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要长大的,当然小木也不列外,在人们的期待中,终于在小木六岁那年,彻底的把那问题闹剧给剧终了。
轻柔的夜风吹来,就好像一双温润的大手拂过脸庞,它抚慰了小木内心的忧伤,也把小木从深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月过当空,以是深夜,小木低下那举得有些酸困的头颅,最后发出一声轻叹,和一段喃喃自语。
“贼老天,你说我没招谁,也没惹谁,怎么就一觉醒来就给重生了呢!这里的人民对我是很不错,但我还是喜欢前世的那种社会模式,这里的生活实在是太苦逼了,所以,我不服,我要上诉!!!”。
一段低语过后,虽然知道这样的抱怨没什么用,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答案的,但总算觉得心里舒服一些了。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愿意知道他在想什么,人们对他虽然关心,但谁也不想去过那个度,因为过度的了解,只能给人们更深的迷惑和纠结。
一个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重生了,之所以说是被重生,是因为这个重生不是自然的,也不是自愿的,至于是不是被强制的,还有待进一步的去考证。
前世尘封的琐碎记忆支离破碎,没有什么太多的连贯,很多事情只有开头,想进一步的知道下文,可偏偏就是记不起了。
等到小木八岁的时候,更是没有什么新的尘封记忆被想起了,记忆缺失,断断续续,这让小木有些想要抓狂。
这样的感受,如果放在别的人身上,估计没几个人能受的了吧,相信也一定会抓狂的,时间久而久之就会形成心结,虽有心改变但有些过不去那坎。
小木活动了一下身子骨,正准备要回去休息。
“咳~咳”
几声轻咳的声音传来,小木随即扭头看去,只见月光下,一个头戴斗笠手持枯木杖的轮廓,就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围栏之外。
这个身影特征很好辨认,村中只有一个人,平日里看上去慈眉善目,仙风道骨,老态龙钟,老当益壮,反正是一些好的形容词放在他的身上,都是那么的恰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他有个怪癖,就是不管什么时候看到他都带着一个斗笠,至于睡觉有没有带,这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是老村长,您老这么晚了,还不就寝啊?”
听到小木的话很是客气,老村长定了定神,心里很是舒服,心中暗想这小子能有今天的变化不容易啊,看来这些年的教导还是有些成效的嘛。
可正当他欣慰的时候,下面的第二句话把马上他拉回了现实。
“老头,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夜里也带着斗笠,但你知不知道这个样子在夜里还是很吓人的”。
“还好我的胆子大了一些,要是别的小朋友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吓的哭出节奏”。
小木没有给老村长回答上一句话的机会,直接又来了这么一句。
平日里,出于老村长在村里的威望,人们对老村长还是很敬畏的,绝对是没有人敢和他说这第二句的。
由于小木在这里是个奇葩,老村长对他的态度和对别人的态度自然也就不一样的,这也就让小木对老村长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有道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随着小木这两年在性情上的逆转,人们对他有了新的认识,而这个逆转,很大部分都是这位老村长的功劳。
很多时候,他们两人,在别人看来,那就是一个老顽童带着一个小顽童,他们直接几乎不分辈分,只会相互刺激。
老村长缓步走进小院中,在一张石桌前,悠然的坐了下来。
听着小木的话,老村长没有表现出什么气急败坏。对于这种习以为常的话语,老村长神态如常,?没有表现出一丝不适,可见这老头是带着免疫一起来的。
“咳~”
“我说小子,你就不能对我老人家好一点吗?你这大半夜不睡觉,难道又是在捉摸那个什么网或是什么球?”
老村长慈眉善目,笑眯眯的看着小木。
小木一阵的酸涩,这老头,没事你老提陈年旧事干什么,老拿着这点把柄来翻盘,能不能来点有建设性的创意。
如果就这样酸涩下去,那正好中了老头的下怀,只有岔开话题才是最好的额选择,想到这里小木随即一笑。
“你大晚上的,你不休息,不会是来和我讨论这个问题的吧?”
“嗯,确实不是来讨论这个问题的。我知道你一直都有心结,在过去你还不够成熟,不过在现在看来,以你现在的智慧,我可你和你好好的谈一谈了”。
看来这老头下面要有一段长篇大论了,小木小奴也就不急的起身回屋了,在石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准备好洗耳恭听。
正是要谈的时候,却又不知从何谈起,最后还是老村长先开的口。
“你身上或许有一些奇怪的地方,也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帮你解答,当然我也是不行的。不过这些问题咱们今天不谈,我只想给你讲一个道理”。
说着老村长从腰间取下一个葫芦,放在了石桌上,然后用食指指向葫芦,看着小木问道“你说这个葫芦能装多少酒?”
面对着老村长的问题,小木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这老头这是唱的哪一出,一个葫芦不就能装一葫芦酒嘛,这难道还用问,难不成还真能讲出个什么道理来?
既然这么问了,小木还是觉得应该在思考一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