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不由得脸上绯红一片。
“我觉得你需要时间,两年了,我觉得时间可以了。”湛临风平静如水的脸上显出一丝温柔。
“你别说了。”楚郁简直想挖个洞把头埋进去,不听不听!他的羞从面颊红到耳根,转身就走,他不想听,奈何手腕上的璇玑锁让他不得不待在原地,站在湛临风身边。虽然两年了,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出来怎么面对,他觉得两个人像仇人一样见面挺好的,他起码可以佯装表情自然,如今那层窗户纸一下子被捅破,他的脸简直无处可藏。
湛临风不说话了,他想着可能楚郁还是没有接受,那能怎么办,他不能再等了,等不及了,这个傻子万一哪一天真的要娶别人家的女儿怎么办!自己被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他知道这个呆子又想逃,他捉住他纤细的手腕,尽管那只手上扣的有璇玑锁,可是那璇玑锁只能锁住对方的身子,这冰冷的物什又怎么能锁住那呆子的心。
二人就这么静默着。
楚郁见走也走不掉,心里有些难受,有些东西他迟早要面对,迟早要接受!可是面前这个人,他又想起了自己下药的事情。那种手段现在想来确实下流。湛临风是大侠,他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他时常喜欢看湛临风的静默,可是现在他的矛盾心情又出来了,嗯,他想逃避。
他很少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的真实情绪,幼时的经历让他总是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咋咋呼呼的样子。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坐蹲下来抱腿的动作,细细捋顺自己的想法。现在,他在一棵竹子旁蹲下来,掩住自己绯红的面颊,细细捋顺自己年少的冲动和无知,慢吞吞道:“两年了,我确实有想过,那天是我不对,不应该让你吃……吃情药,但是……但是你为什么不吃我后来给的解药。”
湛临风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弯腰,看着瑟缩在竹子旁小小一只的楚郁,心底一片温柔,语气很轻却十分有诚意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不要再生气了。”
须臾,楚郁又道:“我纯属是为大花二花他们报仇!可能是我方式不对,我只是想捉弄你一下,没想到。”
楚郁的声音很纯善,回到了两年前,又或者说是两年前留下所有疑问逃走的楚郁又回来了,不再逃避,回来面对了。
“报仇?!大花二花?!”湛临风一头雾水。
“就是我那十几只兔子。我以为像你这种看起来淡如水的人都是吃素的,平时喝露水的,没想到!你竟然吃肉!吃就吃吧,还敢吃我的!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楚郁说到这里,语气就变正常了,谁也不欠谁的,但是依旧保持着掩面的动作,想到他一个堂堂男子汉还要羞得跟个大姑娘一样,他就更不好意思了,不能让湛临风看见。
湛临风脸上一派温柔,微笑,低声问了一句,“那你同意吗?”这句话好似在回答他的上一句,又好像在追问他别的。
“你吃都吃过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楚郁的语气里掺杂着小抱怨和小傲娇,哼。
“你饿不饿。”湛临风突然转了话锋。
“不饿。”楚郁脸上划下两条黑线,尼玛这什么意思,他刚进入煽情模式,还打算好好抒情呢。
“那这只烧鸡你还吃吗?”湛临风询问。
烧鸡不是被他吃了吗?怎么还有,不管了,不吃白不吃,楚郁连忙抬头,他的吃字还没说出口,便被仰头覆上一个吻。
湛临风什么时候凑近的?!楚郁又慌了,他的心跳错了一个节拍,随后又狂跳不止,唇上温柔的触感,这种感觉如同阔别初见,还是那么新鲜,又是那么熟悉,鼻息耳畔充斥着他的味道,自己的空气仿佛丝丝从胸腔抽走,脑中一片空白。
湛临风气息很重,却小心翼翼地吮吸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仿佛上面沾了一层蜜糖,让他辗转反复恋恋不舍,一阵沉沦,灵活的舌头顶进对方的因吃惊的而颤抖的嘴唇,卷起对方的舌尖,黏在一处,反复逗弄,情浓之时,湛临风睁开眼睛,看到楚郁憋成酱紫的脸忍不住笑了两声。“你怎么还不会换气!傻瓜。”
楚郁一脸窘迫,总不能跟他说,自己除了上次和这次就没亲过人吧,太丢人了,丢死人。
湛临风唇上是方才接吻留下的湿润,眼看就要压下去,楚郁忙出手推据,却不知何时双手被人是指环扣被在腰后。楚郁被抱的紧实,见躲不过忙偏过头,急道:“你你你,下流。”嘤嘤嘤,这是什么意思吗,突然开亲,为什么他永远都是被压制的一方,他简直从心底里唾弃自己!悲愤。
下流?!湛临风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也这么说他的。他松开手,璇玑锁的银丝被扯了出来,他退后了几步,居高临下,盯着楚郁,微笑得很温柔。
楚郁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