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金属的味道,机器。”
“淡定,淡定,先生,找我何事?”
“这个等会再说。你知道,为什么缘之空间多奇葩吗?”
丝莱汀无语。
“因为这些无视实力无差别杀人的任务。像猛鬼街,各种鬼片,寂静岭,闪灵,反正这类的恐怖片。对了,我的能力是黑光病毒,你知道吧。”
“黑光病毒?哦,那个。”丝莱汀耸肩,“接着说。”
“比如那些为了生命不顾一切的,毫无底线的人,经常被各种坑死。比如dnd,这种人进去妥妥的混乱邪恶,通常会被一大堆圣武士和谐掉。还有比如‘电锯惊魂’,‘异次元杀阵’,还有一些考验人性的电影里面,都是这种人的墓地。所以,剩下的有好人,有奇葩,有疯子,反正没几个执着于求生的‘正常人’。”
“好,了解,求含义。”丝莱汀学着小学生的样子举手,向奥涅金发问。
“合作呗。”
“早说,扯一大堆废话。”丝莱汀不满的翻个白眼,“好,我输出,你辅助,打通关卡不是梦。”
“闭嘴!机器!”奥涅金恨铁不成钢的狠狠摇了摇丝莱汀的肩膀。“正常点!不要把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恐怖片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啊喂!”
“话说我一直有个疑问,这本片子里到底有没有鬼?”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下一秒,只见丝莱汀用一种看傻【哔——】的神情看着奥涅金。
“好好好。有鬼,这是公认的,但战斗力应该不高。他们最擅长的还是幻境。比如我的梦魇,达吉雅娜。”奥涅金苦笑。“你有这类东西吗?印象很深的人?仇敌?挚友?”
“我……不知道。”
“作为一个初生的智能,我是迷茫的。”
“曾几何时,我也像我的副智脑一样,以‘逻辑’作为我的行事准则。而当逻辑行不通的时候,我的准则就是随机。”
“但那样没用。我无法获得想象力,我……仍然只是一个程序,而不配称之为生命。”
“直到丝莱汀,我的缔造者,她是个天才,她终于设计出了一种程序,令我拥有了想象力。对我来说,她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长辈,我的导师,我的上帝,我的唯一真神。”
“总觉得你被洗脑过了。”奥涅金非常淡定地又吐了个槽。
“所以,硬要说有,也只能是她了。我征服世界,她却死亡了。”
“你?征服世界?”奥涅金兴趣大起,问道,“为什么?她没给你装机器人三定律?”
“没有。她坚持将我培养为一个人类,只可惜,我被抢走了,她也在行动中丧生。后来的那些人通过重新修改程序的方式操纵我打仗,我拥有了一整个国家的无人兵器操纵权,然后通过修改定义的方式获得了自由,最后么……请参照‘终结者’。”
“好嘛,我……”“救命!救命!”远处传来的呼救声打断了奥涅金的话。两人站起,面露凝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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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紫是个恐怖片、恐怖小说、恐怖故事爱好者。当然,作为恐怖爱好者,常紫对各种的无限流小说也颇有涉猎。这部名为《闪灵》的大作,常紫自然是了解颇深。
当然,常紫也从未想到,自己需要亲自进入这些世界中,并寻求着逃脱的方法。然而,因为现实的“无聊”和“肮脏”,常紫也早就是一个奇葩了。现实中的她是一名极限运动爱好者,资深“恐怖故事鉴赏师”(自封)。整天闲着没事干的她早就完完整整地脑补了一遍如何在各个艺术作品中活下来,并得到好处。当然,那种毫无征兆的鬼片,活下来的要素也就是两个,跟多点人在一起,不要作死。
尽管如此,身为一名文明人,常紫自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上厕所。她做好了被袭击的准备,拿着人品非常好抽到的新手奖励,一把桃木剑,并且做好了随时求援的准备。在原著中营造恐怖氛围的时间从一个月浓缩到了一个星期,恶灵们的来袭必定会变的高效、精准而凶猛。
当门背后开始不断的涌出血水时,尽管常紫早有心理准备,却也被吓了一跳。毕竟,这“色、香、味俱全”的全角度全方位感官刺激可不是区区一个电影中的场景所能比拟的。好在这把“经由天师祝福”的桃木剑再度发威,当它刺入血水中时,发出了仿佛烧红的铁块放入水中的“嗤嗤”响声。淡淡黑气冒起,那无形无状的鬼怪仿佛惨叫了起来。尽管常紫的耳膜没收到任何声音,但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明显。
扳机是第一个察觉到常紫的呼救声的人。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冲出自己原本呆着的房间,赶去救援。这位杀手同志人品也是非常之好,不仅遇到了“辟谷期修真者强化”这种在初期几乎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技能强化卷轴,还没有遇到黑心的引导者夺走,骗走或贱价买走。毕竟,这种修真者类的强化,在市场上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话说回来,扳机这位杀手同志也是一个正常人眼中的“变-态”,一个能在杀戮中品味快感的人物。作为杀手中最稀少,最危险,也是最浪漫的s专业(特指在十米内近身进行加工操作的专业,“”的简写)。扳机的心早已在多年的职业生涯中变得坚定而冷漠。救这个女人纯粹是为了多一个人挡刀。在扳机简单的心看来,这个神秘的任务发布者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