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 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 他可是赌咒发誓的
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
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
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
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
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
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
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
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
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
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
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
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
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
也fēng_liú。 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那他――? 我吃惊地望向爹。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
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
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
己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
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
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
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
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
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
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
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 你说
的是真的? 骗你不得好死。 我爹赌咒发誓地说。 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
―你还―― 人家是兄妹。 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
在玉米地里偷情。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 那―― 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 人家哪像你,
除了用强就是使坏。 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
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
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 我爹酸酸地, 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
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 那他――他不知道是luàn_lún?
luàn_lún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
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们男人就知道fēng_liú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
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 我一
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 他
们不是也没好下去。 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
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
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和你好?
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 我显摆什么了? 爹象是
很委屈地说。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 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
求欢, 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 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 我被他抱
了个满怀。
哪敢叫? 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嘿嘿,
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
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洞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 你?
我想象着闹洞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嘿嘿。 爹干笑了几声, 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
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 我斜白了他一眼,
你? 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 你,你
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
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