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开怀大笑!
素真和玉洁被碧莲的一席逗话是乐得前扑后仰,笑得直不起来腰。
“莲!我正想要往你家打电话呢?”
碧莲一听,愣了!顿时,吓了一身冷汗。
不会是往家打电话问那毛衣的事儿吧?可那天,明明不该玉洁姐的班啊?她也好长一阵儿没在公司见到玉洁姐了。
唯恐走漏了风声,玉洁姐的一个电话,让妈妈知道了,可就坏大事儿了。
碧莲忙吱吱唔唔、语无伦次地半遮半掩,含蓄的说,“玉洁姐,有什么重要通知吗?竟还想起来,往俺家打电话?”
“看你紧张成啥样儿了?又不是告你的状!”玉洁见碧莲侧着身子,由刚才的活跃顿时变得笑意全无,脸上竟还莫名的蒙着一头雾。
“玉洁姐!过两天就走了,给你告个别呗!想到你还不好啊?”素真在一旁接腔道。
“什么?玉洁姐,你要到哪里去?怪不得,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你了。我说在公司里开会也总该碰上一面吧!”碧莲惊诧地看着玉洁的脸,对这个消息是意外的震惊。
“深圳那边的工资比咱们这儿的高,所以。”
没等玉洁把话说完。
“啊?玉洁姐!你要到哪里?还真走啊?”碧莲仿佛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惊诧道。
“什么真的还是假的?你这小丫头,就是姐走了,还会想着你的!”
玉洁一脸的不舍面对碧莲:
深圳那边有个富士康,是全国有名儿的企业,世界五百强之一。正好我在公同开了多年的车了,对车咱是老本行了。以前,我在那边也打过工,熟悉那里的地理环境。为了多挣些钱,也更为了孩子的以后。
眼看着孩子一天天地大了,不早做打算也不行啊?迫在眉睫的问题,孩子大了要买房娶媳妇,自己的那点工资,只能够全家正常的开销,根本积攒不到一分宽绰的积蓄。
碧莲听玉洁姐的一席肺腑之言,句句是摆在眼前、现实的问题。所以,没有阻拦更没有打退堂的给玉洁泄气。
“玉洁姐,你就放心去吧!
你走了以后,俺若是想你了,打着顺便去看看你的旗号,还可以到深圳免费旅游一圈呢?反正,玉洁姐是吃住全包,这样的好事儿,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说着,碧莲是喜笑颜开、挤眉弄眼的朝玉洁做个鬼脸。
“玉洁姐!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了,还用说吗?”
玉洁看着碧莲一脸的轻松,好似清澈透明的眸子里,没有任何隐瞒。
殊不知,玉洁去深圳开班车,有她自己的想法。一是自己的那位在南方工作,孩子都这么大了,有些是瞒不住的。二是多年的感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玉洁的心头好毕竟给玉洁是从小一块儿长大,两小无猜。遇到玉洁懂事贤惠、知书达理而又宽容、包容他那么些年,等待的岁月,是可想而知的。
耐不住心头的寂寞,更是为了给玉洁一份交待。
索兴让玉洁搬到了南方,俩人可以经常见面,也好照顾孩子。
出于碧莲是个乳露未干的小丫头,才遮掩着一半、留了一半。
玉洁的犹把琵琶半遮面,岂能躲过碧莲的眼睛?
一双慧眼的目视着玉洁,碧莲是心知肚明的想到了玉洁的心事儿,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为了打破空气中的那么沉寂,也为了自己此趟来的目的。
碧莲是再一次的证实疑问道:
“玉洁姐!可要说话算数,到时候俺找你,你可别忘了刚才承诺的哟!”
“嗨!你这小丫头,啥时候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吃住全部承包,包你到深圳玩个爽!
还不放心你姐咋哩?妹妹的事儿就是俺的事儿,还不是一句话吗?”
听玉洁如此的大包大揽,言语间无不透露着对自己露骨的关切关怀。
仿佛壮了个胆似的,鼓足勇气,对着素真半开玩笑的说,“素真姐!听说,你会织毛巾、有啥绝招儿还不教教俺?别学玉洁姐,到时候来个紧急情况,要走人了才……”
“嗨!你这丫头就是鬼点子多,想学啥针法儿?姐是奉陪到底,毫不保留地统统传授给你,总该满意了吧!”
素真看着碧莲,意犹未尽的思索着:想学啥保证教会你,看还有啥意见可提,真是没茬儿找茬儿。
没想到碧莲一本正经地说:我就学那套针法,就是你给马强哥的宝贝,织的那一款儿毛衣的针法。
若不是碧莲来玉洁家来的及时,还真是被碧莲猜到了。
素真也有一段时间没好好上班了,与一个人谈着恋爱,也正筹备着自己经营做生意呢?
真是,过段时间见她都难!
素真无暇顾忌:碧莲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只是想着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是出了名儿的爱学习,所以,有求必应。
在素真的孜孜不倦、手把手的指点教导下,碧莲是恍然大悟地掌握了一门绝技艺术。
第二天,是急不可耐地跑到市场上,买了上等的羊绒毛线。手感软软地、绵绵地,质地温馨温暖。
特意精心挑选与自己第一眼见到的,马强宝贝的小毛衣色泽、色调几乎是完美的靠近,近乎媲美的绝配。
是一脸兴奋的、加班加点、快马加鞭的织个不停。本来半天织不了三两线的,却心急手快,精工细琢,熬个通宵。只见一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