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孩子的手臂般插在肉穴里,随着我走动的步伐进进出出,带动着梦兰的肉穴像鲤鱼的嘴巴一样鼓动着,不时有透明的分泌物从性器交合处溢出。
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向里间走去,梦兰虽然极力想挣脱我,但她又怕自己发出的声响被儿子看见,所能做出的反抗微弱无力,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儿子病床尾部,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内,吕天吊着石膏的双腿高高的挂着,正好挡住了梦兰与我交合的下半身,而我已经把她上身的那件桃红色针织衫放了下来,所以就算吕天这个时候直起身来,他看到的只是上身穿着整齐,目带关切之意看着他的母亲,以及母亲背后身着白大褂,脸戴口罩只露出双眼的医生。
如果吕天的眼力很好的话,他应该会感觉到眼前的母亲有些异样,比如犹若桃花般泛红的脸蛋,时不时微张的红唇,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的刘海,还有在桃红色针织衫下有规律抖动着的坚挺sū_xiōng,以及她脸上那股在极力压抑下刻意装出的笑容,她微皱的眉头中好像有些焦急,但这股焦急并不是因为她面前的儿子而发的。
同样令人怀疑的是,母亲背后那个穿着高高大大的男医生,他在母亲背后站立了半天都没有改变姿势,母亲的身体却很刚好的把他的下半身给挡住了,密闭的病房并没有风的痕迹,但是男医生的白大褂却在微微的抖动,空气中好像有着一股夹杂着汗臭的异味,那种味道他应该很熟悉了。
可惜吕天并不是个细心的人,并且手术后的虚弱让他一直处于似睡非睡的状态,他潜意识里感觉母亲已经到了身边,嘴里只是嘟囔着:“妈妈,我要尿尿,快憋不住了。”我按了下病床边的按钮,随着机械杠杆的作用,挂着吕天双腿的挂杆逐渐上升,抬起到30度角的位置,我手里往上一提,梦兰就被我放到了床上,正好被她儿子分开的双腿夹在胯下,我依然维持着yáng_jùchōu_chā的动作不变,梦兰这时生怕被儿子看到自己的窘状,嘴里轻声说着:“宝贝,乖,妈妈来帮你尿尿了,不要急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解下吕天的病号裤子,把儿子的生殖器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她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白皙纤手握住吕天那根与成人差不多大小的yīn_jīng,很体贴的将手里的医用尿壶口对准递了上去,口中还柔柔的喊着“嘘嘘,宝贝,可以嘘嘘了,妈妈帮你盛着呢。”看着梦兰像只小狗儿一般,四肢着地趴在病床后方,仅靠撑着的双肘稳住身子,她上半身装扮得时尚精致像一个贵妇,但是手里却端着个医用尿壶为自己儿子把尿,下半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翘着个雪白的圆臀迎接着我的肉茎,虽然她下面那张小嘴已经被我的肉茎抽得七扭八歪、yín_shuǐ四溅,但是上身还极力维持着平衡,把手中的医用尿壶端得正正的,承载好吕天拉出来的尿液。
我听着吕天淅淅沥沥在他母亲的手里放尿的声音,恶作剧的下身猛的一挺,开始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梦兰敏感的身子顿时剧烈反应起来,她又不敢出声叫我停住,只好强忍着xiǎo_xué里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嘴里“唔唔”的轻哼着,一边祈祷着我放慢节奏,另一边盼着自己儿子尽快拉完尿,让自己摆脱这前狼后虎的困境。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很久的原因,吕天这泡尿拉得很长,我的chōu_chā越来越大力,梦兰娇小的身子被顶得白肉乱颤,她的xiǎo_xué又开始一阵阵的收缩痉挛,两条细细的白腿也在抖动着,还不是撞在吕天打着石膏的双腿上,她手里的尿壶渐渐开始有些摇晃,在我一次又一次的直撞花心的顶动中,吕天的小jī_jī终于不免滑落了出来,几颗尚未滴尽的余尿飞溅在梦兰的小脸上,她忍不住“啊呀”惊叫了一声,我趁机单脚往病床上一踮,梦兰整个人都被我压在床上,我自上而下的把坚硬的肉茎向里捣着,每一下都重重的打在她极富弹性的雪臀上,将胯下的xiǎo_xué撞得皮开肉绽,“噼啪噼啪”的撞击声在空间甚大的病房里特别显眼。
“妈妈,什么声音在响啊,好吵。”吕天放完尿液后,又恢复了原本昏昏欲睡的状态,浑浑噩噩中听到我们交合的声音问道。
“宝贝,没事的,医生在给你准备药物,这是拆包装的声音。”梦兰虽然身子已经接近巅峰的状态,但是口中依然很平静的为儿子解释着,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乖宝贝,快睡觉吧,妈妈一直陪在你身边呢。”一边说着,梦兰嘴里哼起了的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睡吧,睡吧……”梦兰的声音是那么的柔美恬静,如果你只听她的歌声,没有看到她被我yáng_jù插得一片泥泞的下体,你肯定想不到发出这个动听歌声的女人,正在自己的儿子边上,被一个陌生男人尽情的发泄着yù_wàng。
也许梦兰的声音中真的带着股魔力,吕天并没有做他想,很听话的就睡着了,梦兰虽然嘴里还是低低吟唱着,但是她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后迎合着我,雪白挺翘的美臀拼命摇晃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很快就在自己的儿子胯下,被一个陌生男人送上了今天最为震撼的一次高潮,梦兰xiǎo_xué里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我的大肉茎给夹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