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瓣时,我毫不犹豫地向内深入,指尖传来的感觉,正如我所预料的那般饱满紧窄,而且里面湿滑温热犹如熟鸡蛋般。
当我把手指抽出时,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根手指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种略带酸甜的气息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梅妤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从花芯深处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没干什么的话,这是哪里来的?”我嘴角带着讥笑看着梅妤,把两根粘满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着。
“你放开我,无耻。”梅妤可能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以她的家境与美貌,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与理性所折服,个个在她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有丝毫粗野的行为,引起她的不悦与蔑视。
所以,当她被我强行挟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将我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间那处私密而又娇嫩的花瓣里搅动,甚至将粘着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摆在眼前时,梅妤又羞又气,差点没晕过去。
所以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整个人就像只大母猫般在我怀中挣扎个不停,双手像是猫爪般舞动个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腻嫩手上尖尖的长指甲更是将我的手背划出了几道痕迹。
我有些火起,抓住梅妤的香肩向后一转,顺势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令其手臂无法动弹,但梅妤还是不停地挣扎,那两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yù_tuǐ拼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着的7厘米细高跟时不时地扎在我的脚上,虽然穿着皮鞋的脚并不怎么疼,但却令我更加忿怒。
“还说没什么,你跑这么远来,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吧,你真的那么想要吗?”我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继续将手伸到梅妤的呢大衣裙摆内,再次探索那处柔软娇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先生,我们是合法的夫妻,碍你什么事?”梅妤反口质问道,她这一句话让我有些哑口无言。
梅妤的话虽然尖锐得令人难受,但她的话却没有可指摘之处,我的确是没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因为我在梅妤面前什么都不是,我们之间除了ròu_tǐ关系外,根本没有其他稳固的东西。
梅妤背对着我,双手被我抓得牢牢的,所以当她摇晃身子的时候,那被腰带束得细细长长的腰身,虽然是很自然地扭动着,但在我眼中却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别的男人乱搞。”我热血涌了上来,便越发地不顾一切,为了制止她双手的反抗,我索性拿起那条薰衣草紫色桑蚕丝巾,将梅妤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水手常用的结。
“流氓、坏蛋、你放开我吖……”梅妤双手受制,但她却没有大声地呼救,她是一个很爱惜自己颜面的女人,如果让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挟持在这样一个不洁的场所,还被男人绑成这种形状,那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所以她并不想惊动其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言语降服我。
但她没迈开步子就被我给拽住了,在我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费气力而已,我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悬殊了,再加上双手被反扣绑紧,所以我很轻松地一只手抓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绒呢大衣的衣摆,连着里面所穿的白色蕾丝连衣裙掀了起来,将被她大衣笼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头。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高岩,求求你了。”梅妤意识到我想要做什么,她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大衣内的风景般。
我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梅妤被掀起的衣摆下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目睹的,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具丰腻饱满的桃心状白臀,只不过这对脂玉般白臀上除了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外,并没有裤袜的痕迹。
原来梅妤今天穿得是吊带丝袜,那包裹在两条玉藕长腿上的紫色轻薄丝袜只延伸到匀称的大腿根部,点缀着蕾丝花纹的袜根通过两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连接到系在腰间的紫色蕾丝花纹吊袜带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裤袜,吊带丝袜更能展现女性ròu_tǐ的线条美感,特别是不经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与吊袜带装饰下的白腻纤细小腹,令她那尤物ròu_tǐ增添了更多的诱惑。只不过我却提不起心情欣赏,梅妤今天如此隆重地装饰自己,甚至还穿着诱人的吊带丝袜前来探监,很明显都是为了那个她法律意义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视为女神的梅妤,穿着充满情趣的吊带丝袜,在久违的丈夫面前露出自己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并与其毫无遮拦地交合的画面,我的愤怒就如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这种联想令我的自尊心大受伤害,而当我扯下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我先前已经用手指探索过的那块玉丘,娇嫩饱满的花瓣色泽鲜红艳丽,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耻毛,都带着女性分泌物的痕迹,那绝不是我手指掏弄两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的性具与梅妤交合时留下的。
此刻,我的眼前已经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