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感慨:这真是自古痴情女子负心男。啥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就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道虚这些日子出门,总之是没少受人白眼。
道礼小孩子家家的,懵懵懂懂不甚明白这些缘故,倒是和隔壁的叶渊一般大小,有了个贴心玩伴,更是猴得满山遍野的,道虚想管也管不住。
日子总算是过得平稳,也到了芒种时节,乡里人家多要夏收秋播,乔子清便给孩子们放了长假,好让他们帮衬着家里做些农活
乔子清天气一热就爱到水边跑,简直恨不得泡到那凉丝丝的溪水里。那溪边是处浅滩,上头一些大小石块,被日头晒得烫烫的,乔子清就躺在上头,迷迷糊糊地睡倒了。
等到醒来时却觉得隐隐异样,自家胸口冷飕飕、光溜溜的被人扒开了,对着身旁影影绰绰的那个轻薄人浪荡子抬手便是一个脆响的巴掌。
李瑞霄这日 正要去溪边提水,却看见乔子清躺在河边,本来转身欲走,谁料发现她正睡着,脚步就鬼使神差地停下了。她睡得双颊嫣红、面容恬静,手脚却不安稳,衣襟散乱、鬓发蓬松,有一点孩子气。
和从前一模一样。
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细细端详过她,李瑞霄觉得恍如隔世。
道虚忘记了自己是道虚,已经是一个斩尽六根、忘却前尘的出家人。他只记得自己是李瑞霄,而李瑞霄不管经历了什么,都总是对面前的女人饱含情意。什么家仇、什么国恨、什么愁怨、什么痴念,他通通记不得。
他轻手轻脚地松开她的前襟——和他从前做的一样。那里有一双拔地而起的雪玉丘峦,李瑞霄熟悉它们的形状、颜色,清楚上面的温暖和香软。他低头把脸埋进去,热切地宛如嗷嗷待哺的婴孩。他想嗅一下上面会不会有奶香,没有,甚至连那股熟悉的玉华暖香也没有了,只是一股青春、鲜活的ròu_tǐ的味道——是她的味道。
然后李瑞霄就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个大耳刮子扇得一懵。他就算是再落魄的时候,也没挨过这样的五指山。更别说是乔子清扇的。
乔子清定睛一瞧,却见一个光亮亮的秃瓢脑袋,登时得意地笑了起来。李瑞霄终于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僧衣草鞋,脸上就有了恼羞。
乔子清笑嘻嘻的,也不拢衣衫,捧住李瑞霄光滑的后脑,张口就朝他的嘴咬了过去。多长时间的日思夜想、多少恩怨纠葛,都化为这热津津的液体,在两人口中渡来渡去,带着如愿以偿的滋味。
子清骑在他腰间,把他按倒在地,毫无章法地撕扯两人身上的衣裳,看不出半点矜持风度。她拧着一把纤细的小腰,将身下一朵粉嫩湿滑的桃花蕊在他腰间厮磨,蜜窠花髓湿漉漉洇开一大片。
子清真想我。李瑞霄心道,这想法滋味太美了,简直像梦一样,他心满意足。
李瑞霄躺在草窝里,身下有点硌,不怎么舒服,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更瞧不出什么神色。乔子清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晃荡,两朵靡艳的红梅可怜兮兮地皱缩挺翘起来,待人垂怜。金灿灿的太阳照在她身上,晃得他眼晕。这一副赤裸、光洁的ròu_tǐ令李瑞霄闭了闭眼睛。
她是一尊鬼斧神工的玉身菩萨,笑脸温吞的观音娘娘。
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身上子清的声音终于有了哭腔:“瑞霄,给我,求你了——”
真好,她应该哭,李瑞霄想让她哭:子清你害得咱家好惨,本督以为今生无缘再见你了!
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揉,使劲搓捻上面硬硬的一粒滚圆的葡萄尖儿。他毫无反应、他无动于衷,乔子清觉得自己简直在他脸上看到了佛相。
他没硬,他硬不起来。曾经梦境将他迷乱,如今现实到来的时候,他依然如梦似幻、如坠云端。李瑞霄不是不想,而是他不敢有所反应——万一这还是梦呢?
子清翻身下来,他以为她放弃了。但是没有,她手指探到自己隐秘而潮湿的下身不住地抽添起来,涨红着脸轻轻吟哦几句,指头拔出来的时候“波”得一声,带出来亮晶晶油润润一层水珠儿。
她灵活的指尖探到他的两腿间,直往臀缝里探,然后轻而易举地找到一处褶皱,手指打着圈往里拧——一开始小心翼翼,后来急不可耐。她纤长、湿润的手指在里面深深地撩拨、戳刺,一戳一个准儿。李瑞霄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和呻吟,平稳的呼吸变成了沉重的惊喘。
李瑞霄终于忍无可忍,翻身沉沉地压在乔子清光溜溜的身上,抬起她的双腿就往肩膀上扛。子清如愿以偿地轻哼出声,一面掰开自己的屁股瓣,一面摆着腰让他进得更深。
李瑞霄腰上狠命地四下冲撞,直弄得汁液飞溅,仿佛天地一同震颤。他嘴里恨声道:“你从哪学的这些?谁教你插男人屁股?”
乔子清压抑住唇边的呻吟,抬头去亲他嘴唇,口中断续道:“我、我想让你舒服,瑞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