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似水,手掌温柔怀抱温暖,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味。他赐予我名字,给予我在这个时空的身份,照料我,教导我,保护我,他就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初的感动和眷恋……
原来我是如此喜欢素净中绽放华美的感觉,就像我喜欢用铅笔费心地画华丽唯美的黑白插画,就像我喜欢浅吟低唱曲调纯净歌词简单却能给人良多触感的歌,就像我喜欢……师父那样的人……
为何我思念的人不是莫松冉?
原以为我会对他有一点点在意和喜欢,也许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罢,但比起对师父的那种压在心底很久自己都才突然惊觉的感情,太微不足道了……
不再期望师父来解救我了,我应该继续自我放逐,我活该自我放逐。
倘若再见到他和冷连,也许会很心痛罢……
我高声吟唱后半部分的哭诉,脸上带着泪却在微笑。
这首歌开头与结尾处还有一些没有歌词却需要哼唱的调子,直到我哼完最后一个音,余音依然绕梁,厅内没有一丝杂音。
二十一,芙蓉帐里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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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四月天的后台改版了?好漂漂的紫色~偶喜欢~~!
忘了那夜是我如何离开“华蓥楼”的,只觉得一直有点失魂落魄。
回到“移香阁”将那一叠银票摆在妈妈眼前时,就连一向不动声色的她也忍不住露出一丝惊讶。
转天晚上,我在“移香阁”献唱之后,正欲穿过后楼走廊回房休息,却被一个小厮给叫住了。
“予蝶姑娘,‘芙蓉厅’内有位爷点您过
要点我?我不由得挑眉,我只是歌姬,唱完歌就闪人,从不单独接客。不过“芙蓉厅”是“移香阁”最豪华的vip包房,能被奉进“芙蓉厅”的客官不仅要出手阔绰还得身份显贵才行。倘若伺候不好“芙蓉厅”的贵客,那整个妓院估计都得关门大吉了。
“除了点我,还点了谁?”我问小厮。
“还有头牌的映雪姑娘和奏琴的天音姑娘也被点进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确实只是来点我唱曲的金主,于是放心地随小厮去了“芙蓉厅”。
还未进门,就能听见映雪的娇言媚语声,这位花魁人如其名,肤白胜雪,光彩照人,说起话来软绵绵娇滴滴,就连女人听了都会酥麻,更别提来逛妓院的fēng_liú好色之徒了。
只可惜性情比较骄横跋扈,不过也可以理解:正当如花盛年,像这样被捧为公主的荣华日子也不过短短几年就会消逝,此时不尽情放纵自己享乐,更待何时?
我进门抬头,却见坐于上座的人竟是昨夜一掷万金点曲的男人,那个长相酷似师父的fēng_liú美少!
他正懒懒地斜坐于芙蓉卧榻上,穿着玄青色织锦袍子外套玉色轻纱外罩,和昨夜的搭配正好相反,又穿出另一番风味。一只手托腮,手肘搁在卧榻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搂着娇美的花魁映雪。见我进门来了,便抬起凤眼看着我,那凤眼和师父何其相似,此刻却是满含邪魅。
我顿时结巴了,乱了分寸地看着他:“你……你……”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吗?怎么来妓院找女人了?!
“放肆!什么你不你的?见了项爷还不赶紧行礼?”映雪娇声喝斥,看我的眼神与她的花名一样冰冷。
呃,她的喝斥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现在不过是一介歌姬,面对金主怎能放肆?于是只得忍气吞声地低头行礼,幽幽地说:“予蝶给项爷请安。”
“免礼。”那声音依旧慵懒,“怎么?看样子予蝶姑娘不欢迎项某来移香阁捧场?”
“予蝶岂敢,只是……只是原以为项爷只好男色罢了。”我依然低眉顺眼,只是不想抬头再看见长相酷似师父的男人那副fēng_liú邪魅之态,这样的感觉很不是滋味。
“男色又如何?女色又如何?项某爱的不过美色罢了。”说话间却夹杂着映雪的娇喘,“项爷,不要……你好坏……啊~~”不看也知道会是怎样香艳刺激的场景。
不要,不要再带着师父的面孔去做放荡之事了!让我不得不去联想到师父和冷连之间的闺房之乐,心痛如针扎。
怪我自己不早点发觉自己心底的情愫,怪我自己去提点冷连让师父破戒而非自己捷足先登引他入红尘,怪我自己明明爱着师父却与莫松冉纠缠不清,此刻在这里独自心痛受煎熬,全都是怪我自己,活该!
我想放弃,这场r游戏我不想再玩下去了,佛祖,求求您发发慈悲送我回自己的时空吧!
“予蝶姑娘为何不抬起头来?可是觉得项某有碍观瞻?”慵懒的声音里带有一丝不悦。
我只得咬牙缓缓抬头——果然,映雪正横坐在项爷腿上,凝脂一般的雪白胳膊紧搂住他的脖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