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拒绝了出去吃,又下楼拎了两桶水,在家里捣鼓了半天,就只有这个?
他表情特别嫌弃,主要是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吃面。
陆之南跟他解释:“本来我是打算炒个臊子的,但是出了点儿意外。”
楚歌问:“啥意外。”
陆之南显得非常的苦恼:“没盐了,豆豉发霉了。”
楚歌:“”
系统在半空中,不厚道的笑:“还不快吃,你弟给你的爱心清汤面。”
楚歌有点想把它给拖下来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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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面吃的非常的食不知味。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之前陆之南给他的期望值太高,就如同吹起了一个鼓鼓胀胀的气球,结果“砰”的一下被戳破。
陆之南把碗筷收拾了,那个信封还放在桌子上,他本人一点儿拆开的意思都没有。
楚歌蜷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喊他:“之南,你的信,自己来拆了。”
陆之南说:“我要洗碗,你帮我拆,看看里面讲的什么。”
这孩子
里面藏了什么就直说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做什么,把人的好奇心勾得老高。
摸了摸封皮,掂量掂量,感觉里面好像是纸质的资料,摇一下都在里面晃荡。
系统说:“情书?”
楚歌:“”
谁会写这么厚实的一打情书啊!
系统说:“万一呢和你分别这么久,茶不思饭不想,只能写情书度日,寄托自己的思念。”
楚歌吐槽:“统子你昨晚又看啥狗血剧了。”
系统讪讪的说:“啊,陪同事一起看了人民的生死恋。”
猜不透里面到底是什么,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楚歌找来了一把裁纸刀,将微微有些生锈的刀刃贴到了信封封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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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同时,千里之外。
北方审判所。
应苍摇了摇手指,扫了封皮上的姓名一眼,将之扔了出去:“褚游,你的信。”
纸质的信封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却一个没有接住,掉到了地上。
褚游弯下腰,将信封捡了起来,目光扫过了封皮上的字迹,无人察觉处,那手指竟是有些发抖的。
一个没有注意,信封又掉到了地上,发出“啪”的杂音。
“怎么了?最近几天一直心不在焉的”应苍皱起了眉。
“没什么,只是休息有些不好。”
心脏跳如擂鼓,仿佛将要跃出胸腔一般。
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赶紧烧掉,烧掉,就用一把火,将这个信封烧的一干二净,压根就不要看里面的东西。
然而最终,他颤着手,拿起裁纸刀,小心翼翼的裁开了密封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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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内水声哗啦啦的响,却遮掩不住外侧的动静,陆之南清晰的听到了裁纸刀裁开信封的声音。
是窸窸窣窣的响动,里面的纸质文件被抽出来了。
外面的人应当正在,只听着一声一声,纸页被翻开发出的动静。
陆之南紧张到无以复加,一个失手,险些将碗给打碎了。
瓷器撞着金属水槽,发出巨大一声响,被砸出啦了一个缺口。
若果是以前,听到这样的动静,楚歌早就会进来,看一看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然而眼下,什么都没有发生,厨房里没有人过来一探究竟,依旧只有他。
陆之南心砰砰乱跳,思绪不受控制的想,他已经看到哪里了呢?
碗筷很快就洗了干净,他洗了苹果,削去了里面的果核,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盘子中。
深吸一口气,陆之南转过身,端着苹果,走出了厨房。
他的脚步声惊醒了客厅里的人。
楚歌蓦地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
即便早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对着这样的眼神,陆之南止不住心里发慌。
“这是什么?”
“我想你已经看过了。”
楚歌心想,是啊,他当然看过了,也知道这是什么了。
“我还以为这是你准备的什么惊喜。”结果一点儿都没有惊喜上,反倒是活脱脱的变成了惊吓。
信封里,他拆开后,看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文件,出生证明、鉴定书、照片
杂乱的交织在一起,所透露出来的信息,简直让人头都疼。
资料在空中飘落,陆之南眼疾手快抄住,捡起摊到了面前的桌上。
楚歌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陆之南轻声道:“二十五年前,有两名孕妇同时生产,当时情况太乱,阴差阳错之下她们抱错了孩子,于是你来到了陆家,离开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的手指划过了桌上另外的照片,是年轻男女的合照:“这是你的父亲,褚炀;这是你的母亲,应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