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小易,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哥哥,他……他们……”她的上唇还带着淤血,讲起话来有些漏风,两片带着血痕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终于说了出来。
“他们把我qiáng_jiān了。”易佳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杨乃瑾姐弟们不由得都流露出同情的眼神,我把两道浓眉拧得更紧了,嘴里却很简练地问道。
“是谁干的?”据易佳所说,她是跟一群年龄在十八岁左右的年轻男孩出来玩的,原来只在环球ktv的包厢里唱歌,后面喝得有些醉了又提出一起吃夜宵。她原本以为是跟对方吃夜宵而已,并没有想到对方在夜宵后,又提出去开房的要求,对此她自然表示拒绝。但她坚定的态度并没有让男孩们放弃,他们几乎是半拉半拽的把她带到了酒店里,然后就强行按住她的手脚,一个个轮着跟她发生了性关系。
易佳虽然强烈反抗,但她的力量怎么是几个男孩的对手呢,对方不仅肆无忌惮,而且对女人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不仅用最野蛮和粗鲁的方式污辱她,而且还动手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尤其是那个头发染成土黄色的男孩,他脾气暴躁易怒,稍有不如意就动手打人,好像把女人当做牲畜般对待,易佳身上的伤痕大半都是他留下的。
“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我虽然很是怜惜眼前这个小姑娘,但此时却得硬着心肠询问。
“不是很清楚,他们互相很少叫名字。”易佳捧着玻璃杯又喝了一口,她眨了眨眼睛好像在努力回忆着。
“我记得一个年纪大点的叫汪哥,一个差不多大的叫窦少,还有一个年纪最小的叫黎少,另外有两个都叫危少,一大一小,他们是兄弟。”易佳的双目盯着玻璃杯,里面缓缓升腾的水蒸汽好像给了她勇气一般,她的语气渐渐变得肯定起来。
“带头的那个,就是染着黄头发的,虽然年纪不大,但他们都很怕他,口口声声都叫他吕少。”易佳谈起这个“吕少”时,脸上又重新出现了那种惊恐的神色,好像身处于我们之间也感觉颇不安全般。
吕少,黄毛男孩,我突然间联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吕天这家伙?难道他也在燕京,这一切也太凑巧了吧。不过从易佳的描述来看,她口中的吕少性格脾气的确很像那个男孩。
“这个吕少,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吗?”我很严肃的问道。
“特征?他长得还算高,但是身上没什么肉。”易佳又喝了口水,她小心翼翼的回忆道。
“对了,他走起路来有点瘸,好像是腿上受过伤一般,我之前不小心碰了下他的膝盖,他就疼得又喊又叫,对我又打又骂。”这一点对上了,吕天那小子之前正是在我手下受了重创,造成双腿粉碎性骨折,看来梦兰带着他去欧洲寻医问药,收获的成效毕竟有限啊。
“而且,他还……还……”说到此处,易佳仿佛有些难为情,她口气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他还什么?”我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硬着心肠追问。
易佳犹豫再三,直至看到我充满暖意的眼神,这才下定了决心,她伸手掀开了西装的一角。
“啊——”杨乃瑾与杨雪宜口中发出一声尖叫,我们的视线所到之处,易佳身上所剩不多的衬衫空隙里,一只雪白娇小的rǔ_fáng露在外头,那青春少女发育得良好的乳肉上满是齿痕,严重的地方甚至血肉模糊,就像是被什么野兽的利齿撕咬过一般。
“他好像疯了一样,在我身上又咬又啃,我拼命的喊疼,求他停手,但我哭喊得越大声,他好像就更兴奋,越发用力的折磨我。他根本不是人,是qín_shòu。”易佳回忆起这段不堪的经历,忍不住再次落泪,她的遭遇让我们唏嘘不已,杨乃瑾富有同情心的走上前抱住女孩,帮她拉了拉西装,遮好伤处。
这时服务员已经端了盆温水过来,杨乃瑾把毛巾浸湿了后,正想抬手帮易佳擦拭脸上的血痕,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伸手制止住了她。
杨乃瑾有些惊讶我的行为,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我对她摇了摇头道:“她受到了性侵害,这是一个lún_jiān案,我们应该先带她去验伤。”杨乃瑾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掏出车钥匙给她,吩咐她带着易佳去医院做鉴定,然后给她安排治疗。
当我把易佳放到q5的车后座上,杨乃瑾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问我:“你要干嘛,不跟我们一起去吗?”“你照顾好她,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没有解释太多,只是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杨乃瑾显然很相信我,她轻轻点了点头,就驾车飞驰而去。
我转身走入金楚大酒店,按照易佳的指点找到了2013套房,紧锁的房门中看不出任何异样,柔和的过道灯光照在茶色高级地毯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富贵安详,根本想不到这一扇扇门背后可能发生的罪恶。
易佳从他们房内逃出来还不到1个小时,那些人lún_jiān她只用了45分钟左右,之后他们随手扔给她五千元,就把她给赶出了房间,连电梯门都没有踏入。根据她的叙述,这些人应该没有退房走人的意思,此刻必定还在酒店房中。
我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