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晨和月儿站在半山的栈道上,看着冲天的火光,和那一阵咆哮,短暂的停留后依旧继续的前行。一路上两个没有更多的交流。转过一道弯,眼前却是残缺的栈道,像是被人特意炸毁的。
“难道他们不打算给自己留后路了吗?”墨晨看着眼前断了一大截的栈道不由得怀疑。毕竟这密道是不久前小黑他们误打误撞碰到的,经过团长他们摸探确认。只是两次都没遇见那怪物罢了。
“怎么办?”公主手扶着崖壁,望下残断的栈道,底下依稀可间常青的密林。
“睡觉。”拿出硬毛毯直接铺到栈道上,倚靠着坚硬的崖壁,望着满天星斗。“啊。。”舒爽的一声长叹,很快就陷入了酣睡。
“真是的。”一脚踢到硬毛毯,自己也是泛起阵阵睡意。看着长条的毛毯,在墨晨旁边还留下一个身位。倒像是墨晨特意留给自己的。
有些不情愿的做到了毛毯上,还是有点温暖的,披风盖在身前,也就不那么冷了。依靠着崖壁,不知不觉中倒向一侧,头好像抵在了柔软的柱子上,还透着一股特殊的味道。酥暖而又安心的入眠了。
......
黑夜中看见了山腰寨子前哨的火光,举手示意身后的军队停下,“安营扎寨。”自己也是打仗出生,虽说可能灵力造诣什么的比不上,但是论起带兵打仗,那狩猎团只能是个小混混。略带寒意的秋风吹过常青的树林,队长看着那山寨,又忆起当年和城主征战沙场的日子。
“队长,万一他们出寨偷袭怎么办。”
“所以我们才在这里安营,而且分散化,这样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来了多少人,定不敢贸然进攻。再者,在那山腰应该能很清楚的看到我们的全貌,现在应该是吓得不清了吧。“
”队长英明。“
队长淡淡的笑道,想当年意气风发,征战沙场。只可惜,值得怀念的都是已经逝去的。
......
原先的前哨已经撤回到了山腰,现在看来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望着山下森林中星罗密布的军营,不禁感叹:“真是要赶尽杀绝啊。”又意味深长望向坐落在如盆地般的山顶的主寨。
......
“御风史。前面就是凉城了。”特使喘着粗气追赶上步行的御风使。
“那就再快点。”白色的连帽披风在风中吹摆着,享受着风吹拂脸颊带来的舒爽的凉意。身形如流光般飞射向前,跃动于森林之中。乘风之能,御风而行。
......
大开的城门却是没有任何的行人往来,空荡荡的四周也是不见一位士兵。城楼上传来悠扬的琴声。白衣白发一架古琴,再无他物。飘然又怡然的存在,却又是让人不由的背后透着一丝凉意。
“御风使,小心有诈。”特使善意的提醒到。
“虚张声势而已。”自信源自实力,黑岩城的王牌,据说城主都败于之手,谁又敢质疑其能力。
“你们掩护我,让我去会一会这诡异的凉城城主。”身影如一束流光,气流在其身前被切割开,风旋托举着身体,飞跃到半空。
“放箭!“千百支如落雨般,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利箭如刻意一般,避开了御风使的身体。
”落。“一股强劲的气旋,推动利箭,飞射而下。自己也紧随着飞向城主所在。
“冲啊。”伴随着嘶吼和金属相碰的声响,人不断的从四面八方涌向城门。
端起茶杯的城主显得十分淡定,细闻茶香。眉目一紧,杯中茶水洒出一条线。左手轻按琴弦,仅是一声,余音之下空中飘洒着的水线,顿时分裂成数十滴飞射而出。又是旋即凝结成如箭头的冰凌,与利箭相碰发出爆裂的响声。城主站起身挥了挥衣袖,周遭空气顿时凝重。
“风斩!”双手相握高举斩下,空气凝成狂刀,席卷而下。白啬跳跃避开,古琴断裂成细碎的木屑,身后的房门也是被气浪震碎。
御风使跃上城墙,手中如握一把无形之剑,直指城主脖颈。白色的连帽斗篷遮盖住了身体,连帽下是白嫩的脸颊,略有紧凑的衣服还是托显出那略微隆起的胸部,旋风托举着身体,光赤的小脚丫盖在披风下。
没有任何的言语,翠蓝色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右手偏离,随即又是斩下,刚才似乎在确认眼前之人一般。
白啬侧身躲过,抽出白扇,袖口飞出的水柱,凝成冰剑飞射出。看似无奇的冰剑,却是蕴含着可怕的灵力,连周遭的空气流动也变得缓慢。
一眼便看出了这冰剑的可怕,却是因为过近的距离,已经几乎无法躲避。双手握于胸前,美目微闭,桃红的小嘴默念口诀。双手中隐约显现一把细长的银白色长剑,周遭的空气被疯狂的搅动着。以御风使为中心席卷着周遭的一切。自己的身体周围也失去了风力屏障,白色的连帽被吹下,银白色的迷人飘散着,披风通长发一起在旋风中飘舞。
冰剑碰触到狂风,速度明显下降,细碎的冰凌被剥落,围绕着御风使的气旋也逐渐被削弱。双手高举银白色的无形之剑,斩落下:“破!”周遭的旋风突然四散开,强劲的狂风席卷周围,那冰剑碎裂成细碎的粉末飘散在空中。那细碎的冰末,却是蕴含着极尽的寒气,周围空气中的水分被凝结成了雪花飘散在空中。
双手紧握白剑斩下,突然一股腥红涌上喉咙,硬生咽下去。咬着血红的牙齿:“乱世风华,斩!”白色的长剑拖曳着气浪,斩向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