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利红,似在下雨的天来不及打伞,一个人拼命跑到了一扇门前。
顾不上思索徘徊,一个细细轻轻的动作,女孩儿掏出口袋早早藏好的钥匙。
看似一把极其普通的金属钥匙,普普通通!
此刻却成了开启女孩儿心门的一把神秘钥匙。
眼前的一扇门、一扇窗,映着女孩儿清彻透明的心扉。
利红一刻也不愿耽搁的转动金属钥匙,打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是心灵的一扇门!
尽管是一简陋无比的地下室,女孩儿却顿觉心田清凉甘甜,如小溪流水,隽永流淌,清清爽爽!
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自言重复着,他……他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
似不期而遇的有期有遇。
听着阵阵雷鸣声,王霞哥急迫从看守所往家赶。
几天没进家了,男人风尘仆仆的一到家,来不及看一个女人的脸和眼儿,草草整理几件换洗的衣服后。
临出门时,男人迟疑的怔了一下。
返单位?
今儿个该自己值班吗?
男人敲着脑门,扪心自问,似乎有人在轻声呼唤自己!
听着雷声的轰鸣,一声儿又一声儿,似在给男人一声声催促和提醒。
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听着这轰轰的雷鸣声儿,似在给男人的一个特别暗号。
一阵轰鸣雷声后,下起了瓢泼大雨,男人隐匿心底的牵挂禁不住系到了一个人,一个女孩儿!
听着这哗哗的雨声,似乎在声声敲打着男人的心房。
她在等他,一定……一定是她想他了!
男人一个急步转身,欲要踱出房门时,一个女人不由分说伸出双臂紧紧实实的一把搂住男人强劲的后腰。
“亲爱的!下雨的天,你要到哪里去?外面下这么大的雨?”
男人听着女人的缠绵绯骨,却无半点暧意,冷冷的哼了声儿。
一阵冷笑声儿过后,男人轻蠕薄唇,似乎想要说,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到哪里去?世界之大,何处是我家?
此时,闻着男人无奈冰冷的磁音儿,女人的两手相扣,更紧更实,脸颊贴着男人的后背。
片刻,只听男人顿顿的一字一句:“你邮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过字了,就等你了!”
“不,不!我撕了……撕了!”
女人似拼命的解释,撕得粉碎,只要你肯回到这个家,俺不计前嫌,一笔勾销。
只听男人狠狠的冷笑声儿,带着哼音儿反问俩个字眼儿“撕了?”
从男人淡定从容的神情看,似乎在诉说,你以为撕了就能抹去所有的一切?
明白着就是好合好散!
闻着男人简单两个字儿的反问,女人慌神儿的说:“不,不……不!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我才你的妻子!”
“妻子?什么是妻子?这么些年来,你尽过一个做妻子的义务吗?”
哼的冷笑了声儿,夹杂着往事的尾音,“你知道什么是妻子吗?”
女人无语无答。
“谁家的男人过生日,妻子会邮个离婚协议书当生日礼物?谁家的妻子会当着众人的面儿,羞辱自家的男人?”
此刻,不知是女人感觉理亏,还是心怀愧疚。总之,紧紧揽住男人劲腰的一只手,不知觉的松垮了下来!
男人欲踱离房门时,临尾儿听到女人一歇尸底里的吼叫:
“我知道!知道你又去哪里?找哪个骚狐狸精鬼混是吧?!
今儿个是有我没她,有她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