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妙,更无心在床上与薇拉su继续厮混,忙伸手按住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体,沉声道:“不好意思,时候不早了,我真的得回去了。”
薇拉su这回出乎意料的温顺乖巧,她没有出言挽留我,只是慵懒无力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我穿上衣服裤子,在我穿戴整齐将要出门时,她开口了。
“真的要走了吗?”她的话语声不大,连番的xìng_ài让她嗓子更为沙哑,但语气中却带着难得的温柔。
“嗯,你多睡一会吧。”我穿上外套,想要对她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w……”薇拉su见我正要转身离去,她突然张口挽留道。
“高,可以再吻我一下吗?”薇拉su一只手枕在脑袋下方,如瀑布般的金发半垂在胸前,就像一个诱人的芭比娃娃,美目里的渴望让我无法拒绝。
我弯腰凑下嘴唇正想吻她,没料到她却一把扳住了我的脖颈,然后温热的红唇主动的含了上来,接下来是一阵狂热的湿吻,她好像要把我的舌头连口水完全咽入口中般,直至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才松开我。
“你上次拉下的行李放在客厅,郭经理已经帮你寄回来了。”薇拉su妩媚十足的笑着,她红唇上温度还残留在我嘴边。
我朝她点点头,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r高,苏苏也许会回来找你的哦。”薇拉su带着媚意的嗓音又在背后响起。
拿着行李下楼后,我驱车飞速朝家中奔去,生怕稍有耽搁就见不着妈妈了,从酒店到家的整个路程就花了一个小时。
打开家门,室内的静悄悄的,我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指针指着11点,看样子妈妈应该是去店里了,我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些,心里头却不知是何滋味。
把行李提回房间后,我正想拿手机去插充电器,偶然发现妈妈主卧室的门好像隐约有漏出一条光线,我心中一动,朝那边走了几步,才注意到卧室门是虚掩着,好像还可以听见里面有人声,谁在妈妈的卧室里,她在跟谁说话呢?
我眉头紧锁,踮着脚尖朝主卧走去,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里头却是不争气的砰砰直跳。抬手放在卧室门上,却犹豫了片刻,生怕这一下推进去的话,要面对的是我害怕的现实。
门终于被我推开了,中午的阳光透过丝绸窗帘投射在宽敞的卧室里,那张大床上除了随意摊开的被子外,屋内只有我熟悉的那种香味,并无其他人影与痕迹。我稍稍定了定心,先前那个声音听得清楚了些,好像是一个女声在唱歌,谁在唱歌?这个好像不是妈妈的声音。
顺着声音的源头寻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浴间的位置,遮掩门口的那面镜子推门半拉着,露出了一道不大的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宽敞明亮的卫浴间里水气弥漫,好像有人正在里面洗澡似得。
由于卫浴间有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阳光可以毫无遮挡的照入室内,在紧靠着玻璃墙的那个浴池台子上,隐约可见一个白皙优美的背影,瘦瘦窄窄的香肩,玉石般光洁的裸背,颀长纤细的脖颈,以及盘在脑后那一团丝润光滑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这不正是妈妈吗。
我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此时耳朵也听清楚了刚才的歌声,原来声音是从卫浴间墙上的音响发出,声波经过水汽和墙壁的反弹传至外头。那首歌是一个轻盈婉转的女声吟唱着,歌词我虽然并不熟悉,但记得在小时候听过,当时曾经传唱遍大江南北。
“昨夜的雨/惊醒我沉睡中的梦/迷惑的心/沾满着昨日的伤痛/冷冷的风/不再有往日的温柔/失去的爱/是否还能够再拥有/漫漫长路谁能告诉我/究竟会有多少错/何处是我最终的居留。”
浴池中已经装满了尚冒水汽的温水,水面漂着嫣红的玫瑰花瓣。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妈妈光洁如玉的裸背,她修长丰腴的大腿根则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给挡住了,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弯弯的晶莹足弓翘在浴池边缘上,那曾经让我爱不释手的纤细足踝是那么的匀称光滑,足尖细腻白嫩的玉趾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像一朵朵白莲花瓣般绽放在水汽中。
她轻轻的撩起细长的胳膊,几滴水珠从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经由细长优美的脖颈绕了一圈,然后从纤巧可爱的脖颈窝中溜过,最后沿着胸前那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化开,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玉香瓜涂得更加光亮滑腻,在水温与室内的蒸汽的作用下,那犹如软温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白得近乎透明,高高耸起的乳峰顶端骄傲的翘着两只粉红的樱桃,那可媲美chù_nǚ的形状与色泽令人垂涎三尺。
这副美人入浴的图画让我看得如痴如醉,我望着浴池中如洛水仙子般舒雅优美的纯熟美妇人玉体,身体上却未向往常般热血沸腾欲念大作。此刻,我只想静静欣赏这女人中极品尤物的美态,即便她现在已经不属我拥有,但我却从未减退对她的爱意。想到此处,自己的心中又像被针扎般的阵阵刺痛。
在这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