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莫岩一样,我的工作就是为士兵兄们解决性问题。菲腊的政府隔壁
就是军营。住进那里边挨过的头一个月特别特别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住脖子
拴在一间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里什么也
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
在动弹了,赶紧爬到墙角边去让自己迷糊一会儿,一直迷糊到下一个男人踢过来
一脚。过完一天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尿,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
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当然没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多少有点不同。腊真算
是个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让大家都高兴。吃过晚饭会把我带到营房外面去,一
直走到公路边上跪下。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大家层层
叠叠的围起好几个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齐刷刷的紧盯在我的阴
户上,我的两手一动作,他们看得连嘴巴都张开了。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兴头,我
那一回在腊真住了好几个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在这个地方捅,到后来就根本没
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着
记住时候去等。
跟着腓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边,他总是带着那种皮
笑肉不笑的怪模样。「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的问我。
我深深地低垂着头,整张脸差不多完全掩进了散乱的黑头发丛里。我声音不
大,不过还算口齿清晰。我说:「报告阿昌叔叔,女奴隶今天被三十四个男人操
过。」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训练下来,我的回答算是符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那里啊?」
「报告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一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这回我就是大声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报告阿昌叔叔,还有女奴隶的嘴巴和屁股眼。」
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么不一起说完了,还要老子问?」他露
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么操的啊?」
我一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的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的,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么进出的操了女奴隶两千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
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边上。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只能抬脸了。我抬高起来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平淡地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
让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一个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我的
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
手里一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
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
的yīn_hù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塞进了
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
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住yīn_dào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躺下。一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
进一捆稻草,我再摆出一副特别配的态度,更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
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一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一二
三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
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来拔出去的频率越来越快,进进出出的幅度也越
来越大,那东西把yīn_dào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一阵上下翻飞。
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一下
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
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
六回,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回到
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
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着把yīn_dào里的棍子顶到底。有一次
之三(5/18),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