终是觉得他爸爸还在这个家里，也不忍心早上起来看不到他，就一直放着了。”见聂青城没什么过激反应也就放下心来，招手让她过去看，又把手里的盒子交给她：“看看。”

红色的天鹅绒上躺着一只翡翠镯子。聂青城眼神极毒，看得出是上好的老坑翡翠，水头极好，又戴了许多年，养的剔透，也算是很少见的好东西了。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家里压箱底传家的，看何妈妈的意思，很显然这就是给媳妇的。

聂青城握着锦盒，看着何妈妈絮絮叨叨，拿出镯子要给自己戴上。

“这镯子呢，是何家的传家宝了，传媳不传女，就算是每个婆婆给孩子们的祝福和见面礼。你肤色白，戴着肯定好看……”

说着，套上了聂青城的手腕。翠色映着洁白肌肤，确实好看。聂青城没有推辞，笑着道了谢：“谢谢妈。”

这一声改口虽然来得突然，但是聂青城叫的自然，何妈妈听了也觉得心里熨帖，笑着应了一声，抱了抱聂青城。

时间已经不早了，很快何妈妈就赶着两个小辈洗澡睡觉了。她的作息稳定，一直是坚持早起锻炼的，就先去睡了。

第十二章

何照带着聂青城回到自己的卧室，就被按在门板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壁咚。聂青城没穿恨天高，比他低了几厘米，然而这个壁咚还是很有气势。

深吻中何照还记得背过手反锁房门，然后就被按在门板上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只剩下在自己家被亲吻的亢奋和喜悦。

一吻结束，聂青城隔着裤子捏了捏他兴奋起来的下身，很满意：“想我了。你这几天自己弄过没有？”

想起第二次滚床单发生在自己的自慰现场，何照脸红着老实回答：“有……”说完，忍不住把自己渴求抚慰的yīn_jīng往她手里送：“但是，都不舒服……青城，我想要你……”

聂青城很喜欢他这样直白的撒娇，笑了笑却松了手，转而解开他禁欲白衬衫的扣子，指尖慢悠悠的挑逗了两把颤巍巍硬起来的小小rǔ_tóu，猝不及防的收了手：“我先去洗澡。”

何照委屈的带着一身被撩拨起来的浴火等着她出浴，然后又在指示下去洗澡。

老房子的热水器是前年才换过的，倒还很好用。匆匆冲澡出来，聂青城头发已经吹到半干，裹着被子团在他的床上。时值夏天，被子很薄，聂青城薄被底下什么也没穿，修长光洁的小腿伸出来，真正骨肉匀停，肌肤如玉，还带着水的润泽。

何照着了迷一样走过去，扯开被子压在她身上，草草裹着的浴巾适时散开，被聂青城一把扯下来扔开，两个人裸裎相对。

聂青城的身上有玉一般的辉光，带着何照习惯用的柠檬味沐浴露的味道，两个人的气味在这一刻如此贴合，贴合的简直像是你中有我。她的皮肤养的极好，因此身上的痕迹不容易消退，上一次何照特意在左胸口留下的极重的吻痕现在还能看到淡淡的印子，何照用拇指轻柔的抚摸着，一瞬间有一种想要在这里写上自己名字的冲动。

他曾自认是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男人，现在也是，可是自从知道了聂青城并没有怎样刻意掩藏的秘密，就总是幻想着被她压倒，被她贯穿，被她疼爱。

一个人若是爱一个人到极致，是什么样的爱情都可以接受，什么样的笔触都带着温柔的。恨不能让她眼中的春光和笑意拆分成分与秒，一直满心欢喜的数到亘古洪荒，所有的鲜花都在她眼里开过去，即使是刀刃一般的锋芒也涂上了蜂蜜。即使被割破舌尖流出鲜血，也要尝到生命中唯一的甘甜。

何照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