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跟她搞断袖?真是被她气死了。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以后离他远点,离小景也远点。”夏淳于气呼呼地说道。
他越是生气,叶佳瑶越是要跟他反着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才危险呢!”叶佳瑶呛声道。
夏淳于恼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叶佳瑶气笑了:“夏淳于,你脑子没病吧?我是你的人?你是娶了我还是买了我?你以为我跟你演过一场夫妻,有过肌肤之亲,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就该哭着喊着求你收了我?做梦呢你。”
夏淳于怔愣住,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女人不都是把贞洁看的比性命还重要吗?当然春楼的女人除外。她怎么看得这么开?不当一回事?
他本以为她只是气他曾经不信守诺言伤害了她,但心里总还是想着他的,所以,他道歉,他迁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准备真正负起这个责任,而现在她用这样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这样不屑讥诮嘲弄的口吻说他做梦。
“叶瑾萱,你不要太过分了。”夏淳于真的动了怒气。
叶佳瑶昂着脖子,不甘示弱跟他对眼,老娘就过分了,怎样?你吃了我啊!
“我跟你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在山上的时候没办法才忍你的,现在,我没这个必要再忍下去,咱们互看不顺眼,还是就此别过,再也不见,永不再见。”叶佳瑶转个身就从窗户跃出去。
夏淳于被她突兀的举动吓的魂飞魄散,忙冲过去,想也不想就跳下河。
可是河里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只见远处泛起一层水花。
原来她会凫水,而且很厉害,他早该想到,十里烟霞湖,若是不会水的人掉下去,拍也拍晕了,即便没拍晕也要淹死了,她却能逃过一劫。
臭丫头,以为说几句狠话就能让爷彻底死心,放手吗?你是爷的人,这辈子,休想逃开。
夏淳于愤愤地朝水面拍了一掌,溅起大片水花。
叶佳瑶像条鱼儿游出老远,到下一个码头才上岸。
古代的水质就是好啊,无污染,不像现代的河流,别说人下去游泳,就是水里的鱼都要灭绝了。
真凉快,要是每天能来游上一回就好了。
叶佳瑶湿哒哒地回到客栈。
小杨见到她惊讶地舌头都打结了:“李……李小哥,你……又掉河里了?”
叶佳瑶不好意思道:“下河捉鱼了,可惜没捉到。”
她可不敢说自己又掉下去了,不然这个内奸明天又跑去打小报告。这个小景景也是,干嘛在她身边安插眼线?有这个必要吗?
回屋换了身衣服,还好这是夏天,衣服干的快,昨天换下的今天就能穿了。不过,好像她的衣服太少了点,还要去福记什么的打探情况呢!穿的这么寒酸估计连门都进不去。
嗯,明天抽个空去买两身像样的衣服去。
至于那头蠢驴,老娘要忙厨艺大赛的事了,没空理会,相信今儿个话都说的这么绝了,他也不会再来烦她了。
叶佳瑶闭上眼睛安心睡觉。
夏淳于湿哒哒地骑着马回府,下人们见了都好奇,世子爷这是干嘛去了?怎么跟河里捞过似得,可是看世子爷一脸阴郁,谁也不敢说话,只好默默的拿帕子的拿帕子,拿衣服的拿衣服,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夏淳于越想越懊恼,他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她还想怎么样?要折腾他到什么时候才满意?
算了算了,这种女人没什么好挂念的,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矜持,在市井里混的越发的一副痞子样,娶进门来还不得闹翻天?
气鼓鼓地躺下睡觉,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满脑子想的还是她。
夏淳于,你完蛋了,你要被这个女人玩死了。
第二天一早,赵启轩出门第一件事就是找小景。
赫连景还没跟大哥出门,听说赵启轩来找就赶忙去见。
“什么事儿啊,这么一大早的。”赫连景问道。
赵启轩神秘兮兮地说:“你猜我昨晚游河见到了谁?”
赫连景哪里想得到:“有话你就直说,卖什么关子。”
赵启轩生怕被人听了去似得,凑到赫连景耳边小声说:“我看到夏淳于和李尧在游河,就他们两。”
赫连景讶然:“就他们两?你没看错?”
赵启轩道:“我都跟他们打招呼了,我看李尧见到我的神色很古怪,好像有点尴尬。”
“你说两个大男人大半夜的游河,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如果是我,除非和小苏,否则哪次不是大帮人的,当然,白天除外,白天众目睽睽,爷光明正大。”赵启轩分析道。昨晚这事可是困扰他一夜了,想到夏淳于有可能也是断袖,他那个心潮澎湃啊,激动啊!这是一个多么重量级的生力军啊!金陵城王公子弟谁不是以夏淳于为楷模啊!以后大家说起断袖,再不会说,喏,你看那个赵启轩,而是会说,喏,你看那个夏淳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