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约可见一片朦胧的水光,她的样子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嗯,是的。”我坚定地迎上她的目光,缓缓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不出我的预料,白莉媛果然认出这枚金戒指,因为它曾经在那双白葱般的纤手上度过十几年的漫长时光。自从我懂得分辨事物起,这双手就成为生命中很重要的记忆,她充满喜悦地捧起我,她细心的为我换尿布,她温柔地安抚我入睡,她伤心时将我揽入怀中,她生气时轻轻打在我的屁股上,这些情景历历在目,而每一幅回忆中的画面都少不了这枚金戒指的存在。
时隔多年,这双纤柔修长的玉手经过岁月的洗礼,却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十根纤指比起新婚时的那个小少妇丰腴了不少,但却依然像之前那样的又细又长、又白又软。但此刻套在她无名指上那枚细细的金戒指却显得有些古旧,分量和工艺决定了它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再加上多年以来手的主人要辛勤地操持家务,所以在戒身上留下了许多的刮擦痕迹,这让它在那些华美的珍珠和钻石面前相形见绌,跟身着华美高雅婚纱的白莉媛相比也不协调,但它对于我们来说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因为那就是我的父亲在与白莉媛结婚时送给她的婚戒。
在那混乱而又不堪的八年中,白莉媛无名指上那个位置曾经被另一个奢华的钻戒所取代,但她却没有丢弃这枚婚姻的信物,反而很仔细的将它藏在我房间的旧橱子里,然后又被我找出并交给珠宝匠加工,在不改变戒指原样的同时镶嵌了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直至今日我才隆重的将它献给这个对我意义重大的女人。
白莉媛轻轻倚入我的怀中,她把戴着白纱的臻首靠在我的肩上,把套着婚戒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她如获重宝般轻轻抚摸着那纤细的戒身,用一种如梦如幻的语气回忆道:“这个戒指花了你爸爸半年的工资,当年他跪在我面前拿出它的时候,别提有多美了。”
“媛媛,它会变得更美的,而且永远这么美下去。”我轻轻的执起这双玉手,用最真诚和温柔的语气道出。
“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愿意,我一万个愿意……”没等我把话说完,白莉媛已经娇声连连答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怀中。
我顺势抱过她,圈着她的纤腰在屋中转了几圈,那幅长长的白纱和鱼尾裙摆在空中飘洒开来,白莉媛就像一只丰腴颀长冶艳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怀中跃动,她被我转得娇喘吁吁,尖叫连连,但等我停下来的时候,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我的脖颈,将丰艳的樱唇凑了上来,主动张开檀口,伸出丁香小舌,与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们如痴如醉地舌吻着,相互交换着彼此的舌头,我贪婪汲取着白莉媛口中的香津玉液,耳鼻中充盈着她那如兰如麝的浓郁体香,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般深吻着,白莉媛裹在轻薄蕾丝里的细长胳膊将我缠得紧紧的,好像连一秒钟都不愿意与我分开,我们的ròu_tǐ紧密相连毫无空隙,就如同我们的心灵一般。
虽然试衣间的门已经关上了,但那几个年轻的女侍者却偷偷的凑在门缝上朝里看,她们不亦乐乎地边看边小声八卦着,显然这对容貌身材都是人中龙凤的男女,一到这家婚纱店就引起了极大的瞩目。虽然白莉媛保养得极好,我也远比真实年龄要成熟,但我们站在一块还是可以看出两人的年龄差距,所以几个女侍者窃窃私语之间,都在讨论这对男女的身份,有人说这帅哥是个shú_nǚ控,有人说这富婆包养了俊男,但没有人真正猜中两人的母子身份。
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从今以后我们将朝着自己的人生方向前行,再也无需顾忌世俗和社会的眼光与禁锢。
电梯抵达20层,我迫不及待地抱起穿着白纱鱼尾裙的白莉媛,快步朝家中奔去。白莉媛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中,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般黏得紧紧的,就算如此,她还是不忘把手中的那枚珍珠婚戒看了又看,这回来的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翻来覆去看手上的戒指,她嫣红的樱唇不经意地露出的笑意,和那对翦水秋瞳中闪耀的光芒,都像是这枚戒指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一般。
我手中抱着百斤左右的白莉媛却毫不费力,用脚尖推开主卧室的门,抱着这具裹着纯洁唯美婚纱的玉体走进了屋内,将她放置在那张宽敞整洁的白色柚木大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相拥舌吻了起来,我们就像干柴烈火般重新燃烧到一起,两张嘴唇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寻找着对方的呼吸,贪婪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和口水。我一边把舌头伸入白莉媛的檀口中搅动着,一边却毫不停手地解起她身上的白纱。
很显然,这身婚纱并不如女人平时的衣服般容易解开,我对着那整片贴在身上的轻薄蕾丝不知如何下手是好,幸好白莉媛看出了我的尴尬,在她的细声指点之下,我才找到这条婚纱上的奥妙。松开香肩上四个很隐蔽的暗扣,这条蕾丝婚纱的上身其实是一条无肩的背心裙,而解开背后的一排系带之后便像花瓣般垂了下来,将那玉雕般雪白优美的香肩和整个白花花的身子露在眼前,而原本裹在两条白胳膊上的蕾丝却依旧留在白莉媛身上,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