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所头号选手小陆医官的。
楚歌也笑了一下,但很快就收起来,说:“现在这个称谓不对。”
另一边。
陆之南眨巴眨巴眼:“陆教官。”
楚歌瞪他。
陆之南接收到他的眼刀,脸颊边漾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笑涡儿,看起来要多么天真就有多么天真,就如同一个真心的小学员。
梅斯塔利亚基地来的另一位睁大眼睛,他没看错?平常冰山脸的贺之南居然还会笑,还笑的这么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楚歌被他眼睛闪呀闪呀,觉得自己简直腮帮子都疼。
他怎么就失了策!
让陆之南喊陆老师陆之南不喊,后来才反应过来,在营区里,就算他暂时担任教职,那喊法也是“陆教官。”
楚歌低气压的离开了。
陆之南的搭档问他:“陆医官好像不高兴?”
小陆医官有没有不高兴不知道,但小陆医官的弟弟很不高兴:“陆医官,不是教官吗?”
他搭档一听,一拍大腿,语气骄傲的不得了:“这你就不知道了,虽然现在陆医官离开了,但好歹,他也是咱们梅斯塔利亚基地走出去的人啊!你来得晚不晓得,以前陆医官堪称是咱们基地,医疗所里的定海神针。”
陆之南一脸愿闻其详的表情:“真的?”
那满脸的求知欲,一下子就激起了搭档诉说的愿望,之后,见缝插针,开始滔滔不绝的跟他科普小陆医官在基地里的各种事迹。
陆之南认真的听着,把这言言语语记在脑中,把心里的那幅拼图,一点一点的拼凑满。
他听着搭档那满满都是正面褒义的描述,忍不住唇边就带上了几丝笑意。
却把他的搭档给惊住了:“小贺,你好像还挺高兴的你以前认识陆医官?”
当然是。
在你们都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存在于我的生命里了。
然而这话,却并没有说出来。
陆之南含着点儿笑,解释着:“之前我在丛林里受了重伤,当时差点就死了就是陆教官,他在丛林里找到了我,把我给救回来的。”
搭档恍然大悟:“救命之恩啊?”梅斯塔利亚基地里,有不少都受过。
陆之南点了点头,笑意蕴在心底。
又岂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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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翘着脚,坐在操场后的小楼二层上。
他这个坐姿其实是不太雅观的,奈何身边没有人看到,也就随着他。
反正在营区里,更加随意的坐姿也不是没有的,训练的累了,什么口吐白沫死狗瘫都有。
周虚过来的时候,就看着他搬了个椅子,坐在二层上,遥遥的往着操场下望。
那里,是一群正被操|练的快要瘫倒的学员。
周虚吹了个口哨:“怎么转性子了,我听说你这几天都泡在这边。”
楚歌感叹:“我在感受青春的活力”
周虚:“”
一个寒颤差点没从地上摔下去,他抖了一下手:“我说小陆啊,你就是关心你们那个北方审判所的学员,直说就是了啊,也不用天天这样,跑到这边来守着啊!”
操场上训练告一段落,暂时休息三分钟,楚歌看着陆之南走到树边坐下,咕咚咕咚喝水。
周虚还在唠叨:“你现在能看着他,那以后呢?他叫什么来着哦,对,褚游是吧,以后是去执行组的,他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你还能继续这么寸步不离的守着。”
楚歌心不在焉道:“我跟他一起出啊。”
周虚:“???”
二脸懵比。
顺着楚歌的目光朝下一望,视线的尽头,一棵树的下面,站着的就是褚游,此时他低着头,正在和一名喝水的学员说话。
休息时间倏忽即逝,又开始整装列队。
“我说不至于吧,小陆你不用对褚游这么关心吧。”
楚歌眼见着陆之南归队,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心不在焉的说:“关心什么?”
周虚又重复了一次:“就算应苍要你照顾褚游,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楚歌这次,总算听清楚了周虚的问句,想了想,跟他解释说:“我们以前是同学。”
“同学?”
“嗯,同班同学,后来他转去中央学院了。”
周虚“哦”了一声,回忆刚才那样专注的目光,还有喊了几声,才转移过来的注意力,还有更早之前,直接冲到密林里去救人的举动。
直到这个时候,都依旧朝下看着,唇边带着不自觉的笑意。
周虚恍然大悟。
感谢细致的观察力,感谢一双火眼金睛。
早说呢,原来是青梅竹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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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对此浑然不觉。
他回过神来,问:“嘎哈啊嘎哈啊有事儿吗周教官,没事儿就别来烦我啊。”
周虚一脸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