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出声,更没有同情,他的血早就变的比女人戒指上的钻石还冷。
她哭了一阵,明白了什么一样抬起头,试探着问:“你……想要多少钱?我……我有几千块的私房钱,不……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偷着去取一些。”说话的时候,她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当然不缺这么点钱,本来他对大肚婆也没什么兴趣,但如果是她,他不介意好好的尝尝新鲜。他没有回答,直接起身走到她身边,隔着睡衣一把拧住了她的rǔ_tóu,那里大了许多,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比起以前的粉嫩肉蕾大了不止一圈,rǔ_fáng柔软而丰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掐住乳汁来……
“啊!你、你干什么!”根本没想到他会打她的意一样,她疯了似的挣扎开,险些摔倒的跑到沙发后面,惊恐的看着他。
他翘起二郎腿,用手敲了敲手上的复印件,微笑着耸了耸肩。这是他们恋爱时候他常做的姿势,意思很清楚,你看着办。
“不……不可能……会伤到孩子的。”她哀求着,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
他瞥了她一眼,那种柔弱的母性感觉让他的兽性更加强烈,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硬来,闹出人命是很麻烦的,他故意拿起了那叠纸,起身走向门口,“那好吧,下次见。相信你老公会和我一样,不介意你被别的男人玩过的。”
他故意走得很慢,一步步接近门口,离那门越近,他就越感到失望,走到门前,他扶着门锁,正要沮丧的叹出一口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她焦急的声音,“你……你等等!让……让我再想想。”
“没什么好想的,我不缺你那点钱,我就想操你一次。让就让,不让我就走。”他没有回头,声音刻意的做出随意的感觉。但说到第十七个字的时候,他还是感觉一阵兴奋。
门锁的锁芯开始发出缺乏润滑的摩擦声,金属的摩擦很刺耳,远不如ròu_tǐ的摩擦舒服。锁头的黄铜圆柱几乎全部从孔里抽出来的时候,她终于说了他想听到的话。
“只……只要一次就好么?”
“啪。”门锁弹回了原处,他回身笑眯眯地说,“没错,就干一次。”
“我都这副样子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她颤抖着小声说着,往卧室走去,“你是要报复我么……我当年、当年真的有苦衷的。”
他心底有些焦躁,凶狠的低叫:“闭嘴!你现在只需要tuō_guāng了张开腿躺好,我上了你这一次,以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你有力气解释,不如留着一会儿给我好好的叫床!”
她害怕的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话,站在床边,开始笨拙的脱着身上的衣服。
以前他总是嘲笑她太瘦,将来都不知道生不生得出孩子,现在看来,女人终归是神奇的生物。以前好像两个大包子一样的小屁股现在变得肥大而浑圆,大腿丰腴了很多,但小腿依然纤细而结实,以前那双他一手就能掌握的娇小rǔ_fáng,现在从背后腋下都能看到沉甸甸的雪白乳肉。
“转过来。”他不耐烦的说,他可不至于没常识到就这么从背后干这个大肚子的女人,她一爽到腿软手软趴下去,害死她肚子里的小命的责任他可不想背。
她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来,肥大的rǔ_fáng根本无法用胳膊挡住,绕过肚子的手也遮不全腿间的羞处,浑圆紧绷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还透着些青色的脉络,娇小的肚脐向外凸起。
他兴奋得拉开裤链,从内裤里掏出来自己勃起的yīn_jīng,走了过去,拉着她的头发说:“来,跪下给我舔舔,免的你几个月没被男人玩过我弄得太久你爽昏过去。”
她带着几乎哭出来的表情费力的蹲下身子,摸到一双毛拖鞋垫在下面,膝盖跪在了拖鞋上,一手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握着他的ròu_bàng根部,开始替他kǒu_jiāo。
令他意外的,她非常熟练,虽然不情愿,口腔的温热粘膜还是仅仅的吸住了勃起的ròu_bàng,柔软的舌头从各个角度爱抚着guī_tóu,收紧了嘴巴开始前后移动的时候,快感和真刀真枪的做爱即使有差距,也差不多远。
他有些恼恨的拉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当作yīn_dào一样chōu_chā起来,“你做得很不错啊,看来老公不能操你的时候就是一直操得你的嘴巴的吧,是不是连pì_yǎn也被操过了啊?你这个婊子!”
不知道是被骂觉得羞辱还是喉咙被guī_tóu戳的十分难受,她又开始流泪,嘴巴里发出干呕一样的声音。
“躺下吧。”他拉起她,用手摸了摸她嘴巴上残留的口水,拍了拍她的脸颊,“让我看看你当年是怎么接客的。”
她羞辱的低下头,慢慢坐到床边,双手盖在小腹上,慢慢躺了下去。柔软的rǔ_fáng扁摊在胸前,乳晕不再是那时候少女的嫩红,颜色深了许多,也大了许多,让中央饱胀的淡褐色rǔ_tóu看起来不那么巨大,rǔ_fáng上也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抿了抿嘴巴,心里决定一会儿一定要试试看能不能从那里面吸出奶来。
她偏侧着头,把双腿尽可能张开,羞耻无比的开口:“你……你快点。”
“啧啧,才吹了一会儿喇叭就忍不住求我快点了么。”他故意讥刺着她,站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提着她的脚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