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正要往玉娘的前穴捅,却发觉玉娘前穴还流着馀少荣的jīng_yè,登时觉得
晦气,却见菊花嫩蕊白里透红鲜嫩而干淨,他将guī_tóu对准菊花嫩穴的褶皱毫不客
气一刺而入,但听玉娘「啊」
发出一声喊,yīn_jīng已经进到那柔滑而紧蹙的腔体之中。
「高管家你你这是作何快快退出去啊」
玉娘出言想喝斥,但她也知道高忠不同于一般下人,就算以往她也曾被高忠
玩弄过,但她毕竟还能保持身份和仪态。
今天的境况却不同,她遇到了心仪不已的馀少荣,正与馀少荣鱼水之欢后享
受事后温存,却在这时被老而可憎的高忠给打搅,而高忠却还是这么毫不客气将
她当作是婊子一样按倒就干,令她心中又恨又恼。
偏偏被高忠chōu_chā了几下pì_yǎn,玉娘的身体却还是不由自迎起来,最初的
挣扎和抗拒到后面也变成很配的叫嚷和娇吟。
「啪!」
高忠冷笑着挥起巴掌打在玉娘的臀肉上,登时上面现出鲜红的掌印。
高忠满面淫笑道:「哈哈。怎样,还是被老奴给制伏了吧?许多日子没操你
,可是想念老奴这条恩物?」
玉娘脸上露出羞而恼恨之色,偏偏小嘴张开还是很配的淫叫,她侧目看了
旁边的馀少荣一眼,此时馀少荣已经从座位上立起用一种惊讶而彷徨的神色打量
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馀少荣虽然跟玉娘认识才不过两个时辰,但因为是他第一个女人,馀少荣对
玉娘有股难以言说的好感,甚至馀少荣觉得玉娘应该是为势所迫才成为高尚德的
玩物,将来大事成就后他可以将玉娘接走成为私有。
但在见到玉娘就这么浪荡地被一个卑贱的相国府老管家操pì_yǎn都操的仪态全
无,他内心便如同突然轰塌。
馀少荣惊讶中只发出一声:「你」
高忠拍打着玉娘的美臀,一边在玉娘pì_yǎn里快速chōu_chā着,一边还不忘回过头
以嘲弄的口吻道:「馀将军毋须大惊小怪,玉娘在府中不过是个人人可骑的婊子
,她全身上下没人不被人玩烂的,就说这小pì_yǎn也不知被老奴享用过多少回,看
来馀将军不好此道啊,不然她这pì_yǎn今天怎可能倖免?每天洗那么多次,还不是
为了给人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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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少荣简直想作呕,这是何等可恶之人,明明知道他跟玉娘刚有欢好之事,
还偏偏跑来当着他的面玩玉娘的pì_yǎn,分明就是给他下马威。
高忠心中的确有几分想教训馀少荣的意思,也是为当日馀少荣初来府上对他
不屑的稍加惩戒。
「呼!」
高忠毕竟不是高尚德,他年老之后就算用了壮阳药也坚持不到一回,很
快他便将浓浓的jīng_yè发洩在玉娘的pì_yǎn里,完事之后高忠还不忘挺动几下,将肉
棒抽出来,阳液跟着落在玉娘那雪白的臀瓣上,加上pì_yǎn被开的一个好像圆洞的
口子,令他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喏,给老奴好好清理一下,一会老奴还要替老爷做事!」
高忠得势不饶人,不但在玉娘pì_yǎn里发射,射过之后抽出来的yáng_jù更是直接
挺到玉娘的面前,意思不言自明是让她用嘴来做清理。
玉娘很想在馀少荣面前保持仪态,可听高忠搬出要为高尚德做事的幌子,她
不得不闭上眼迎着yáng_jù含过去,将yáng_jù含进口中仔细舔弄。
馀少荣终于看不下去,愤然离开偏厅,高忠则在被玉娘添完了yáng_jù后才缩回
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喃喃道:「什么狗屁将军,梦中情人正在被老爷调戏,估
计一会也要开pì_yǎn了!」
馀少荣从偏厅中走出来,正觉得全身有股怒火无处发洩,他倒也不是全然怨
恨高忠一人,他只是恨自己无权无势,于眼前的事没半点办法,就算玉娘最后也
露出一脸的无奈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给高尚德的管家操pì_yǎn舔yīn_jīng?「还是太
冲动了啊,这样于大事不利。」
冷静下来的馀少荣又觉得刚才太冲动,在高忠面前表现出不满,话若是传到
高尚德耳中,难免会引起高尚德的猜忌。
就在这时,反倒是刚才已经洩过火的高忠从后面跟过来,馀少荣回过头冷冷
打量着高忠。
高忠就好像不知馀少荣对他的憎恶,一脸得意笑容道:「馀将军心中定有些
不忿,不过事实就是如此啊,除非馀将军能得相爷的赏识,到时馀将军看中的女
人便会得相爷赐予。」
馀少荣抱拳,却是冷哼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高忠也知道自讨没趣,却还是笑道:「相爷还没准许将军离去,将军不妨陪
老奴去个地方,老爷正在办一件要紧事,等老爷事情办完了,就会出来招待馀将
军。馀将军,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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