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恼,却无法阻止在他熟练的挑逗下不断分泌出的湿滑淫汁,想再强撑着骂上几句,却被那一下轻咬咬成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并没有太多的耐心,他的手指灵巧的拨开了毫无防卫能力的布条,探向她温暖紧致的肉缝,指尖往里微微用力,些许的阻力被排开后,柔软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上来,与预想中一样的,没有摸到那片有所象征的薄膜,但却感受到了表示欢迎的充分湿润。
他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很公平,他笑了笑,看到她甩着头力图保持清醒的模样,这个将要冠上他的所有格的女人,倒还真是执着的排斥着他。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她正在为自己的yù_wàng感到讶异,两条纤瘦的腿不自觉的弓起,无力的向两边分开,现在这种机会会错过的,肯定不是男人。
他轻轻的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熟练的手指同时在ròu_dòng中,迅速找到想要的部位,在那略厚一些的嫩肉上快速的摩擦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啊……别……拿开你的……啊啊……见鬼的手!”
她像被拎住脖颈的泼猫一样,一直扭动的胴体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全身苍白的皮肤都开始泛起蜜桃一样的红潮,仔细的看去,那娇挺的rǔ_tóu却在微微颤抖着。
他抽出被汹涌泄出的情潮沾的濡湿的手指,轻佻的抵在她的嘴唇上,在玫瑰色的唇瓣上涂唇膏一样的涂抹着,悠然道:“你可要说清楚,到底是拿开呢,还是别拿开?”感受到手指离开她身体时她臀部下意识的拱动,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唔!”他吃痛的轻呼,调情的手指变得动弹不得,只因已经被她那张倔强的嘴死死的咬住,那点痛楚他倒还不是很在意,反而用被她咬进嘴里的指节拨弄起她嘴里的舌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自己ài_yè的味道呢,尽管品尝,下面货还充足的很。”她不答话,好像全身的力量只足够她咬住这根可恨的手指一样。
他也不急着让她松口,而是趁她注意力全集中在嘴上的时候挪动身体占据了她两腿间最安全的位置,用自己已经急不可耐的阳物抵住了她紧闭的yù_wàng之门,隔着回到原位的布片,里面的湿润的热气发出雌兽的特有诱惑。
她猛地睁大了双眼,突然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眼中尽是慌乱,除了咬着男人的手指,竟已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已经没有耐心等待,她可怜的内裤被拨到了一边,他下体最粗大的部分已经藉着粘滑的汁液的帮助,挤进了丝缎一样柔美的肉壁之间。她全身一僵,他便已经伏下身子,用力得向里刺入,紧小的ròu_dòng瞬间被炽热的ròu_bàng撑裂充满,紧窄的好像chù_nǚ一样的ròu_dòng紧紧的缠绕在粗大的ròu_bàng上,蠕动着不断像要往更深的地方吸去一般。
“不!拔出去!你给我拔出去!拔出去!”她张开咬着他的口,近乎凄厉的喊着,要不是对她的家庭情况比较了解,他几乎有了一种自己在奸淫别人的妻子的错觉。
他当然会拔,ròu_bàng刮蹭着充血的肉壁缓缓的向后退去,让她浑身随之不断颤栗,在她眼中露出些许的希望的时候,他狠狠地用力挺腰,让自己的阳物好像一根粗大的肉钉一样把她瘦弱的身体钉在床上。
“你在抗拒什么?我还是天下的男人?”他有些不快的看着她悲痛欲绝的表情,下身的力道不禁加大了许多,想要把自己的怒气也一并刺进她娇嫩的身体里一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也是任性惯了的,对女人的好脾气就要消失殆尽,话音里也带上了不满。
“没用的!你再排斥,我也能法的骑在你的身上,让你永远不能翻身!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她一面忍着喉间的痛呼,一面倔强的瞪着他,恨恨的哼了一声。
“很好。你最好现在开始准备后悔。”他淡淡地说,自小到大因为身体和家世的原因接触的人都尽量对他依顺,让他的怒气很轻易就会被点燃,对女人一贯的温柔也只是建立在女人的温柔上的。既然她不需要愉快的xìng_ài,那他不介意来一场单纯的发泄。
他猛地把她的双腿抬高,拔出已经湿淋淋的ròu_bàng,把她的双腿向上半身折过去,折成几乎要把那纤腰弄断的角度,膝盖都被弯到了肩窝,大腿向两边淫糜的分开,中间潮湿光滑的粉红花瓣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羞耻的张开的肉缝。
“你……你干什么!我喘不过气了!松开!好难受!”她想挣开他的手,但被折成这样的身体实在使不出力量,背后的衬衣和外套被身上的汗水浸湿,让她后背传来一阵令她害怕的凉意。
“在你学会听话之前,你只是个用来发泄的道具!你最好给我记住!”他用双肩抵住她的膝弯,又用力的向下压了几分,然后把自己的ròu_bàng,深深的刺进她完全敞开润滑的ròu_dòng中,深到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几乎刺进了另一块销魂的柔软之中。
“唔唔唔唔唔……好痛!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