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是一个无聊的问题吗?他在不在乎她,对她来说是很无聊的问题吗?
夏淳于又不淡定了,把茶盏一搁,追了过去。
“喂,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是个无聊的问题?”夏淳于吼道。
叶佳瑶在整理新衣服和新鞋子,看着这么多美衣,那叫一个喜欢,说真的,古装比现在的衣服好看多了,就是穿起来比较麻烦,大热天还得捂得严严实实,不长痱子才怪。
“我有名字的,能不能不要叫我喂?”叶佳瑶头也不抬地说。
“我喜欢这么叫怎么样?”夏淳于没好气道:“快回答我的问题。”
“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叶佳瑶冲他翻了个白眼。
“夫为纲你懂不懂?我有资格随便叫,你没这资格。”夏淳于又吼道。
叶佳瑶摸了摸耳朵,心道:尼玛是马吼吼咆哮帝的前世么?这么喜欢用吼的。
“呵,你承认你是我的夫啦?”叶佳瑶突然笑了起来:“我就说嘛,你对我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嫌弃我呢?”
夏淳于:“……”
他什么时候对她好了?
“别不承认,你那么细心的帮我把包子里的肥肉都给去掉,还为我上山去摘垂盆草,听说这种草药长在悬崖边,很难采到的,匪匪……呃,淳于,我也会好好待你的,你放心好了。”叶佳瑶说着,打开柜子,把他的衣服拿出来,自己的衣服放进去。
夏淳于嘴角抽搐,放心你个头,说的好像怕被嫌弃的人是他一样,夏淳于气闷道:“我那是受不了你一天到晚疑神疑鬼,杯弓蛇影的。”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很领你的情。”叶佳瑶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柜子已经装满了,塞不下他的衣服了。
“喂,你把柜子占了,那我的衣服放哪儿?”夏淳于没好气道。
叶佳瑶四下看了看,把他的衣服抱到对面的罗汉榻上:“就先放这吧!家里多了口人,这些家什有点不够用,淳于,你再去弄个柜子回来吧!”
夏淳于:“……”
怎么听她的口气,好像他才是多出来的人?
夏淳于走过去开柜子,把她的衣服扔出来,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喧宾夺主,鸠占鹊巢。
“喂喂,你干什么?你要跟一个女人抢柜子吗?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你是男人喂,有点气量好不好?”叶佳瑶抢回她的衣服,重新放进柜子里。
夏淳于满头黑线,死死瞪着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他很愤怒,愤怒之余居然有种莫名的挫败感,明明是她没道理,却变成他没气量。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真乃千古真理也。现在他能理解为什么老爹宁可去戍边也不愿呆在家里面对一群女人。他就这么一个都快吃不消了。
叶佳瑶撅着嘴,做受气小媳妇的样,斜斜地瞅着他。
夏淳于彻底服气,人一旦不要脸了,天都怕,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夏淳于气冲冲地甩袖而去。
叶佳瑶在身后喊:“淳于,早点回来哦,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那个“于”字,她故意卷着舌头,拖着长音,听起来就像蠢……驴……
夏淳于扭头狠瞪了眼房门,这日子没法过了。
气走了夏淳于,叶佳瑶得意地比了个剪刀手,开心的哼起了歌。
全都是泡沫,我一个个戳破……
三当家的心情不好,山寨里的土匪们就又遭殃了。本来说好了今天不操练了,一个个的睡觉的睡觉,赌骰子的赌骰子,惬意的很,却被一阵紧促的号角声活生生的吵醒,打断。
一个个屁滚尿流地赶到演武场,只见三当家的乌云遮面,手持一把令旗站在场中央,谁都知道,三当家手拿令旗,就说明今儿个要演练的是阵法,而且要实打实的对练,也就是说,不是把别人揍趴下就是自己被别人揍趴下。
顿时,大家觉得天光暗淡,两眼发黑,腿脚发软。
老天爷哎,三当家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
一下午的操练,场中的每一个人都是鼻青脸肿,嘴上不敢叫,心里已经哀嚎不止。好不容易盼到吃晚饭的点,宋七又来叫吃饭:“三当家,嫂子叫您回去吃饭……”
大家激动的快哭了,他娘的,嫂子终于来领人了。
谁知三当家的好像没听见似得,大声道:“一字长蛇阵。”
那令旗挥的呼呼生风,众土匪没命的跑位,心里直骂娘。
宋七愣在那,想起嫂子的交代,便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三当家,嫂子说您要是再不回去,她亲自来叫啦……”
夏淳于面瘫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想到她卷着舌头喊他的名字,如果她上这来喊上一嗓子,估计全山寨的人背后都要叫他蠢驴了。死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威胁他。
有生以来,夏淳于头一遭生出那么点嫌弃自己这名字的心思。
彭五上前笑眯眯地说:“三当家,您看天色也不早了,