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英,老匹夫!凭你也配向我家孙儿叫嚣?”
柳岩东一声呵斥,大步上前,威风凛凛,立在了慕容英面前。
“呵呵,柳岩东,你养了个好孙崽,易容改装,潜入我慕容族堡,偷奸耍滑,我替你们柳府感到羞耻!”
已经走投无路,慕容英硬着头皮泼污水。
嗤…远处,传来一阵嗤笑声,许多吃瓜观众,忍不住笑:
“得了慕容英,柳少爷光明正大,武侯角斗场连斩你慕容前三精英,哪里偷奸耍滑了?”
“就是,技不如人,在这里瞎哔哔,真是不要脸,竟敢污蔑我们的至尊武侯。”
“你慕容族堡才是偷奸耍滑,挑拨离间,无耻卑鄙,要灭人家柳府全族,现在柳府强势杀回来,你们这是报应!”
……
柳鼎在武侯角斗场一战,真真赢来了不少粉丝,何况慕容族堡仗着祭丹上的优势,在加勒城作威作福许久,许多人都看不惯了,根本不需柳府还嘴,纷纷一旁指责。
“家族之战,谈何卑鄙?他柳岩东要是有能耐,就站出来,若是能胜我,我慕容英立即拍拍屁股走人,不问两族之事!”慕容英一副大义凛然之色。
“呵呵,在场的慕容族人,你们听到没有,这就是你们的太长老,他挑战我爷爷,就向想趁机找台阶溜走,几曾将慕容族人的生死放在心里?你们…还在为他卖命?”柳鼎奚笑,一语点破慕容英的奸猾。
“慕容英你这个老奸猾,族人打生打死,你却想着自己开溜,我们凭什么要替你卖命?”
“当初慕容雄长老一再阻止别去陷害柳府家族,你们这一脉,凭着掌握了族堡实权,要去捋柳府这只睡狮的尾巴,现在人家反攻回来,却只想着自己死活,将族人生死置之不理,还有脸吗?”
“本来族堡就有祖训,不得和柳府为敌,不知你慕容英一脉吃错了什么药?今日本该同生共死,你却偷着想自己开溜,还有你家孙儿慕容繁,躲到哪里去了,怎么这里不见他的踪影?”
“我的姑婆,本来就是嫁到柳府的人,算起来柳府和我一脉,有血姻,这场无谓的家族争斗,本来就让我们为难。”
“玛德,反正打也打不过,老子不干了!”
……
纷纷叫嚷之中,慕容族人这才发现,他们族堡的所谓天才祭丹师,族堡的未来,却没有出现在战斗场面,许多人义愤填膺,纷纷丢弃手中兵器。
“当啷!当啷!当啷!…”
一片金属落地声,许多慕容族人选择了放弃。
在场厮杀的慕容族人,本来就不多了,这将近三分之二丢弃兵器,只有缪缪无几还握着兵器,但也十分彷徨。
“师父,怎么处理?”柳涛站在柳鼎身畔,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要是还继续,等于屠杀,光天化日之下,整个加勒城都在关注。
柳鼎心中,已经明白是慕容繁将柳府兽魂丹带到赡洲都城,在他师父尼奥丹王的检测下,发现了丹药之中的柳木秘密,才授意慕容英、慕容豪等人暗算柳府,许多慕容族人还是蒙在鼓里的。
况且,柳府这一次强势归来,誓要全面接收慕容族堡的产业,这还是需要有慕容族人的牵引,过度…
略略一沉吟,柳鼎就有了主意,上前一步,凛然道:“我柳府顶天立地,也明白慕容族堡许多人,都是被逼无奈,既然你们放下了武器,我们可以不追究,但对于负隅顽抗,一心要和我柳府为敌之人,我们决不姑息!”
“对!决不姑息!”
柳府族人,纷纷举起了兵器,一起呐喊。
“慕容英,既然你刚才那么嚣张,柳少爷我就陪你玩玩,如何?”盯着慕容英,柳鼎淡淡地道。
慕容英脸色惨白,恨恨的看着柳鼎,他知道今日,再也逃不脱惩戒了,柳鼎连斩慕容族堡前三精英,面对他,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这是家族纷争,我身为慕容族堡的太长老,你这个狂小子,拿什么身份来挑战我?”万分不甘,慕容英寻找开脱。
“放肆,他是我们柳府的太上宗主,难道还没有资格宰你这条老-狗?”柳府族人,纷纷怒喝。
嗞…加勒城的众多吃瓜观众,倒吸一口冷气,年纪轻轻的柳少爷,就是柳府的太上宗主啊,而且这个太上宗主做得十分到位,弃自己生死不顾,一人杀到加勒城,独自面对慕容族堡,真真的少年英雄,至尊武侯!
“哼,慕容英,凭你这个老匹夫,也配我家鼎儿出手,今日就让我这个柳府老宗主,来收拾你罢!”
柳岩东伸手一按柳鼎的肩膀,不让他出头,再上一步,对上了慕容英。
心中一阵狂喜,只要不是面对柳鼎这个杀神,他就有希望,慕容英道:“柳岩东,既然你要强自出头,那就说清楚了,如果你胜不了我,就得任我自由离去。”
“好自私啊,这个时候,还只是考虑到他自己。”许多吃瓜观众,忍不住摇头。
“当啷!当啷!当啷!…”
又是一阵兵器丢落的声音,还在彷徨的慕容族人,终于彻底失望,选择了放弃。
尘埃落地,柳府和慕容族堡的恩怨,将由柳岩东和慕容英的最后一战了解。
“慕容英,你是不是觉得,在我手里还有侥幸的机会?”柳岩东缓缓举起了他粗燥的大手掌。
“柳岩东,就算你修为突飞猛进,也不可能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突破到法魂四鼎境界,我作为慕容族堡的太长老,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