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挂机的亚历克斯吐槽：话说你不是叫铃科百合子吗？）

（暂时挂机的亚历克斯吐槽：在我眼中，以作者的性格和节操余额来看，您被ntr……不对，是被娘化的概率高达78.1%）

（作者：你敢再这么吐槽我就把你也顺手娘化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暂时挂机的亚历克斯：我难道还没有娘化吗？【震惊脸】我难道不是一直以妹子的形象出现吗？）

血海。

血浪。

血水。

一方通行（铃科百合子）在海岸上走着。这里的海岸不是常见的沙滩，而是卵石滩，卵石大多呈正球形，由于黯淡的月光和星光，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大概是白色吧。

血浪拍打着海岸。在血液流到的地方，当浪潮退下，留下的是凝固的血块。

一方通行弯下腰用食指蘸上一点红色的腥味液体，放进嘴里。根据含盐量来判断，这是人类的血液。

惨淡而妖异的绿色月亮悬挂在天际，没有星星。大地上的一切似乎都染上了这妖异的绿色。以时间与月亮位置来看，现在是退潮时间。

“这是个梦？我好像很久没做梦了。”一方通行冷冷看着面前的景物，多年学习的知识告诉他，月亮绝不会呈现这种绿色，这么多的人类血液也不可能出现在地球上的任意角落。但他并没有强迫自己退出这个梦，而是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这场“电影”。

退潮的血海露出了什么东西。

“军用夜视仪？是微光夜视仪，不是红外线扫描的那种。这种东西……最经好像经常看到。”

继续退潮，夜视仪的带子被一只纤细洁白的手握住。手后面是手腕，小臂，大臂，肩膀，再后面是茶色的短发以及纤瘦的身材。

“第三位？不，只是那些垃圾复制人而已。”

大批量的御坂妹正扑街在退潮的乱石滩上。

尸体突兀地睁眼，用手支撑着地上的厚厚血痂爬起，衣服上不知是何原理并没有沾上血液。

以一方通行的计算能力可以很轻松地分辨出，这里有两万个御坂妹，包括已经被杀的和还没有被杀的。奇怪的是，她们的身体全部完整，没有什么破损之处。

“真是无聊，垃圾就是垃圾，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处。我可是——”

一方通行轻轻跺脚，地上的大量卵石悬浮而起，然后飞快的加速向御坂妹们飞去。

“——一方通行！”

改变重力的方向，一直是一方通行最喜欢的进攻手段，就像反射是他最喜欢的防御手段一样。身为和上条当麻子……呸，上条当麻一样的学院都市神级肉盾（然而被上条少年完克），他最擅长的就是改变一切矢量的方向，而平时最常接触到的矢量，当然就是重力了。

现在，卵石在以与地面平行的方向向妹妹们“下坠”，根据重力加速度原理，很快它们就将拥有堪比狙击枪子弹的动能，然后击穿复制人们柔软的身体。

石头已经接近了位于最前方的妹妹，一方通行已经在脑子里模拟出了接下来的场面，石头像炸弹一样击碎复制人的前额，血液飞溅，露出白森森的颅骨。

（某科学的亚历克斯：如果那样做的话这本书一定被和谐了，还有，我的头衔怎么又换了。）

没有影响。

石块穿过复制人的脑袋，宛若穿过幻影。

一方通行愣住。

妹妹们一个接一个向后穿过一方的身边，一方清晰的看到了她们的瞳孔，没有仇恨，没有怨愤，没有悲哀，也不是漠然，而是实践自己人生理想的幸福与满足。被杀死是她们被制造出来的宿命，这就是——向死而生。

（某科学的亚历克斯：亚索被动是什么鬼？）

“我，要成为无敌！不是最强，而是无敌！”

“我这么做是为了不要伤害其他人。”

“她们……算是人吗？”

“不……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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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

自己依旧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白色的天花板，地上摆放着的咖啡罐，还有桌子上没喝完的小半杯咖啡。看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现在是凌晨三点。

闭上眼睛，那两万双满含着幸福与满足的眸子再度浮现。一方通行的心稍稍动了一下，但转瞬即逝，仿佛一抹清晨受阳光照射的薄雾。

好难受，浑身上下沾满黏腻的汗液。这不是温度上的热，而是心灵上的燥。一方通行实在没心情继续睡眠，她只想出去干些什么来缓解内心的奇特感受。

十八万元一个的劣质品个体……

按下按钮就能流水线制造的个体……

生物寿命不超过三个月的个体……

制造出来就是为了被杀的个体……

它们算是人么？

如果她们是人，我又犯下了多少罪孽？又伤害了多少人呢？10001个？

不，它们不是人，只是一些悲哀的机器而已。就像那些大街上移动的机器人。没有人会给它们发工资，他们也没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思想？

那些复制人，有没有自己的思想？

她们应当是有的，那么，她们属不属于人类？

学院都市头脑第一聪明的，智商第一高的一方通行思考着，这无关乎生物学，而是一个哲学问题。

如果亚历克斯在这里，估计会这么回答一方通行：“这个问题多少lún_lǐ学家都研究过了，至今还没个准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