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干掉了。
有这么好吃吗?齐郁杨很惊讶。
但随即想到这个年代物资还是匮乏的,三奶奶家又不是很富裕,也就理解了。
余乐施吃得满嘴油,别提多满意了,“杨杨,我这会儿体重得增加了好几斤,可我太高兴了,高兴得想要飞起来!”
齐郁杨笑得不行。
余乐惠找齐郁杨讨主意,“杨杨,我一直想着得谢谢顾伯母,可我不知道该买什么,你替我想想。还有,到时候杨杨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顾家?我是不敢去的,我见了顾伯母害怕。”
“我也不敢见她。”余乐施居然也这么说。
“顾伯母人很好,没架子啊。”齐郁杨纳闷,“大娃哥二娃哥为什么会怕她?”
“反正就是怕。”这哥儿俩也说不上来原因。
齐郁杨告诉他们,“谢礼我早就想好了,咱不用买东西,我亲手做几样点心送给顾伯父顾伯母,到时候咱们约好时间,一起过去就行。”
余乐惠过意不去,“我和二娃没花钱啊,再说点心是杨杨做的,也显不出我俩的心意。”
余乐施挺赞成的,“听杨杨的没错。”
余乐惠老实,一直说显不出他的心意,齐郁杨就给他出主意,让他们到时候过来跟着一起帮忙做点心,这样点心就是三个人一起做的了,余乐惠总算能出了点力,心里安生多了。
吃完饭切了个西瓜,连吃边聊,齐铁庚一个人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拎了些卤味和半扇排骨,“这些是你奶爱吃的,下午响你俩回家带回去。”
“咋能让姑父花钱呢?我上班了,我有工资,应该我来买。”余乐惠忙站起身。
齐铁庚笑,“你才上班,得养成存钱的好习惯,不能乱花。”
余乐施忙道:“姑姑,姑父,杨杨,我打算回家把工资一半交给我妈,一半交给我奶,让我奶我妈给存起来。我存不住,钱在我这里,我总想花。”
“好主意。”大家都叫好。
余乐惠也决定把工资交给奶奶和妈妈,齐郁杨打趣,“大娃哥二娃哥钱都交给姥和舅妈,舅舅没有份。舅舅说不定多伤心呢,我打赌他一定会吃醋的。”说的大家都笑了。
齐郁杨取出她买的蜜三刀、江米条和夹心蛋糕,“这些姥都爱吃。我专门给她买的。”
余小妮给三奶奶买了两块布料,也让余乐惠和余乐施一起带回家。
余乐惠和余乐施推辞不掉,只好收下了。
齐郁杨推出自行车,把东西放到自行车后座,送他俩去了公交车站。
公交车来了,余乐惠和余乐施两只手满满当当的上车,车上的乘客纷纷看他俩,惊奇又羡慕。
就算走亲戚朋友,也没见拎这么多好东西的啊。
等到他俩下了车往村里走,一路之上遇到的村民的反应就更强烈了,“哎哟,这不是大娃和二娃吗,提的啥好东西啊?这是在城里上班挣钱了,孝敬你爸妈的?你爸妈可真有福气。”有几个大娘头都快伸到袋子里了,好像想用她们的目光品尝那些好吃的。
余乐惠老实,“是我姑姑、姑父还有我妹妹买的,都是给我奶的。”
三奶奶虽然没闺女,但村里人都知道余乐惠口中的姑姑是余小妮,羡慕的直流口水,“看看人家三奶奶,虽然没有亲生的闺女,可是有本家侄女,这本家侄女比亲闺女都强啊。我家三个闺女,没一个肯往娘家这么拿东西的。这大包小包的,香喷喷的,可真实在。”
也有人触景生情,笑话起余老太,“太贪了,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给亲闺女薅恼了,现在她的闺女变人家的闺女了,可笑不可笑。”
余清蘅坐在柳树下看书,听到村民们放肆的议论声、嘲笑声,怒火蹭蹭蹭往上蹿。
这些愚昧无知的村民,太不积口德了!
就算余家现在是不如以前了,他们也不能这样打落水狗吧。
余清蘅赌气不看余乐惠余乐施,也不和他们打招呼。
小哥儿俩也不爱看她,装没看见,昂头阔步的走了。
余清蘅脑仁儿都是疼的。
她这个重生太窝囊了,虽说年轻了二十岁,可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干什么事都不顺,和她的前世简直天差地远。
她说服不了齐郁杨、余小妮,也曾经想走捷径,直接和顾伯母、顾思齐联系。可她找到顾家,顾家的人却集体回帝都看望顾老爷子了,她扑了个空。
后来她又去过两回,顾伯母、顾思齐一直没有回来。
就要开学了,她不敢再等,只好上了全市最不好的高中,学费生活费全是她向张桂凤磨了又磨,才磨出来的。
开学之后,她也想再联系顾家的,可不知怎么回事,每回都和顾伯母、顾思齐走岔了,总之就是见不着人。
余清蘅沮丧之余,回想了下,前世的这个时候她和顾思齐也还不熟悉,前世是齐郁杨去世之后,顾思齐才慢慢和她熟络起来的。
余清蘅回忆清楚了,悲哀的发现,她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