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对面三四米远的躺椅上,格夫赤身luǒ_tǐ的躺在躺椅上,把丽莎阿姨抱在
怀里。
丽莎阿姨面对着我的方向,坐在格夫身上,和格夫一样赤裸着身体,她的双
手被自己的衣服绑在背后,嘴里塞着一条明显是男人的大内裤,说不出话来,而
格夫粗大的ròu_bàng让人惊讶的插进了丽莎阿姨的pì_yǎn里。
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十三岁的女儿,可丽莎阿姨外表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
样子,和野蛮人兄站在一起,显得比野蛮人兄俩还年轻,现在坐在身高超过
两米的格夫身上,娇小得就像是个孩子。
格夫本来就粗大的ròu_bàng在丽莎阿姨的pì_yǎn里插进抽出,让我不得不惊讶丽莎
阿姨的pì_yǎn竟然能扩张到这么大,连格夫那粗得和小莎拉手臂差不多的大jī_bā都
能插进去。
夫jī_bā上的丽莎阿姨面对着我的方向,双脚分开搭在躺椅两侧
的扶手上,被格夫托着屁股起起伏伏,格夫那粗大到犯规的jī_bā随着丽莎阿姨身
子的起伏,随之在丽莎阿姨的pì_yǎn里插进抽出。
格夫的大jī_bā每在丽莎阿姨的pì_yǎn里chōu_chā一次,丽莎阿姨胸口那对丰满的乳
房就跟着甩动一次,上上下下的跳动不停。
因为双脚搭在躺椅的扶手上,丽莎阿姨两腿间的位置刚好裸露出来,被酒桌
下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被yín_shuǐ黏成一团的yīn_máo黏煳煳的贴在丽莎阿姨的yīn_fù上,两片红肿的肉唇不
堪蹂躏的向两边分开着,露出中间像婴儿小嘴般咧开了一个小洞的yīn_dào,一缕黏
稠晶莹的液体从丽莎阿姨的yīn_dào里流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拉成一条银线沿着阴
道下方的肛线流到在她pì_yǎn里chōu_chā的大jī_bā上,为大jī_bā在自己pì_yǎn里的chōu_chā提
供了一份润滑。
从丽莎阿姨yīn_hù的狼藉就看得出来,丽莎阿姨的肉穴恐怕刚大jī_bā操过不久
,现在还没有拢。
就在我盯着被格夫操pì_yǎn的丽莎阿姨发呆的时候,另一个强壮高大的裸男甩
着他黝黑发亮的jī_bā走了过来,那是拉尔大叔三人组中最和我臭味相投的吹牛大
王道格。
「撒完尿了?」
寡言少语的格夫闷声闷气的问道。
「嘿嘿,撒完了!」
道格的大jī_bā翘了翘,嘿嘿笑道。
我一直以为道格他们被流星砸成黑人,只是露在衣服外面的部分变黑了,现
在看到道格他们的luǒ_tǐ,才知道原来道格他们全身上下都变成了黑人似的漆黑一
片,连jī_bā也不例外,黝黑得像是一根煤炭。
「还出去撒尿干嘛,直接撒到嫂子嘴里不就行了!」
格夫托着丽莎阿姨屁股的大手向下一放,jī_bā连根插进丽莎阿姨pì_yǎn里,插
得丽莎阿姨闷哼一声。
「反正拉尔已经把嫂子托付给我们了,以后的时间还长,现在玩的太勐把嫂
子玩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道格走到躺椅边,扶着jī_bā在丽莎阿姨的肉唇上蹭了蹭,蘸着丽莎阿姨肉唇
上的yín_shuǐ,噗的一声捅进丽莎阿姨yīn_dào里。
「呜呜……」
pì_yǎn里的jī_bā抽出来的时候,yīn_dào被另一根jī_bā填满,好不容易yīn_dào里的鸡
巴拔出来,pì_yǎn又被jī_bā塞得严严实实,被道格和格夫前后夹击,丽莎阿姨不堪
承受的挣扎着,却因为嘴里塞着天晓得是道格还是格夫的内裤,说不出话,只能
一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呜呜叫着,一边摇着头,这是丽莎阿姨仅能做出的反
抗了。
不论是道格还是格夫,他们的眼中都泛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黯红,就像是
干涸的鲜血。
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会儿丽莎阿姨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野蛮人同时操xiǎo_xuépì_yǎn
,听着道格兄撞击丽莎阿姨身体的此起彼伏的啪啪声,被酒精麻痹的身体稍微
恢复了一点知觉。
我感到脸上湿漉漉的,不停有水滴落到我脸上,沿着脸颊流进嘴里。
还有些麻木的舌头尝不出水的味道,但是依稀能感觉到流进我嘴里的水黏黏
的滑滑的,就像……穿越前撸管时使用的润滑油的触感。
我……不是在酒桌下面吗?怎么会有水滴落在脸上?难道是酒?用尽全身的
力气转动麻木的身体,勉强从侧卧翻身成了仰躺,眼前看到的一切让我忘记了呼
吸。
酒桌上躺着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女孩,她的腰部以上躺在酒桌上,腰部以下探
出在酒桌外面,白嫩的小屁股正对着我的脑袋。
从桌角露出来的一角粉红色秀发上,我就看出来了这个躺在我头顶酒桌上的
女孩是谁,她正是拉尔大叔的女儿,小萝莉莎拉。
小萝莉还没有道格胳膊粗的两条腿被一个漆黑的男人抗在肩膀上,那个男人
黝黑发亮的jī_bā正在小萝莉稚嫩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
那天坠落的流星造就了三个「非洲人」,其中两个正在操丽莎阿姨,那么现
在正在小莎拉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的黑jī_b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