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两滴晶莹的泪水,流在那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我又是惊叹又是心疼,小心翼翼地凑上嘴唇,吸允着美人的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全可以凝结成一幅古典主义大师的油画。
当我的yáng_jù进入她的身体后,之前一切的反抗与警告都变得毫无意义,梅妤渐渐喘过气来,虽然她还是侧着头不看我,但这并不能阻挡胯下yáng_jù前进的步伐。
我推动着巨茎不但向里深入,她的腔道又长又深,直到我将整个茎身都插了进去,方才触到了花心那一团软肉,这时梅妤那光滑洁白平坦的小腹上终于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显示出我又粗又长的大肉茎此刻已经抵达了她的花房深处。
这个女人拥有个独一无二的蜜壶,我怀疑绝大多数的男人在突破第一道穴口的时候就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等他们进入了腔道内,肯定会在那又长又深的迷离失所,更不用提可以坚持多久了。
但我丝毫不用顾虑这些,只需要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自己的巨茎一下下的插入梅妤那独特的腔道,我的庞然大物野蛮地从分开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guī_tóu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径口,分开花径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处那饱满滑腻的娇嫩花心,我的动作迅猛刚烈却又有条不紊,像一个老练的船长般驾驶着胯下的巨茎,在梅妤那深不可测的嫩肉海洋中巡游。
初时,梅妤还尽力保持着淑女的矜持,她侧着头任由我的巨茎在她的花径里进进出出,脸上依旧保持着冷漠的神情。但花径里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壁上的一圈圈嫩肉开始翻滚着迎合了上来,从里面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黏在我的茎身上,随着我巨茎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飞溅在两人的下体上,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清冷独特的芳香。
梅妤的蜜壶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因此倒也能容纳我这等巨茎,不致撑破胀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柔嫩起来,里面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美人儿侧着脸不让我看见正面,她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嫣红,峨眉轻颦,红唇微张,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了低低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我趴在梅妤的峰峦起伏的光滑玉体上耸动着,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毫不客气的抓住莉媛挺拔白皙的双峰,揉起了胸前那对白皙滑腻的雪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rǔ_fáng中,柔软白皙的乳肉都从我的指缝中溢了出来,那两点红宝石般的鲜红rǔ_tóu,在我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我时而用手指用力夹住奶头那两点鲜红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挤压饱满如水蜜桃般的rǔ_fáng;有时还拿嘴用力的吸吮那的鲜红rǔ_tóu,像一个饥渴的婴儿般贪婪吮吸着;而后又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噬咬那两点娇嫩的rǔ_tóu,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我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下面这个如瓷器般纤细瘦弱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靡乱,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许久的饥渴yù_wàng。虽然梅妤并没有表现出配合我的动作,但她那具女人中的极品蜜壶却做出最原始的本能反应,这个女人的身体正处于女性最巅峰的时候,也是对yù_wàng最为渴求的时候,而自从丈夫入狱之后,在这大半年内她的身体都是处于闲置状态,虽然她可以用自己的智慧与毅力来克制,但毕竟人力是不能斩断yù_wàng的,压抑已久的潮水一旦被打开闸门,奔涌而出的欲浪将不能阻挡的冲垮她坚守的身心。
“嗯……”梅妤终于忍耐不住,从那两片红唇中溢出一声轻吟。
虽然她的声音低低的,只是那么简单一个字,却让我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我深呼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chōu_chā,一下一下的,大肉茎上的快感随着次数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
梅妤也似乎自暴自弃放弃了,她终于仰着脸转过头来了,但那对清璃的凤目却透过我的脸,直直的盯着我头顶上方,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复杂,似恼怒,似羞愧,似愤恨,又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惋惜无奈,优美嘴角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她那种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的神情,看得我欲歌欲狂,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与持续征服的矛盾念头,胯下巨茎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了。
我大力拉动身躯,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肉茎在梅妤紧窄的花径里飞快地chōu_chā起来,下身逐渐预热启动打桩机一般由慢至快开始大力冲击那肥美诱人的蜜壶,撞击得梅妤那白皙滑腻的胯部“啪啪”作响,一身光滑柔腻的白肉有节奏的轻微晃动着,胸膛前那对雪乳好像两只白兔般呼吸跳动着。
“嘤……”梅妤被我突然提速的肉茎冲击下,不由自主地从薄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声。
梅妤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艳丽的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