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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辛苦,你们才辛苦呢。”王雪梅看到自己的父亲,感觉心中有了一个坚实的支柱,全身上下立刻轻松了起来,“晚上休息得还好吧?昨天你可累坏了。”
王啸峰扩了扩胸:“我倒也没做什么,只是一直盯着你奶奶手术,心情太紧张了。”说着,他走进卫生间,简单洗了洗脸,帮母女二人把早饭端到餐桌前:“忙得差不多了,赶紧吃饭。饭后赶紧去看看妈,把早饭给她们送去。大姐昨天白天一直没休息,晚上又值了一夜的班——原本晚上应该我盯着的。赶紧把她替下来,让她回去休息。”
三口人赶紧吃饭,饭后跑去医院看望王雪梅的奶奶。不出王啸峰所料,奶奶这一晚上体征平稳,到了凌晨4点来钟的时候终于苏醒过来。等他们三口走进病房的时候,肠道也已经通气了。老太太正躺在床上输液,王雪梅的姑姑正帮着护士忙活着什么。
奶奶反应还是很灵敏的。听见脚步声回头去看,见是他们三口,脸上就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这时候,王雪梅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扎着羊角辫的自己和姑姑家的表哥四处疯跑,奶奶坐在院子里看着他们,慈祥的表情和现在几乎一模一样。
“奶奶……”王雪梅有些哽咽了。
“妈,您醒了?感觉怎么样?”王雪梅的妈妈快步走过去,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问道。
“挺好的。”老太太虽然气力不足,声音微弱,但是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王啸峰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到病房的小桌上,对还在忙碌的大姐说道:“姐,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姑姑停下手里的活计,笑着说道:“也行。咱妈今天表现真不错,老当益壮啊。不过她现在还不能吃东西,你们带了这么多,一起吃点吧。”
“不了,我们吃过了,你先吃吧。”王雪梅的妈妈把椅子搬过来,“大姐您坐。”
王雪梅半跪在床前看着奶奶。奶奶左手打着吊瓶,用干枯的右手握住王雪梅滋润的右手,慢慢说道:“小梅,别太担心我,我这把老骨头还挺得住。你看你没睡好,眼圈都有些发黑了。”
王雪梅眼泪汪汪地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陆伟忠又开始了一天脚不沾地的会务生活。其实他前一天是打算斟酌一下措辞,尽快给王雪梅把短信回过去的。结果晚宴刚过,与会的国际学者们陆续要回房间休息。或者有一些精力旺盛的,可能还要去参加保龄球、台球、游泳、k歌等活动。陆伟忠他们几个学生就负责接送带路。原本他是很希望能去ktv包间去唱两嗓子的。但是作为会务,他要协助照顾全局。而且,大家出出进进,活动甚多,所以他就跟着跑来跑去,一刻也不停歇。好容易大家都回去休息了,他还不能休息。作为心腹弟子之一,他还要处理当天的账目,以及准备第二天的会议材料、设备等等。对于一些感兴趣的报告,还要抽出一点时间来看看简略上下载的相关论文。忙完之后,饶是他锻炼了半年,身体强壮了很多,一停下来仍然是浑身冒汗,手脚发软。跑回宾馆房间冲了一个澡出来,电视仍然播着一个吵吵闹闹的综艺节目,而同屋的同学却躺在床上发出了响亮的鼾声。陆伟忠拿起手机一看,11点40分,太晚了,人们应该都睡觉了吧?短信还是明天早晨再发吧。他摇摇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电视机和顶灯,躺下睡了。
也许是太累了,往常天一亮准时起床的陆伟忠,居然在手机闹钟响了好几声之后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抬身看时,室友却拉了拉被子,蒙住脑袋继续睡。陆伟忠坐起身来,披住上衣,盘好两膝,按照储老师教过的简单方法做了几个呼吸,丹田一热,顿时精神了许多。他穿好衣服,两脚踩着拖鞋,轻轻推了推室友:“哎,哎,虎子别睡了,该起来了。”室友张奇虎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翻过身去还想睡。陆伟忠提高了一些音量:“快起来吃饭去,你想让严老师再训你一顿吗?”张奇虎听后一个翻身就坐起来,抓起衣服就往头上套。他在前一天的时候负责调试各个分会场的投影,结果三号分会场的有几个ppt文件没仔细看。到了正式报告的时候,一个报告人站在台上等着,他跑上去折腾了半天才把投影放出来。中间休息的时候,他被组织者之一,也就是陆伟忠提到的严老师狠狠训了一顿。严老师的严格是物理学院出了名的,所以张奇虎一听就跟踩了电门一样弹了起来。
两人吃饭的时间还是挺早的,但是与会的一些学者也是早早地起床活动。他们几个同学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又开始四处忙碌了。原以为会务能近距离听名家报告呢,结果四处忙碌,连坐下来听完一场报告的机会都不多:帮忙调试投影、灯光,递话筒,中间还经常临时有事被叫出去。好在报告的中间还有一定的自由时间,所以在一个搞数学物理的老外在展示他复杂的公式以及东欧腔英语时,陆伟忠找了个空闲跑到会议室外面,拨通了王雪梅的手机。只是手机响了
好久都没人接。“是她没带手机,还是放在身边没听见?”王雪梅的这两种情况都时有发生,所以陆伟忠再次拨了过去。这次只响了三声就被挂断了,听筒里传出了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候再拨。您所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候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