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她身后面露讥笑的人都被我一一瞪遍,这些就是项府的侍妾和娈童们?竟然都聚在这儿了,难道……这里就是开宴会的园子?
倒霉守门家丁!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
“啊哟,瞧她那眼珠瞪得跟铜铃似的,让奴家好生害怕……”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姓项的身上偎过去,一副小鸟依人状。
我强忍委屈和怒火,冷冷地说:“抱歉,打搅各位的兴致了,请大家继续。”然后径直拨开人群朝园门走去。
那姓项的始终不说一句话,而我也始终不抬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不看也知道估计一样是写满讥笑和讽刺的罢。
我真的,从不轻易讨厌谁。但我现在对那姓项的,不仅是讨厌,而且痛恨。
我宁愿留在“移香阁”慢慢腐烂,那里至少还有祈雨那一点微光,至少还有歌舞发泄情绪,再也不想在这个冷漠黑暗的地方虚度了!
佛予蝶,不能哭,只有真心疼爱你的人在身边的时候,哭才有意义。②
但是,在这个并不属于我的时空里,有真心疼爱我的人存在吗?
答案是没有。
所以,从今以后,你都不能再轻易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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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许茹芸的一首老歌,《失去》,偶上初中时很喜欢的,现在依然喜欢。
②这句话是引用的《ghe w名《飘》,又名《乱世佳人》)这本书里的经典语句之一,还有一句更经典的都快被用烂了的话:after all,toy!(毕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二十五,柳暗花明,花明柳暗
刚走园门没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拉住衣袖。
不用说也是那个姓项的,除了他估计也不会有别人了。
懒得回头去看他,垂下眼问:“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恩?真的生气了?”他扳过我的肩迫使我转回身面向他。
“让爷费心了,在这里我又敢生谁的气?”我依然低头垂眼不看他,怕自己一触见那张酷似师父的脸就忍不住哭出来。
“大家不过是跟你开玩笑而已,怎么就真生气了?”他俯下头来,语气就像在哄小孩。
我冷笑:大家是谁?是那俩家丁?是你的侍妾和娈童?还包括你?看来我这闲人好歹还有点用,一个人就逗乐了整个项府的人。真怀疑刚才那件事到底是我自己运气不好误打误撞上的,还是有人故意策划全局的。
“我没有生气,不过是觉得累了想回去休息。”我淡淡地说着,欲挣脱他的手转身离去。
他却揽住我的肩,道:“陪你一起回去歇息,可好?”
“爷还是快回去罢,省得大家扫兴。”你是看我可怜所以打算陪着我做补偿吗?不必了,谢谢。如果每个侍妾生气你都得这么费心地哄,那岂不是会累得未老先衰?
“正好我也累了,想歇息。”他横抱起我,似乎在微笑:“你重了,看来项府的膳食很合姑娘的胃口。”
每天闲得无事,除了吃饭睡觉爬树哼歌,还能做什么?胖是自然的。
我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我走着,正好省脚力。呃,其实,我已经忘记回去的路了。
“姑娘莫非是因为不习惯项府里冷清的日子,在想办法出去?”
我闭上眼不予回答,任由阳光透过头顶上方的枝叶细碎地洒在我脸上。
“哪天带你出府去逛逛也好,你来了兴都,却一次都没去逛过。”他见我不回答,继续自顾自地说。
莫名其妙地将我冷藏,又莫名其妙地对我温柔体贴起来,这个男人,双重人格?
无论怎样,能出去逛当然好,这样就有逃脱的机会了。
于是将头倚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那就有劳爷费心了。”
谁知他声音陡然变色,冷笑道:“可是让我费心给姑娘提供逃脱的机会?”
原来刚才的温柔都不过是在试探?
我终于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厌恶:“爷猜对了,我讨厌这里,讨厌你,待在这里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飞出去,或者马上死掉。”
他低头,凤眼深邃地问道:“姑娘讨厌我,是因为我长得和你师父一模一样,还是因为……我冷落了你?”
“都有!”我脱口而出,才惊觉自己这样说只会让他更得意,忙要否认,但他已经得意地笑出声了,我的额头感觉到他唇间的炙热,然后是我的鼻尖,最后停落在我的嘴舌间辗转流连。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难道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