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维又紧忙唯唯诺诺,赶进将早就准备在旁边的画架支开,把画笔拿起,心中却也有期待,要看一个手握大权的人去如何享用良家妇人也算是很令他期待之事,他还要作为记录这一时刻之人将之成画,他拿着笔的手也激动的稍微有些颤抖。
高尚德离开偏厅,从正门进到花厅之内,此时孙夫人身体已经有些力竭,用手撑着茶几满面哀色,但好像她很顾着身份和脸面,就算如此她也未曾表现出懦弱的一面,更没有像普通女人被捉进来时哭闹。
高尚德从进门目光便停留在孙夫人浑圆的臀形之上,因为背对着他,只要走上前将那对臀瓣按下去,以孙夫人普通妇人的体质根本是无法抗衡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将孙夫人强姦,再以淫药和mí_hún汤令其屈服,但他还是压制了心中的这股冲动,既然选择了要驯服这匹烈马,就要享受驯马的过程,若仅仅是以皮鞭和mí_yào来征服会少了许多乐趣。
孙夫人原本正在晃神中,听到脚步声她才转过身来,正对的是高尚德那张令她既憎恶又惧怕的脸,她本能往后退两步,此时高尚德也走上前来。
高尚德道:「夫人考虑的如何?可是应了这赌约?」
孙夫人咬着牙道:「相爷可是言而有信之人?」
高尚德听这口吻便知道孙夫人已被逼得就范,笑道:「这是当然,老夫这就可以草拟一道刑部的赦令,让夫人去刑部牢房提人回家离开江陵,还会奉上纹银两作为盘缠!」
说着,高尚德马上让下人去把白两银子抬来,而高尚德也拿出自己的手令放在着上,让孙夫人看到他的「诚意」,见孙夫人望着桌上高尚德的手令目不转睛,高尚德笑道:「却不知夫人拿出怎样的诚意,让老夫相信夫人会言而有信,输了不会赖账继续死?」
孙夫人有些恼怒道:「贱妾虽无宏图大志,却知何为礼义廉耻,许诺之事定不会有违!」
高尚德笑道:「老夫要的是夫人你的贞节,夫人光拿出礼义廉耻的高帽子是无用的。老夫还需要夫人你在这赌约上画押,若是夫人得胜,可将赌约和赦令、盘缠一併带走,可若是输了,老夫也好有个凭据,将来若夫人抵赖思,老夫也好告诉孙将军还有夫人你的族人,甚至是天下人,让他们知道夫人你不但言而无信,且还是个不知廉耻的yín_wádàng_fù!」
孙夫人听到这等评价,恨的眼睛都闭起来,儘管她一再忍着,可到此时她还是忍不住流出眼泪,最后还是要咬着牙点头。
高尚德马上让下人拿来纸笔,将赌约内容陈述,高尚德先在上面签字画押,最后把赌约放到孙夫人面前。
孙夫人犹豫再三,还是在上面画押坐实。
「若是可以开始的话,相爷是否该先让不相干人等退下?」
孙夫人以不屈的口吻道。
高尚德笑道:「这是当然,尔等退下,没有老夫的吩咐不得踏入到房门一步!」
一众彪形大汉退出花厅之外,却也没有走远,这时候从门口进来两名婢女,她们以托盘呈上香炉和四炷香,,还有一些特别准备的布娟和手帕,都是为孙夫人在第一炷香内所准备。
等将一炷香插好,香也跟着用火折子点燃,两名婢女退到门边转过身去,意思是不会偷瞧但需要在旁侍奉。
孙夫人望着燃起的香也稍微放心了些,终究是普通的香,四柱香差不多能燃一个时辰,这说明高尚德没有在时间上耍无赖。
但她再一想,高尚德原本是可以强来的,不但能佔了她的身子,还能令她生不如死,既然给了她机会又何必言而无信?她心里自嘲的笑笑,却不知这是高尚德另类玩女人的方式,就是想打破她心中的矜持才佔有她身子,却被她当作是高尚德良心未泯。
高尚德没有自己解开衣服,而是张开双臂,笑道:「夫人还等什么?香已经燃起,夫人也该动手过来为老夫宽衣。」
「你!」
孙夫人怒视着高尚德,却并不上前,她以为高尚德会自己把衣服解开把那噁心的ròu_bàng露出来,却未料到要她亲自动手。
高尚德笑道:「夫人再不上前,一炷香结束,可当是夫人输了!」
孙夫人咬紧牙,还是走上前,此时她还是十分紧张的,她生怕高尚德会突然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地将她姦污,可等她到了高尚德面前,两人不过一息之间的距离时,高尚德仍旧保持着应有的风范,没有一点要对她加以侵犯的意思,等她到面前,甚至将眼睛闭上,更显出对她的几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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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嚥下苦涩的口水,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拽开高尚德身前衣带的活扣,随着衣带鬆开,高尚德前襟也随即自然敞开,虚掩之间已经能瞧见高尚德除了外衫里面是未桌内衬的。
孙夫人伸出手稍微探上前,高尚德粗长的ròu_bàng突然跳出了衣襟,将她吓了一跳,她赶紧闭眼却还是瞅见了那噁心人的物事。
高尚德歎口气道:「看来夫人还是放不开手脚啊,这么拖下去可是对夫人你不利的很,这一炷香时间看似很长,可也只有两刻,眼下已是戌时三刻,难道夫人还想在府中过夜不成?」
孙夫人原本是紧闭着眼不去看,听到高尚德的话她马上想到自己的处境,这不是怕羞迴避的时候,就算眼前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