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流子「嗷」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
父亲站起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看你还敢骂?」
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寿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等爹追上
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肏你闺女。」
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
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
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
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
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二流子」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淫
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
的心里,那是肮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二流
子」男人做的事,他在……
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
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
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寿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
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
一瞬间,她仿佛躺在了一张空洞的大床上,若不是那下体时不时地撕裂的疼
痛攫取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泪随着父亲有节奏地抽动流下来,
漫溢着整个床单,直到父亲低吼了一声,身体痉挛地抱住了女儿的身子,跟着一
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注满了女儿的身体深处,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春花疯了似地掀开他,撕扯着,嘴里不停地骂着,「你流氓,你流氓。」而
此时,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着赤身luǒ_tǐ的女儿,贪婪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女儿
那粘湿地一缕yīn_máo。看着女儿被蹂躏后的骄横,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
春花的身体泛着被滋润后的光泽,奶头俏丽的翘着,隐现着被玩弄过的玫瑰
颜色,大腿间由于刚被kāi_bāo后发出肿胀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浓浓的带有血丝状的白
色液体。
寿江林知道,是不会善甘罢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
发泄着情绪,任凭她打骂,只是拳头落下来或者脚踢过来时,轻微地抵挡一下,
他知道闺女发泄完了,情绪稳定了就会接受他,她会和每个女人一样只能接受现
实,然后等待着再次被蹂躏、被玩弄。
春花闹够了、哭累了,寿江林从阁楼的一边找到了被他从女儿身上撕下得内
裤递过来,「别闹了,擦擦吧。」
她没接,父亲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疯了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想到父亲
粗暴地qiáng_jiān了自己,最后给与自己的却是一句最平常的话,面对眼前无事似的父
亲,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事实,但隐隐作疼得下体告诉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刚
才蛮横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强行进入过自己的ròu_tǐ,夺取了自己少女的贞操,这
个畜生一样的爹真真实实的肏了自己……
在父亲站起来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间的黑黑的东西,像一个罪犯一
样蔫头耷脑地,上面满是粘粘的、混杂着红红的血丝。
她恶心着,羞得捂住了脸。
父亲摇摆着肥胖的身体慢慢爬下阁楼,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场,然后抓起
那条被撕破了的内裤,拼命地擦着下身,一股白白的jīng_yè和鲜红的血丝从她的下
体里流了出来。
她知道,从此她结束了纯洁的少女时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码的贞操。
而这一切都是由自己的亲生父亲造成的,他肆意地挥霍了自己女儿的童真,
贪婪地侮辱了她,将那肮脏、丑陋的东西无耻地塞进女儿那本不应该他塞的圣洁
之地,强行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使自己成为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操
了她,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夺走了女儿的chù_nǚ,把亿万个子孙倾泻到女儿的体内,他根本没考虑后果,也没
为女儿作下防范措施,在女儿纯洁的chù_nǚ地上洒下了作为父亲的无数种子。
第二回 秋去春来堪遭折 为谁辛苦为谁知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
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心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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