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
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之外都是刚从
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荡着碰碰
运气。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
在学校教授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
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
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楼下,首先要告诉我的事,就是该到哪
里去找老师们呆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
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
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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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
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
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头吱吱哇哇的,一叫唤就是一整个晚上,能
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
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
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
学的阿卡老师。到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
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到那时我已经为三
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
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女学生了。妓女们都知道该怎么温柔的说话。「您还有
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
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
奶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
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
学在我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
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才可以短暂的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
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
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
成文的惯例,励志中学就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
来她们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处乱跑的。的确,按照我这一年的亲身体验,我现
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丝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
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么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国的偏远山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
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
的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
并不怎么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人才产生出这么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
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shú_nǚ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
大rǔ_fáng,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
学生跪到黑板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
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
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
「女奴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