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致远发现,隔了层光滑的绸缎搓摩柔腻如脂的rǔ_fáng是一种言语所表达不
出的快感。掌下的凝脂如水般荡漾,稍不掌握便滑了开去。“你就这么的歪着就
好,姐替你脱。”容馨玲轻轻说道,俯身尽量让自己的rǔ_fáng留在他的五指间,慢
慢地解着上衣纽扣。“来,裤子……屁股抬抬呀……哎……”正跪着替他脱裤子
时,已感觉到一只脚趾头不安分地顶在她会阴处。
“乖,一会再玩……裤子脱脱裤子脱脱……啊哈,小小致儿,你好呀。”容
馨玲侧坐在欧阳致远脚下的地板上,高兴地托了托他的小袋袋:“你看看?愣头
愣脑的多可爱…嗨,还和你一样爱冒汗呢……”说着手指别好自己颊边的发丝,
口一啄将蛙口上的透明液体吻了去;另一只手扯去欧阳致远的袜子,把他整个脚
板捂在自己热热的yīn_qiū上。
“馨姐……”
“叫‘馨妹儿’”容馨玲暖意涟涟的目光在情郎的脸上流连着,爬起身子叉
跪在他胯边:“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做爱的时候呀……”她轻轻地扶正跳动中
的肉茎,将它纳入自己温润的膣腔中。“知道‘做爱’应该怎么写吗?‘肏’…
一个‘入’字一个‘肉’字,男人才可以用的词儿……嗯…就这么顶着不动也…
也好的……馨妹儿的‘肉’…只有小致哥哥才能‘入’……”
“可是……”欧阳致远促狭地按住容馨玲的腰向前跪,身子使劲一挺,顶得
妇人酥痛得几乎要站将起来。“现在一直是你做天我做地呢……”
“天……会下雨,地只能,只能……冒水儿……,等你……嗯…等你要下…
嗯……下雨的时候,妹妹自然就在下面…接着的啦……”容馨玲双手圈了欧阳致
远的脖子,上身斜挂着和欧阳致远尽量拉开距离,长发飞舞,rǔ_fáng如水袋般上下
耸动着。
“姐,要累了就换我……”看着妇人满额的细汗,欧阳致远顺手操起身边的
衣物替她擦拭。另一只手是空闲的,念头急转,握拳翘起个拇指顶在yīn_náng下方。
于是容馨玲的每一次下沉,都无可避免地将会阴狠狠顶在那拇指上。本来,
每一个回合的“上——下”耸动,她都配合着让yīn_dào做出“放松——收缩”的松
紧;偏偏在她送到最深处、弦儿绷得最紧的时候,都被小王八蛋“咚”的来这么
一下……她觉得自己几乎就崩溃了。
“欧阳……欧阳……嗯……换…换你好不?我腰都挺不起来了……”容馨玲
身子一偏,“啵”地把湿漉漉的阳物放出来,看着它那狰狞神气样儿,忍不住又
亲一口。
欧阳致远轻咳一声,把容馨玲窝在沙发里,“晚会现在开始。”
容馨玲嗤嗤笑着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臀部,把伸到自己面前的guī_tóu双唇夹了,
舌尖围住蛙口一圈圈的轻撩,“洗澡澡……宝贝乖乖洗澡澡……”待感觉到自己
的双腿被慢慢提起,才松口自己挽了压到耳边。
吊灯下,白腻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和水亮的yīn_qiū在展现着各自的淫糜。
在妇人的惊叫声中,欧阳致远扶着沙发将它一直顶到了阳台前的门边,才得
以放手疯狂地冲撞着。
容馨玲顽强地抗拒着崩溃的到来,只盼能和爱人共赴巫山之巅,但下身却发
生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抽搐……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出沙发的眼睛绝望地倒看
着外面晴朗的夜空。明月皎洁,星星无数,她只能感觉到暴雨到来前的肆虐…她
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水的流淌声音,水一寸一寸地涨着,很快便将她泡在其中。
《母爱的升华》---(八)
八
即使是国庆后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气还是未能称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无忌惮的发挥着余热……
窗外偶尔有鸟儿在争晖,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容馨玲缓缓地在过道中踱步,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两节作文课,她在黑板上划出题目后,便周旋于课桌之间,作文的题目是写滥了的命题:《我的妈妈》。
容馨玲出这个题目明显有着假公济私的味道。欧阳致远每每谈及母亲,脸上的眷恋总让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尽管内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只是情郎的母亲,但她依然和自己赌气,同样作为女人,凭什么他母亲能令他眉飞色舞?有时她也暗笑自己的无理取闹,他们母子俩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呢,再怎么着他们依然是母子,无来由的喝些飞醋对小致和他母亲都不公平。既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些理由,释怀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这母子俩的生活中去。或许在这篇作文里,多少会有一些她希望了解的东西。
心里正在念道着,却已踱到了欧阳致远的课桌旁。这是她的得意门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尽管眼下的这个男孩子只是一个16岁的高一学生,而且在平日里更多的是把他当成弟弟来呵护溺爱。可一旦回到床第之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总将这个初生牛犊视为一头野蛮的公牛,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统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国王现在却是埋首疾书,似乎已沉浸在母爱的海洋当中。一丝醋意又无可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