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我啊!上回被你害惨了!说是要帮我结果你跟老七玩去了,害得我被爷爷打个半死!这回我可不信你了!”
田娆若有所思,看了看田艺馨,还是决定去田尔嘉那边问问,大哥嘴巴严的,甭想问出来什么。田娆在田尔嘉身边坐下了,小声问道:“六哥和七哥什么时候回来?这可是了快一年了!”
田尔嘉一边打牌,一边说着,有些心不在焉的,“陆晓我就不知道了,毕业还要几年吧,就他那个成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毕业。栖墨就更难说了,他今年毕业了,但是好像要留在美国发展吧。” —
田娆愣了一下,“爷爷知道吗?”
田尔嘉换过一张九万,打了出去,依旧是那漫不经心的口气,“你以为瞒得过爷爷?”
田娆想了想也对,爷爷心里明镜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不过爷爷还是蛮抵触那些留学不回国的人的,于是就好奇问道,“那就由着七哥了?给外国人做贡献去?”
田尔嘉摇头笑笑,“还能怎么?爷爷年纪大了,哪有那么多闲心,不捅娄子就成了!爷爷宝贝的也就是你了,谁说孙子是宝啊,多了就是草了。”
田娆趴在田尔嘉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道:“二哥,听你这话里面有酸味啊!”
田尔嘉抿着唇,回头也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你刚才也吃醋了吧?西亚没找你。”
田娆翻了翻白眼,似乎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他?二哥你别逗了好不好!” —
田尔嘉也不反驳,反正就是那回事儿,乱的很,田家和张家总是要结亲的,不是思意那就是娆娆了。
田娆似是有意的瞥了一眼那边的情况,九音坐在那里,也是中规中矩的,从头到尾的紧张模样,恨不得钻进牌里去看那些麻将,她确实是不会玩的。张西亚叫她去打麻将,脑子里怎么想的?
这边九音是坐立难安,也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可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田艺馨会时不时的看她,好像是在现察一些什么东西一样,弄得她心里发毛。
其实原本就没什么,打牌而已,田艺馨看她也是正常,但是就有那么句话,做贼心虚,就让她不太舒服了。再加上这一屋子的人,她也不认识几个,就是脸皮再厚,也有些拘谨了。
“留着!打这张!”身边的张西亚突然开口,许是他靠的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九音的脖子上。
虽说是炎炎夏日,但是这房间里的冷气充足的很,完全感觉不出来是夏天,穿的少的人,可能还会觉得冷,可这是张西亚喜欢的温度,他那个人也有些奇怪。
就是在这么个环境里,九音都觉得自己汗流浃背了,身体绷得紧紧地,尽量让自己忘记周遭的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麻将中去。—
张西亚握住九音的手,将那张牌留下,打了另外一张出去。张西亚瞥了一眼无音,柔柔的说了句,“打牌而已,别那么紧张。”
“哦。”九音用力的点头,可只是将肩膀放松了几分,神经还是紧绷着的。
张西亚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傻傻的有些可爱。他是有点累了,本来难得的休假,就被这一波又一波的人给泡汤了,先是在家里跟家人庆祝了,然后又陆续跟朋友庆祝,一些生意伙伴也要来帮他庆祝,被他一一拒绝了,这要真的是一个个应酬下来,他一准散架。
所以这会儿算是保存实力了,九音不会玩牌,也不怕她输钱,不是钱多烧的,而是知道这几个人肯定手下留情的,尤其是田艺馨,他妹妹上场了,还不放水吗?
张西亚点燃了一根香烟,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手指修长,配上一根忽明忽暗的香烟,燎绕着烟雾,出奇的好看。
香烟是能给优质男人提升气质的,姿态好的更加优雅。张西亚就是属于那种优质的男人,吸烟的时候让人看了都移不开眼睛。
大家互相闲聊着,无伤大雅的话题,让这包房里的气氛没有冷却下去。九音对着那一排花花绿绿的麻将牌,起初是一头雾水,打了几次也就摸清了套路,渐渐地张西亚指挥的次数就少了许多,他也些闲起来,看着她打牌。—
田艺馨抬眸看了一眼九音,看似漫不经心的,实则是在教育她,“学这东西你学的倒是快!怎么听你的老师说,你最近功课不好?”
九音暗自的吐了吐舌头,田艺馨总是这样,明明不大的年纪,偏偏要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像个长辈似的教育你。来田家一年多了,大大小小的被他教育了多少次,只怕田艺馨自己都不记得了。
也就是依你问这教训的次数多了,九音在田艺馨的面前,才渐渐地不那么拘束了,相处起来也舒服一些。
张西亚淡淡的笑了,打趣道:“你们给九音找的那是个什么老师?这样聪明的丫头,怎么会功课不好?”
“咳咳……”九音本来是想要答田艺馨的话来着,可突然被张西亚抢白,冷不丁的吸了他吐出来的烟,一阵咳嗽。—
“怎么了?好,我不吸烟了,大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