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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红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紧紧地捆在身后。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最要命的是gāng_mén,酸胀刺痛,像被人用小刀子一刀刀割过一样。
不知道石井这个下流的老家伙给自己灌了多少龌龊的东西进去,到现在还有粘糊糊的东西在不断地往外流淌,就像在止不住的拉稀一样。
萧红试着分开两条光裸的大腿,却感觉大腿根的嫩肉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居然费了好大劲才分离开来。
昨天夜里“做”了多少次她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她脑子里的印象就是始终都在石井那岩石般的坚硬身体下无助地挣扎。gāng_mén里面一直都被粗大硬实的ròu_bàng撑得满满的,似乎随时都会爆裂。
石井走的时候她还有印象,隐隐约约只记得他从浴室里面出来,穿上硬挺的军装,蹬上大皮靴,小蒲扇般的大手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响亮地“啪啪”拍了两下,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屋里一片难耐的寂静。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但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真实的酸胀酥麻和隐隐作痛的感觉清晰地告诉她,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难以启齿的噩梦。
她想爬起来,去洗洗让她无地自容的下身,可动了动身子,软得像滩烂泥。而且双手还被绑在背后。她试了试,似乎也不是她自己可以撼动的。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怎的,就又昏睡了过去。
萧红从混沌状态中醒来,下意识地看看窗户,耀眼的白光告诉她大概已经过了中午了。
她忽然想起,今天将是她被释放的日子,晚上就要上船。可她现在还这样赤条条反剪双手束手无策地瘫软在日本人的床上。她真是欲哭无泪。
屋门忽然轻轻地响了一声。萧红浑身一震,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藤井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萧红羞愧难当地垂下眼帘,下意识地把自己赤条条的身子往乱糟糟的被窝里面躲。
藤井见怪不怪地笑着走到近前,满不在乎地掀开被子,拉过萧红赤裸裸热乎乎的身体。
但他并没有急着放开她的双手,而是分开她粘糊糊的双腿,小心翼翼地伸出中指,慢慢插入她春水泛滥的yīn_dào,一直插到了底。直到触摸到那令人难堪的异物,才放心地抽出手指。给她解开了双手。
双手一被解放,萧红马上挣扎着坐起了身,眼睛不看藤井,双手抱在胸前,歪歪斜斜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
萧红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约一个小时以后了。她不但彻底地洗净了身体,甚至还给自己化了淡妆,元气似乎也恢复了不少。
她裹着浴巾坐在床边,娇嫩白皙的皮肤上蒸腾着热气。她发现,自己那口精致的小皮箱和一向随身的小皮包已经静静地躺在床上了。
皮箱贴心地打开着,萧红伸手在里面找出了一套雪白的内衣裤。藤井却已在她的身后不声不响地打开了她身上的浴巾。
萧红没有动。她现在还在他们的手心里,还必须听任他的摆布。
藤井扒开萧红白嫩的大腿,又伸手拨弄开潮乎乎黑油油的耻毛。当看到那细小的线头时,他放心地笑了。
萧红没有理他,拿起内裤快速地套上,又利地戴上胸罩。她看到箱子最上面放着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心中不禁一热。这是华剑雄给她买的。她拿起旗袍,发现下面贴心地放着一条硕大的羊毛披肩。心中忍不住一动,船上风大。
萧红冷冷地拿起墨绿色无袖旗袍,仔细地穿好,蹬上床边早已给她准备好的深蓝色高跟皮鞋。亭亭玉立在藤井的面前,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藤井微微一笑,缓缓地站起身,上下打量着萧红玲珑有致的身材和恢复了优雅妩媚的花容月貌,朝外一摊手,领着他走了出去。
门口,还是那辆黑色的高级轿车等在那里。藤井亲自给萧红打开了车门。萧红朝周围扫视了一圈,纹丝没动,两只妩媚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藤井会意,心照不宣地一笑,亲热地拍拍萧红裸露的肩头,朝车里做了个请的姿势。萧红深吸一口气,略显不自然地挪进了车里。
藤井从另一边上了车。车子启动,并排坐着的萧红和藤井都没有说话。藤井的一只大手有意无意地放在了萧红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萧红不动声色地抓起他的手,慢慢地推到了一边。
萧红发现,车子驶进了日军海军慰安所的大门。看着满院游荡和在一排排简陋的小屋前排起了大队的穿水兵服的粗野男人,她心中不禁又沉重了起来。
车子径直停在了后面的小楼的门口。萧红下车,下意识地朝大门口看了一眼,压抑住起伏不定的心情,看着走过来的藤井问道:“我的人在哪儿?”
藤井没有答话,做了个请的姿势,领着萧红直接进了一楼。推开一扇木门进去,迎面是个硕大的落地窗,屋子中间摆着一张沉重的特制木椅。
萧红的心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一阵刺痛。几天前,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就是在这张椅子上,她赤身luǒ_tǐ地被绑在这里,亲眼目睹了可怜的wèi_ān_fù和女囚们凄惨的境遇。今天,还是在这里,她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
“吭”藤井刻意地咳了一声。萧红一惊,抬头一看,一小队人正从落地窗前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