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种是手上拉个口子都担心会不会大出血死掉的——你就属于这种。你昨天肚子为什么疼你自己心里没点字母数啊?谁叫你一口气吃了大半个西瓜!另外还有一种人, 不到病入膏肓快翘辫子了, 绝不认为自己有病——邵远就是这种人,说起来我和他里里外外也算共事大半年了, 据我了解他从来也不太请假,更别说病假。”
楚千淼翻个白眼说:“不到病入膏肓不认为自己有病……所以你这是在咒邵远快死了呗?”
谷妙语给楚千淼竖大拇指:“我服你了, 阅读理解杠杠的!”她低头准备赶紧扒完饭躲起来给邵远打个电话,问问看他到底怎么了,生了什么病都得请病假了。
一低头看到满碗的青椒, 她有点愣。
“这新开的食堂青椒怎么干吃吃不完?”反应了一下, 她抬头怒瞪楚千淼,“以后给我夹青椒不搭配两块肉,我就在晚饭里下毒毒死你!”
一个声音带着一个躯体在谷妙语对面楚千淼身边落了座。
“谷女士,手下留情,给我未来麾下一员猛将留个活口。”
楚千淼扭头对着任炎冷笑:“任总, 要不您坐旁边那桌去吧?您坐这吧,您那脸太大, 挤我。”
谷妙语三口两口扒完饭,扒完立刻起身就走,任由楚千淼和任炎第十万八千次的互喷狂掐水火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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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妙语从食堂出来之后,刻不容缓地找了个没人的地儿给邵远打电话。
电话嘟嘟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邵远透过话筒的声音带你些鼻音带些沙哑。
谷妙语连忙问:“听说你请了病假?你怎么带鼻音啊,是感冒了吗?发烧没?上医院去看过了不?”
她的语气里有连她自己都没来得及察觉的担心和着急。
邵远连忙努力调整声音到一个让鼻音听起来最小化的音域,告诉谷妙语:“我没事,没感冒,就是昨天睡太晚,刚刚醒,所以才带鼻音。”
谷妙语不放心,担心邵远认为发烧烧到快死掉那样才叫感冒,于是确认:“真没感冒?真没事?”
邵远:“真没事!”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点开心似的。
谷妙语放心了:“那就好。”
邵远随口问了句:“陶星宇还好吗?”
谷妙语回:“嗯,他没事。”顿了顿她说,“你关心你自己吧,可别操心别人了。”
邵远笑了下,说:“我真的没事,我下午就销假去公司。”
电话收了线。
谷妙语握着手机,心里还是有点纳闷。邵远不是个没病会请病假的人,所以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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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远把电话收线后放回茶几上。他躺在沙发上又醒了醒神。他对面的沙发上正躺着哼哼唧唧的周书奇,两个人中间的茶几上、地上,到处都是横七歪八的空酒瓶。
周书奇哼哼唧唧地说:“邵爷,你牛逼!居然下午要去上班!我从昨天晚上陪你喝到今天早上,你居然下午要去上班!你知道不知道从昨晚到今早你几度都差点吐我一脸,还好我身轻如燕及时把你按水池里了!”
一边说着,周书奇一边抬手从茶几的空酒瓶堆里划拉到自己的手机。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哀嚎:“说好我们一起睡到晚上五点再醒的,这才睡了多大一会,我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他越说越委屈,躺在沙发上直蹬腿,“你是魔鬼吗?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睡觉不把手机静音的主!”
邵远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抬起,手背搭在额头上,一边醒神一边说:“抱歉,我不能关机,我父亲心脏不好,我得防止半夜有突发情况。”
周书奇哼唧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在宿舍的时候你解释过了,我就是叨咕叨咕过过嘴瘾,也没真怪你。”
邵远:“谢谢。”顿了下,他补充,“谢谢上学的时候你们都包容我这一点。”
周书奇要死不活地摆摆手:“谢个毛啦。”他问邵远,“你下午还真去上班啊?不是都请了病假么,要不就别去了,我们一起睡觉吧!”
邵远:“……我已经告诉小姐姐下午会去公司了。”
一听邵远提到谷妙语,周书奇哼哼哧哧地来了劲:“我看妙语小姐姐可真是你的克星,一提到她你就五迷三道晕头转向的,简直了。昨天还好好的因为痛苦小姐姐去给心上人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