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镇背靠着的一座山梁,满山一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走到半腰的地
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有一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一带地
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多,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人出于一种还愿的理
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来自
国境线的那一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
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
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
叫。斋房门口摆开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人从几
公里外运回的燃油。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
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
的小河里背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
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
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反正随便什么方法
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
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
扎开马步一样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
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yín_dàng
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
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
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
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
鞭「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
我紧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
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
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
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着,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沉甸甸的,慢
慢吞吞的,迈出去一步,再迈出去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
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
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
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这么一大
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
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一天里最累人的一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
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
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
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卵石,有点酥,有点麻,感觉很舒服。清
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滑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
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
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开上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
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兄在我的嘴里或者
yīn_hù里射一次精。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上发泄过后的男人,打起女人
来下手多少是要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xìng_jiāo,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
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攒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
都用出来了。我趴在他身边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脚后跟,一边柔和地搓
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一般会允
许我在草地上坐一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上湿漉漉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一样的露
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