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嘉澍相信了,却在另一边不停地质问他,还纠缠不休的问原惜白什么时候才肯把离婚协议签了。
楚歌长叹一口气:“这可真是傻的,就算我没醒,这离婚协议也不可能签的啊。”
辛幼宁没醒自然有没醒的好处,按着之前对原惜白的那个态度,却还不如没醒过来呢。
“那之前我的那个本子,说好的投资呢?”
原惜白一笑,轻轻柔柔的说:“那自然是还要再审核审核的了,当初并没有走程序,眼下正在清查呢。”
一时间,如同被点燃了的炮仗,原嘉澍破口大骂着原惜白是小人得志,麻雀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原惜白倒是脾气极好,一声不吭的听着,还含着笑,楚歌却听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把话筒盖上了。
“哐”的一下,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原惜白一眨不眨的看他,小声的喊:“幼宁。”
刺耳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来。
原惜白伸手,楚歌按住:“不接。”
那铃声响着,简直要把人的耳膜都划破,原嘉澍似乎心存了天大的怨气,一次又一次,一刻都不停歇的拨通电话。
楚歌一伸手,将电话线一拔。
好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原惜白哭笑不得:“你这样别人要找你也打不进来的”
“怕什么”楚歌不以为意,“重要的事情都会打给闻迎,闻迎会跟你说的。而且这电话知道号码的人很少,耽搁不了”
很少?
原惜白似乎明白了什么。
楚歌咳了一声:“以前的旧账不翻,不翻了啊。”
原惜白喊着点儿笑:“好,不翻了,朝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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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时候在外面行走却是无碍的。
两人去了那家汽锅鸡,原本是想要个包间就在那里好好吃一顿的,但是吧
楚歌一进去就被系统提醒了有摄像头,当时便跟原惜白说了,没有办法,只能够打包带走。
从汽锅鸡里出来,闻迎不在,李应不在,好像都没有办法回去。
原惜白说:“那我开车吧。”
楚歌瞪眼:“你还敢开车?”
原惜白说:“腿已经差不多好了啊。”当真是休养的差不多了。
楚歌又瞪他一眼。
原惜白无奈的抻了抻手:“这个样子,不开车没法回去啊。”
他手里是提了两口袋打包的汽锅鸡,楚歌原本想要提,顾忌着吓到人,还是没有这么搞。
“又不是要坐公交地铁,还能打车的啊”
最后还是没有打车回家。
李应终于想起来被遗忘掉的、今天出门的老板和二老板,匆匆的过来,开车把他们送回去。
于是晚上的汽锅鸡又多了一个人,主要是差一个洗碗的。
这事儿楚歌不会让原惜白去做,李应在洗碗,他拉开冰箱去看现在有没有什么水果,就这时候感觉到有人凑过来。
楚歌捏着手机,啪啪的打出三个字:“有事儿?”
一开始是血字黄纸,后来是钢笔白纸,现在他发现了比这些都更快捷、更简单的方式,手机聊天!
李应鬼鬼祟祟的朝着外面望了一眼,确定原惜白不在,听不到这边的对话,小心翼翼的问:“辛先生,那你现在怎么打算的呢?”
“什么怎么打算?”
李应憋了老半天,憋出来一句话:“就原哥他哥。”
楚歌噼里啪啦打字:“录像拿到了?”
李应点头:“拿到了。”
就是拿到了录像,才终于放下了心,又有些猜不透楚歌这时候的心思是什么。
“您打算怎么做呢?”
哟呵,敬语都来了。
“先发我。”
李应飞快的从手机上给他发送了过来。
楚歌瞥了一眼上面的监控,系统说他的表情阴测测的能够吓哭小孩子。
“想要怎么做?”楚歌微微笑起来,那语气是平静的,“既然海枯石烂,情深义重那当然是要他们身败名裂,倾家荡产啊。”
李应眼见着聊天框内出现的这一段话,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方块字,不知道是怎么,却是打了一个哆嗦。
他似乎感受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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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原惜白正式接手了集团里的事务,自然少不得一番阻力,流言蜚语重重,甚至来辛致和都亲自打了电话来过问。
原惜白回答的不卑不亢,但放下了电话后,却总觉得有一丝丝的古怪。
“父亲他”原惜白组织着措辞,“他好像对我代理的这件事情,并不是怎么高兴。”
“他啊”楚歌跟骨头被抽了似的,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活似没有一点儿力气。
眼见着他要滑下沙发,原惜白走过来,把他抱了起来。
楚歌枕在他的腿上,眯着眼睛,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