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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真的很累了,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现在,除了昏迷过去的那段时间睡了一会,醒来之後便又一直那麽着急,身心疲惫。
躺下去没多久,意识又开始迷糊了起来,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身後有人躺了下去,那人伸出长臂把她搂在怀中。
闻着熟悉的味道,她闷闷哼了一声,动了动身体,下意识往他怀里缩去。
君四海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已经陷入半昏睡中的女人,看着小小的眉眼,小巧的鼻子,粉嫩的薄唇,以及线条完美到让他开始渐渐喜欢起来的脸颊,看了好半天,才忽然哑声问道:“那你……和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浅浅动了动唇,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嗯嗯呀呀不知道在说什麽。
君四海伸出长臂把她紧紧搂在怀中,本想就这样抱着她入睡,可这个问题却一直萦绕在心间,挥散不去。他固执地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他又沉声问道:“那个叫东陵默的男人是不是已经和你睡过?”
浅浅被他推的有点烦了,伸手把他的大掌推开,才薄唇微启迷迷糊糊地回道:“天天睡在一起,别烦我,君四海,我好困了。”
君四海心里一紧,心头一阵苦涩,果然她和那个叫东陵默的早已经有过亲密的关系,可是,他能怎麽办?
……
君四海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去计较太多,在浅浅那个年代,她是公主,公主殿里有四个夫君,所谓的夫君就是这个年代所说的老公,人家名正言顺在一起的。
哪怕她是浅浅,并不是真正的慕浅浅,可她到了那里,管她是谁,见她长得那麽漂亮,那些男人发起兽性来把她抢占了去也没有什麽奇怪的。
他只是在气,气自己在她被强暴的时候没能站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
他相信浅浅不是那种花痴的女人,不可能一过去就愿意和他们在一起,其间她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可以想像。
他真的很恨自己,居然没有好好保护她。
大掌又落在她背上,轻轻抚着这具自己慢慢开始熟悉起来的身体。
他把她拉入怀中,不再打扰她睡觉,只是低头在她额前吻了吻,依然睁着湛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小脸:“浅浅,既然你已经回来,我就不会再放你离开。”
以後就留在他的身边好好做他的女人,他会保护她,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她的回来是上天给他的恩赐,这次,他再也不会让幸福从自己指间溜走了。
……
虽然睡得很不踏实,中途常常被噩梦惊醒,可浅浅这一睡,还是睡到中午十二点。
醒来的时候君四海依然睡在她身侧,正在拿一种与过去不一样的陌生目光看着自己。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眸,往身後移去几分,还是不习惯与他这麽亲近,虽然把他当成好朋友,可这似乎还是头一次他们两人单独躺在同一张床上。
以前也有过在一起的经验,但是怎麽都是拉上潇潇的。潇潇……她很久没见过潇潇了,真想去看看她,可她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现在可以带我去这个俱乐部了吗?”她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垂眼看着依然躺在一侧的君四海,急道:“我要去看看,快带我去你见到我的地方看看,君四海,快点。”
君四海的目光依然在她身上流转着,她没有穿内衣,在自己那件薄薄的t恤包裹之下,胸前两座高山饱满而挺立,高山之巅两朵红梅隐隐透着一丝粉色。
还有她刚才在床上翻来覆去睡觉时,不小心裸露出来的美好风光。
那白皙陡峭的玉臀,修长完美到令所有男人疯狂的腿,以及这张焦急中带着几许不安和慌乱、却依然美得惊世骇俗的小脸。
她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他现在正在努力让自己去适应这个新的浅浅。
见他只是一直拿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自己而不说话,浅浅隆起拳头一拳捶在他身侧,急道:“快带我去,君四海,快点!”
君四海无奈,只好收回所有放肆的目光,在床边坐起来垂眼看着她,浅笑道:“那个俱乐部只有有会籍的人才能进去,我没办法带你进去。”
“怎麽可能?你那麽有钱,你一定有办法的。”她都已经急死了,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跟她唱反调,看她焦急的模样好玩吗?
可这次,她不是玩的,她也没心思跟他玩。
“君四海,我真的很想回去,我要回去看东陵默。”那些有钱人才可以去的俱乐部她从前也了解过一些,确实是有会籍才能进去。
当然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