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嘴,细细品了品,没毒,嗯,继续吃。
湛临风面不改色得举完例子之后又补了一句:“这么说来,这些人都是是逼婚与你”
“嗯嗯呢。”楚郁连忙点头,“我不过就是扶个老奶奶过马路,她们就把我坑到家里逼婚,你说说,这不是赤/裸/裸在碰瓷嘛!”
湛临风想笑,但他还是憋成一副严肃的模样,盯着这个闯荡江湖两年的呆子:“你还真是——”
楚郁努努嘴:“真是什么。”
湛临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蠢得可以。”
楚郁盯着笑得身后靠的竹枝都开始发颤的湛临风,有些郁闷,脸上微愠,你大爷的!:“笑什么笑,还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要不这么多人想让我入赘。”
“你!~~好看!”湛临风指着他,笑出眼泪,“他们都是看你人傻能干活,好吗!”
他娘的!士可杀不可辱。楚郁握出一个小粉拳,一副愤青模样:“鸡也吃完了~解释我也解释完了,那啥,没什么事我走了。寒——飞——公——子。”
语毕,楚郁按惯例背起地上的剑,转身就溜。
“不准走!”一阵清风袭来,湛临风闪到他身边,轻而易举地拽住了楚郁的后衣领。
这衣服可是他牙关挤出来的二两银子买的,拽烂了哪还有钱买?!不能光着身子吧!急道:“别——别——。”
楚郁举起手护住他的后衣领,“轻点,轻点,我这衣服二两银子呢,你可别拽烂了。”
湛临风才不松:“你那么狡猾,不放,放了你就溜。”
他娘的,楚郁郁闷:“啥!我耳朵没坏吧,你刚才还说我蠢,这会我又狡猾了,你这狡猾是夸我吗?”
湛临风无奈:“你是不是傻~”
他松开拽着楚郁后领的手,铮铮两声剑鞘声响,一柄凉剑抵在了楚郁的脖子上,“敢走,我就不客气了。”
楚郁知道湛临风决计不会草草在小竹林里干掉他,但是他还是僵直着不动,怎么说呢,剑离得太近,他怕自己随便晃一下就被嚯嚯出一个血口子,他——怕疼。
“我真不走,你要不信,你大可绑住我。”楚郁伸出一双手并在一起伸到他面前,博取他的信任,打算趁他不注意开溜。
湛临风闻言,默默从怀里掏出一把锁。
啥!楚郁惊掉了下巴,真绑啊,有备而来啊,再定睛一看,他娘的,璇玑锁,装备还这么好。
璇玑锁是班门所制,有两个像手镯一样的手铐,而且每个手铐上都有五位密码锁,不把密码输对是打不开的,手铐中间连了一根淬火难断的银丝,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个人只是在负手而行。不过这锁太昂贵了,只有皇家族人犯罪,为了保护皇家颜面才用,像楚郁这种穷人是买不起的。
看来湛临风为了抓他简直不择手段啊,这么贵的宝贝,不带白不带,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开,把锁卖了,他还能捞一大笔。
楚郁满脑子入非非,只见湛临风打开环把其中一个扣在楚郁手腕上,而另一个环却扣在了自己手上。楚郁有些懵逼。
雾草!他怔怔地盯着湛临风手腕与自己手腕之间连的那根纤细的银丝,这他娘的怎么让他伺机而逃啊!
第2章 第 2 章
江湖人都说湛临风跟他积怨很深,有多深,其实楚郁他自己觉得没多深。相反他是怀着期盼与拒绝的矛盾感情在里面的,期盼他来抓他,又拒绝跟他走,总感觉如果这次不逃走的话,下次就再也见不到了。奔逃这两年,他倒是喜欢湛临风把他追到树林里,跟他互怼,怼完再扔给他烧鸡的样子,微风拂过他俊逸的面颊,他靠在某棵树上抱着剑催促着他快些吃,快点解释。讲真他真是喜欢湛临风对他威逼利诱的样子。
倒是湛临风,他觉得湛临风应该比较深,不然为啥老是大江南北不分昼夜追杀他,再加上江湖上的流言,无风不起浪,他一定很讨厌他。
他与湛临风的“怨”结起来,林林总总要从很久之前算起。
那时他刚入剑门,门派里的弟子多数都是师父从乡野之间搜来跟他一样父母双亡的孩子。湛临风跟他们比起来尤其不一样。他家室显赫,父母健在且世代都是皇商,一个典型的富二代。每年还要腾出三四个月回家吃香的喝辣的,让大家羡慕不已。
同期弟子修行未成不能接任务挣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