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会就有了吧。 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泪, 傻孩子,哪会那么准呢?
咱祖宗上有福,就那么一次,哪会就有了? 说归说,劝归劝,可谁能保证?她
爹那方面强,我家大女儿给他弄上两次,小女儿也难保证。这样的事情不在乎多
少,男人一滴也照样怀上,就看闺女有没有缘分。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劝解她,就
扑在我的肩头上, 娘,我咋办呀? 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软了,咋办?还
是忍了吧,已经弄上了,还能张扬出去?打落门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肿得老高,连走路都有点困难,那么小年纪,他弄
起来,就跟个驴似的,也不知道爱惜,只顾往里捣,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能轻点?
她哪经得住他那驴一样的折腾,如果女人那东西有帮有底的话,他那么长的东西,
早把春花穿帮破了底,你想想,什么搁得住那般折腾。春花被捣得实在忍不住了,
就小声地求他,又不敢大声叫,四邻八舍都是门对门墙对墙的,几十年住在这里,
一条老街上谁不认得?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脸往哪搁?想想,真不如一头撞死,
可女儿才十几岁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总不能每日每刻护着她,就算
护着她,可护的一时,护的一世?他想做了,就会千方百计找法子,想起来恨得
牙根都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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