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刚在什么酒店的大厨学了一手,让我和宁缺尝尝她做的改良后的客家酿豆腐。
可是,我根本没心思吃酿豆腐啊,我是想让宁缺来吃我的豆腐的……
吃完午饭,妈妈睡觉去了,我和宁缺在房间里小声的说着做梦的细节,然后
问宁缺做的是什么样的梦。
宁缺红着脸说内容都差不多,我追问他梦见谁了。宁缺小声说:「你。」
我有些开心,随口又问了一句,还有么?
宁缺居然不说话了,一看就是很心虚的样子,肯定心里有鬼,我不停的追问,
到底还有谁,宁缺终于熬不住,说了一个名字。
橘梨纱?像是一个日本人的名字,我打开笔记本了一下,果然是一个日
本av,啊,她长得好漂亮啊,封面上那么冷艳,副图笑起来又那么好看,难怪宁
缺会喜欢。我在go 标签里看她的图,有点点胖,比我白,但是不如
我腰细,不过她的胸好大,看着真眼馋。
我不确定的问宁缺:「她是d 罩杯?」
宁缺摇摇头,老实的回答:「f.」
啊,看来我永远也赶不上了,我有些郁闷,小声对宁缺说:「我是a ……你
会不会嫌弃?」
宁缺笑着摇了摇头,我突然有了一股冲动,在宁缺的注视下,我把手从罩衫
里伸到背后,然后把胸罩的勾打开,然后有点羞涩,但是很勇敢的对宁缺说:
「你想不想摸摸看?」
宁缺有些脸红,然后没有说话,我看见他的手有些犹豫的伸了过来,然后隔
着罩衫放在我的胸上。
我有些郁闷,这个笨蛋,如果只是隔着罩衫摸得话,我用的着伸进去解开胸
罩么,那么厚的海绵,他能摸到什么啊。
可是,我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敢拿他的手塞到我的衣服里,那个太不淑女
了,我小声说:「那个是海绵,不是我的胸……」
宁缺总算听明白了,手有些颤抖的从下面伸了进来,伸进了胸罩里面,轻轻
的罩在我的小胸脯上,可惜啊,太小了,没法体会到被他握住的感觉。宁缺慢慢
的揉弄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小rǔ_tóu变硬了,在宁缺手掌的摩擦中,不断的兴奋着,
快乐着。
宁缺的姿势很别扭,我们面对面坐着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从罩衫下摆伸
进去摸,两个人都不舒服,我暗暗咬了下牙,然后直接把罩衫和胸罩一起撩了起
来,让自己稚嫩的胸脯明明白白的裸露在宁缺的面前。
在我温柔的眼神鼓励下,宁缺的双手都放到了我的rǔ_fáng上,哎,用rǔ_fáng这个
词真的不太好意思,我的还这么小,总觉得应该是手能握住捧起的那种才算rǔ_fáng
吧。
宁缺揉了好久,我隐隐的喘息了好几次,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的不像样子了,
幸好我妈妈周末的午觉至少睡两个小时,不会被她进来抓到现行。
我有些委屈的对宁缺说:「宁缺,我的胳膊好累了。」是的,长时间保持撩
着衣服的姿势,我的胳膊都酸了。
宁缺点点头,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然后转到了我的背后,从后面环抱我然
后手伸进来继续摸,这个样子好多了,两个人都不累,我舒服的有些站不稳,
性靠在他的怀里,任他的坏手胡作非为。
我轻轻的喘息着问:「真的不嫌小么?」
宁缺也小声说:「摸起来还是挺有肉的。」
我听的有些喜欢,然后小声说:「那你继续摸吧。」
可是,宁缺的右手却抽了出来,我正奇怪的时候,他的手从我的裤腰里伸了
进去,抓在我的屁股上,我激灵一下,警醒过来,不行了,玩的有些大了。
我妈妈还在呢,不能再这么荒唐下去了,我用力把宁缺推开,脸热热的,但
是很坚定的对他说:「不能再继续了。」
宁缺一副有些不舍,却又有些负罪的样子,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沉默了一会,等自己的心跳平复了下来,然后对宁缺说:「该学习了。」
宁缺点点头,然后我们回到座位上开始学习,不约而同的拿出数学书来做题,
只有难解的数学才能让我们真正的从刚才那种旖旎的环境中挣脱出来,背单词什
么的一定会走神。
晚上宁缺没有在我家吃饭,我把他送到了楼下,临别的时候,我拉了一下他
的手,下了下决心,然后轻轻的说:「现在真的不行,等放寒假吧,我家没人时,
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但是,寒假一开始,宁缺却并没有得到这个机会,这个寒假,我第一次没有
全程和宁缺呆在一起,爸爸带我去北京看望他的恩师,然后顺便带我去逛逛北大
和清华的校园,看我喜欢哪个学校。
然后,那一天,我和老爸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整整在两所大学里走了一整天,
清华东门的那些现代化写字楼,晃花了我的眼睛。
爸爸问我:「山山,你喜欢清华还是北大。」
我摇摇头,说:「北京的空气太差了,我不喜欢,今天走了一天嗓子就很难
受了。」
爸爸犹豫了一下:「那要不要回去时去上海看看?」
我又摇摇头:「都说那边的男人女人又小气又计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