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才的shè_jīng太猛烈,估计体内已没多少存货,所以直到她们俩人在我身上过足了瘾、发洩完shòu_yù,满足的瘫在地上时,我还是没有丝毫想shè_jīng的感觉,却有一股强烈的尿意。ròu_gùn还是硬邦邦地挺着,只是上面惨不忍睹地糊满了糨糊样的粘稠白沫,看着差点没当成是正在融化的一节奶油冰棍!
老婆大人喘着粗气心痛地说:“我的心肝肉,看你累的,乖!快放出来,憋着可难受,会憋出病来的。”
我还是懒得睁开眼睛:“别废话了,现在是尿憋得慌,给你们俩半辈子没碰过油腥似的母狼折腾半天,不想动,快给拿个尿盆让撒泡尿是正经!”
老婆听了转过头“啪”给了徐阿姨一嘴巴:“都是你个老狐狸精给害的,故意让我老公憋着尿,好有个硬棍让你快活,快提尿罐去!”
徐阿姨摸着脸蛋怪委屈的:“莫姐你怎么随便打人,刚才你比我还玩得还癫狂,还捏着人家rǔ_tóu“哇、哇”地怪叫,这么快就忘啦?”
老婆听完更燥了:“你个sāo_huò敢强嘴,千人操万人用的破糨糊罐!好!这次就让你满足心愿,当一会破尿罐!”
说着猛扯着徐姨的头发,一把拔出gāng_mén里已经塞了好几个小时的牙刷柄,强迫着她把屁股眼对着我的yīn_jīng,死命地往下一摁。由于我yīn_jīng上粘满了淫液而滑溜异常,“吱溜”一下就整根没入徐阿姨的gāng_mén内。
老婆一手搓揉我的两颗肉蛋,一手用力推压我的小腹。不一会儿,我的下腹一阵松弛,强烈的尿意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股强劲的尿柱劲射进徐姨的肠腔内,yīn_jīng还伴随着异样的快感一跳一跳的。
徐阿姨在这怪异的虐待中感受到莫大的另类刺激,不但没有挣扎,反倒整个人向后向下,用力将gāng_mén贴压着我的肉制水龙头,并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啊!是天然的灌肠,那死鬼就不会想到这方法,比凉水暖多了。妈了个巴的!真会玩,刺激!我的心肝,以后早上起来硬邦邦就不去找马桶了。诶!姨给你装,姨喝心肝的尿尿,哎哟!肚子好涨,唉!给姨洗屁股,嗷!”
当我示意完事时,徐阿姨立马站起来,夹着双腿就想往卫生间跑,却被老婆一把揪着:“妈的你个臭婊子!这么个好玩儿给你先尝了甜头就想溜?没门,让你受点儿活罪。”
说着把徐姨摁成四肢着地母狗状,然后把皮裤上的假yīn_jīng一下捅进她的pì_yǎn。这么一来就变成一个超大的gāng_mén塞,令灌进直肠内的大量尿液滴水不漏,并死命地抵着她长满肛毛的大屁股。
徐阿姨痛苦地扭动着肥臀,一手抄到自己的下体,扯动仍然绑在yīn_dì上的棉线以增加刺激,一手报复性地使劲上下套动我的ròu_bàng,同时更张口用力吸唆起来。
由于没有了尿意的压迫,快感渐渐增强了,在徐阿姨久经战阵的淫嘴刺激下,我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yīn_jīng开始暴涨。
徐阿姨当然知道这是shè_jīng的徵兆,加大了拉扯棉线的力度和套动yīn_jīng的速度,不一会儿工夫,就翻开了白眼。她在自己到达高潮的一刹那,用力将棉线拉紧,同时松开紧握我yīn_jīng的手,却用修长的中指一下捅进我的gāng_mén内,用力压迫搓揉前列腺的部位。
“受不了了!”
我干嚎一声,jīng_yè千军万马似的带着强劲的力度pēn_shè而出,徐阿姨的嘴巴竟然还顺势用力一吸,开始吞咽起来。
老婆大人在后面看到这番情景,能吃眼前亏吗?抽身就饿狼似的扑了过来。
随着假yīn_jīng拔出gāng_mén的刹那间,我看到徐阿姨向后噘着的大屁股急射出一股强劲的浅黄水柱,吸吞着yīn_jīng的嘴巴发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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