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茹听到尖叫声,连睡袍都没来得及穿,赶紧翻身下床,直奔洗手间而来。
“潇潇,怎么了?”邓玉茹冲进洗手间急问道。
“玉茹,刘顺风他、他死了!”牧潇哭出声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死了?”邓玉茹心一颤,刘顺风真要是死了,她也脱不了干系。
“嗯,刚才,我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有了呼吸!杀人是犯法的,玉茹,这可怎么办?呜呜呜......”
邓玉茹被牧潇潇的哭声搅乱了心绪,不由得也慌了。她深呼吸几下,稳定了一下情绪,再把手伸到刘顺风鼻子下探了鼻息,然后松了口气:“潇潇,他明明有呼吸的,你自己吓唬自己呢?”
“他有呼吸?不可能呀,刚才明明没呼吸的!”牧潇潇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再次把手伸到刘顺风鼻子下,果然有呼吸:“玉茹,可能刚才我太紧张了!”
邓玉茹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站起身子,抬脚使劲地踢刘顺风:“刘顺风,你别装了,快给老娘起来,快起来......”
任凭邓玉茹怎么踢,刘顺风都没反应,装死是他的拿手好戏,邓玉茹就是踢到腿软,他都能一动不动!
旁边的牧潇潇已经明白过来了,邓玉茹怀疑刘顺风假醉。事实上,她自己也怀疑。第一次探刘顺风鼻息的时候明明没有呼吸的,怎么转瞬就有了呢?
“玉茹,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先让开!”
邓玉茹往旁边让了让。
牧潇潇蹲下身子,伸手到刘顺风腋窝下给他挠痒痒。
这一招确实很厉害,搁普通人身上肯定受不了,原形毕露。但是刘顺风不一样,他受过特殊训练,别说挠痒痒,就是放蛇咬他,他都能纹丝不动。
牧潇潇把手都挠软了,刘顺风还是像死猪般软哒哒地躺在地板上。
“玉茹,他没反应!看来,他真的是醉死了!”牧潇潇抬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心里有点恼怒,这混蛋保镖,哪怕是醉死了,也让她又是受到惊吓,又是耗费体力,真是个不省事的主儿!
“潇潇,你那一招太温柔了,对他根本不起作用,我倒是有个好主意!”邓玉茹嘴角挂着一丝坏笑。
“什么好主意?”牧潇潇转头看着邓玉茹。
邓玉茹转身出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带着一把剪刀回来了。
“玉茹,你这是干吗?你别告诉我,你用剪刀谋杀他!”牧潇潇像蝴蝶扇动翅膀似的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躺在地上的刘顺风听到剪刀两个字,偷偷地把眼睛睁开一道细缝。看到邓玉茹手中拿着的剪刀,他的心咯噔一下,这个大博妹到底想干啥?她该不会骟他吧?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谅她不敢!
“刘顺风,你给老娘听好了......”邓玉茹拿着剪刀,蹲在刘顺风身旁,厉声说道:“你要是假醉酒,就赶紧醒过来,接受我们俩的惩罚。不然的话,老娘扒了你的内裤,再在你的长裤裤裆上剪个洞,看你明天怎么走出这个房间!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起来,老娘就动手了,一......”
邓玉茹这个鬼主意真是损到家了,她要是真的扒了刘顺风的还在他长裤裤裆剪个洞,明天,刘顺风别提有多尴尬。
牧潇潇忍不住抿嘴笑了笑:“玉茹,你真的要扒他内裤?还在长裤裤裆剪个洞?”
“那还有假?老娘什么人?欺负老娘的男人,老娘都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邓玉茹冷哼道,转头对刘顺风大声喊道:“二......”
刘顺风一点都不害怕,这次来牧潇潇家,他带了换洗的衣服的。大博妹剪破他裤子,他换一条新的就是了。他倒要看看,这大博妹真的有那么大胆吗?她真的敢扒光他的裤子吗?
“三!”邓玉茹一声冷笑:“刘顺风,你不吭声,我就当你真的醉了!今晚,你给我的印象实在太坏,为了回报你,我只好给你一份‘厚礼’了,呵呵!”
“玉茹,你真的要扒他的呀?”见邓玉茹拿起剪刀,牧潇潇睁着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她。
“那还有假?我邓玉茹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他、他到底是个男的呀?”
“男的又怎样?男的更好,咱们俩都没碰过男人,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开开眼界,了解一下男人!”
“我才不要了解,羞死人了!”牧潇潇双手捂住了眼睛。
“既然这样,那你给我转过身去!”
待牧潇潇转过身,邓玉茹以最快的速度将刘顺风的长裤给脱去。刘顺风的长裤是休闲裤,比较紧身的那种,脱下来有点费力,邓玉茹脱了好一会儿才脱下来。
卧槽!这美女也太那个了吧,竟然来真的!刘顺风哭笑不得,遇上如此敢作敢当的美女也是醉了。如果他是女的,她是男的,她不把他给女干了才怪!
邓玉茹拿着剪刀,刷刷几下,在休闲长裤的裤裆位置给剪出了个洞。看着这个手电筒般大小的布洞,邓玉茹得意极了。刘顺风,你不是很牛吗?明天早上看你怎么收场!
剪完洞,邓玉茹接着脱去刘顺风的纤纤细手触碰到刘顺风那结实的肌肉,她竟然禁不住心跳加速,微微地激动。别看这个刘顺风吊儿郎当的,他的肌肉真结实。
邓玉茹柔软的小手在刘顺风身上游走,让刘顺风体会到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他哭笑不得,这美女还真玩得开!
存缕被完全退去!
邓玉茹感到双颊很烫,好像刚被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